這妞太特麼靈異了,居然長的和山田洋子一模一樣,準確地說,臉上擦了一層厚厚的粉,嘴唇也塗得紅彤彤的,看上去比山田洋子更白,更艷。紫幽閣 ziyouge
怪不得渡邊說天上還會掉奶酪,這麼漂亮了妞
看到我把蓋頭掀到一半就不動了,傻愣愣地站在那裏看着她,半天沒有反應,她抬眼看了我一下,又把眼皮垂下。
天下沒長的這麼象的人,難道她和山田洋子是雙胞胎?
「你----,叫什麼名字?」我有點小激動,而且充滿期待地問道。
不過我也知道,她們一個姓山田,一個姓渡邊,八竿子打不到一塊去。說是雙胞胎絕對不靠譜。
她再次抬眼看了我一下,問道:「你能把蓋頭掀開再說話嗎?」
暈,她的聲音竟然和山田洋子一模一樣。
我把她的蓋頭慢慢掀開,歪着頭看着她。她嘴角微微一揚,說道:「我叫洋子。」
「洋子?」我瞪大眼睛看着她,問道:「渡邊洋子?」
她反問了一句:「你以為呢?」
「哦。不是,」我有點尷尬地笑道:「我有一個朋友,她叫山田洋子,不知道你認不認識?」
她微微一笑,並沒有立即回答我,而是對我說道:「你把那大衣櫃的門打開,看看裏面那個人你是不是認識?」
我一怔:怎麼,大衣櫃裏還躲着個人,是鬧洞房的嗎?又或者山田洋子躲在裏面嗎?
我滿腹狐疑地看着她,一步三回頭地朝旁邊大衣櫃走去,把門打開一看,裏面除了掛滿了衣服之外,根本就沒有人呀!
由於有過躲在冷欣家衣櫃裏的經驗,我伸手一件一件地把掛在裏面的衣服撥開看,還是沒有人,忍不住回頭看了渡邊洋子一眼,只見她若無其事地把被子鋪開,然後一件件地脫下衣服。穿着傳統的紅褲兜躺進了被子裏。
暈,這特麼十多多鍾,還是大上午的好不好,這個時候跟我圓房?
我再回過頭來,發現衣櫃後面鑲着一面大鏡子,那是用來穿衣服用的,我照了一下自己,忽然意識到渡邊洋子剛才說的話的意思。
我把柜子門一關,快步走到床邊問道:「你你就是山田洋子?」
我剛才問她是不是認識山田洋子,她讓我到柜子裏去找人,看我認不認識那人,而我只從鏡子中看到自己,哪裏有自己不認識自己的人?
也就是說,她無疑是告訴我,她就是山田洋子,還有什麼不認識的?
渡邊洋子靜靜替躺着那裏,兩眼看着屋頂說道:「我是你的新娘。」
我一下掀開被子,撩開她的紅褲兜,從上看到下,除了臉上的白粉和紅彤彤的嘴唇之外,那就是我再熟悉不過的山田洋子的身體。
「次奧!」我啐了一口,直接撲到了她身上。
她忽然問了我一句:「國棟君,不要採取安全措施嗎?」
我愣了一下,反問道:「你說呢?」
「我聽你的。」
「那就算了。我也不是神槍手,哪能百發百中?」
此時檀香和茶水積聚起的燥熱之氣,迅速在我全身擴展開了,直到聽到外面響起那座機械鐘「鐺鐺」地敲了十二下,我在無比舒暢地從她身上滾下來。
此時,她臉上的粉和嘴唇上的唇膏。都跑到我肚子裏去了,她翻身面對着側臥在我身邊,那張臉終於徹底現出了原形。
「洋子,」我問道:「究竟是怎麼回事?」
山田洋子凝視着我,說道:「我爺爺不是跟你說過嗎?當年他帶着島上的一群年輕人,前往京都打天下後。不知道經歷過多少血雨腥風,砍砍殺殺,為了不讓後代重蹈覆轍,也為了不讓仇家尋到家裏的報仇,他讓我的父親、叔叔和姑姑,都改姓了山田,並且遠離京都和渡邊島,全部在長崎落戶,我是考到京都警官學校來的。」
聽說京都警官學校,我突然想起了龜田。
麻痹的,過去她是龜田的未婚妻,我跟她在一起有種說不出的興奮感。現在不對了,她是我的妻子,我特麼不是有種被綠的感覺了嗎?
