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二虎的糧車又被劫了,胡二虎等十人也又被抓了。
道安等這次劫了胡二虎以後,他還和上一次一樣,他先讓他四個徒弟找一些人去運那些糧,他就在這兒看着胡二虎等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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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說道安的四個徒弟,他們領了師父道安的命令以後,他們就找人去了。
很快,他四個徒弟就找了一些人。
那些人都是他們臨時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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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那些糧就都運完了。
這時,天又黑了。
這時,道安又開始他上一次的「工作」了。
這時,道安又讓他四個徒弟分別在東、南、西、北四個方向放哨,他又用鐵鏈子把胡二虎等綁了綁,他又讓兩個人逼胡二虎等喝酒。
胡二虎等誰不喝,他還讓那兩個人打誰。
那兩個人是道安臨時雇的。
道安就在旁邊守着,以防有情況發生。
所謂的「以防有情況發生」,就是以防有人來救胡二虎等人,或者有人來近前搗亂,或者有人來近前窺探。
道安讓他四個徒弟分別在東、南、西、北各個方向放哨,道安還有些不放心,他還怕$①長$①風$①文$①學,▲.◎x.ne¢t萬一有什麼高人來了,他四個徒弟應付不了,他還在那兒臨時待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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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說胡二虎。
胡二虎這個罵啊!
胡二虎心說:和尚,你損透了!你劫了我的糧,你還不讓我安心啊!你劫糧就劫糧吧,你強迫我喝酒幹什麼?你這樣讓我回去,縣太爺能饒得了我嗎?我要再這麼回去,我就是第二次了!我要再這麼回去,別說縣太爺饒不了我,就是我爹也饒不了我!我要再這麼回去。我也丟人啊!我已經「喝醉了酒丟過一回糧」了,你想還讓我「再喝醉了酒再丟糧」啊!和尚啊,和尚,你這輩子是和尚,你下輩子還是和尚!
和尚可不管那個,和尚繼續干他的。
胡二虎這次本想死也不喝,可是一不喝,他們就打。
最後,胡二虎又禁不住打了。
最後,胡二虎又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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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胡二虎等又趟在縣城大門的城門前了。
早上,縣城看門的一開城門,他們又見城門前躺了幾個人。
他們就走上前去了。
他們走上前去一看:這不是胡二虎嗎?怎麼?胡二虎又喝醉了?胡二虎啊,胡二虎,上次你已經喝醉了酒丟過一回