想到這裏,我突然從床上坐起來,問道:「你不是和龜田那個啥」
山田洋子看着我幽幽地說道:「在見到你之前,龜田是我見過的最優秀的男人。而且我爺爺當時也很支持,覺得我們都在警方的話,是對渡邊組最好的雙保險。」
「你不是說,是宮本美智子讓你去誘惑龜田的嗎?」
「不錯,但在那之前,我已經和龜田戀愛了。」
「臥槽,都特麼什麼人呀,為了一件破案子,他居然讓自己的女朋友臥底?」
「他是個事業心極強的人。」
「可我覺得他就是一個沒有把你放在心上的人。」我余怒未消地說道:「那現在呢,你還與她保持那種關係?」
山田洋子癟了癟嘴說道:「我聽你的。」
這時那個女人敲了三下門,在外面喊道:「先生,小姐,該吃飯了。」
我覺得這時不能就這麼完了,沒好氣地說了聲:「知道了!」
當我準備穿衣服的時候,山田洋子趕緊起來,搶着幫我穿衣服、褲子,還跪在地上幫我穿好襪子,同時把一雙木屐給我穿上。
看來她轉換角色的速度很快。真的就把自己當成了家庭婦女,把我當成丈夫伺候了。
等我穿好衣服後,她立即套上一件和服,趕緊跑到房門口,「嘩啦」一下把門拉開,然後弓着腰站在那裏。等我出門。
我特麼真有點不適應,總感覺她虛偽得就像是在演戲。
我走到她身邊說道:「你穿和服的時候,裏面都不穿東西的嗎?」
她趕緊朝我一鞠躬:「對不起,剛才看到你要出來,不是來不及了嗎?等你出去後,我再回去把裏面的東西穿上。」
----暈死,她真的就是我的妻子,我們現在就已經開始了夫妻生活嗎?我特麼真的就像是做夢一樣。
我走出房間,就看到渡邊依舊坐在客廳對面的那間房裏,他面前的那張茶几上,依舊擺上了酒菜,上面放了三套碗具,當只擺了兩隻小酒盅。
我走過去的時候,渡邊示意我在他左邊坐下,一會,山田洋子一陣小碎步地跑過來,坐在了我的對面,也就是渡邊的右邊。
渡邊一本正經地對山田洋子說道:「你現在已經是做妻子的人了。在這裏雖然不需要你下廚做飯,但你必須照顧好自己丈夫的飲食起居,怎麼可以等自己的丈夫上桌之後,才匆匆趕來呢?」
臥槽,島國的家教這麼嚴?娘家人不護短也就算了,怎麼還當着我的面教訓山田洋子?
山田洋子跪坐在那裏。趕緊不停地朝渡邊和我連連鞠躬,嘴裏還不停地說:「對不起,對不起。」
而且至始至終,她的眼睛都不敢平時我和渡邊,一直朝下看着,那種謙卑的感覺。讓我真的接受不了,這要是被陸雨馨看見,絕對破口大罵她就是在裝逼。
我都有點坐不住了,趕緊起身朝山田洋子一鞠躬:「沒事,沒事。」
「嗯,」渡邊瞟了我一眼:「做丈夫就要拿出做丈夫的樣子,記住,不管在任何時候,就算是躺在床上,也不能讓妻子的頭頂超過自己的眼睛。」
我終於明白了,這是島國家庭的傳統,所以我們在任何時候。哪怕是那些小片裏,看到男人在面對自己的妻子的時候,都是昂首挺胸,趾高氣昂的,而女人在丈夫面前必須是畢恭畢敬,為了不讓自己的頭頂超過丈夫,她們總是低着頭,弓着腰,甚至不敢抬起眼皮。
也許時間上了就好了,可猛地面對如此謹小慎微,唯唯諾諾的山田洋子,我真的有點受不了了。
我轉而問渡邊:「先生哦。爺爺,那瓊斯太太呢?」
「我已經把她安排在旁邊的別墅里了,今天是你們的新婚,也是我們一家人的小聚會,就沒讓她過來。」
我點了點頭,表示理解,接着問山田洋子:「你不喝酒嗎?」
渡邊說道:「酒能亂性。她是你的妻子,除非得到你的許可,否則,她是不能喝酒的。」
巨汗,這規矩也特麼太多了吧?
我立即說道:「今天是我們一家三口在一起,你就喝一點吧。」
山田洋子本來一直就低着頭。聽我這麼一說,把頭低的更低地朝我一鞠躬:「哈衣!」
說完,起身走到旁邊的廚房拿來一隻酒盅,小心翼翼地滿上。
這時渡邊才端起酒杯,滿面笑容地說道:「來,國棟,洋子,爺爺先敬你們一輩,住你們新婚快樂!」
山田洋子立即雙手端起酒杯,轉身面對着渡邊,說道:「謝謝爺爺,祝爺爺身體健康!」
我也感覺學着她的樣子,轉身面對着渡邊說道:「謝謝爺爺,祝爺爺身體健康!」
渡邊「哈哈」一笑,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我跟着一飲而盡,卻看到山田洋子輕輕抿了一口,僅僅就是打濕了舌頭,我不解地問道:「怎麼,你不會喝酒?」
山田洋子趕緊解釋道:「國棟君,我們島國的規矩,除非你讓我干,否則,我是不能幹的。」
臥槽,我特麼要是不讓她吃飯,難道她還非要活活餓死不成?
感覺島國的這些家庭規矩有點迂腐,我真的很難適應,在這種環境下生活下去,我特麼遲早是要瘋的。
「沒事,這杯酒你就幹了吧!」
本來這酒盅大概只有四錢多一點,就算連喝十杯也不到半斤,何況還是青酒。
山田洋子趕緊朝我一鞠躬,說了聲「謝謝」後,才將酒盅里的酒一飲而盡,同時又給渡邊和我倒酒。
因為龜田的事,我憋在心裏不吐不快,於是對渡邊說道:「爺爺,既然剛才我與洋子拜了天地,不管合法不合法,我將視她為自己的妻子了,不過還有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沒有解決好,這使我非常不痛快!」
渡邊點頭道:「你說的是龜田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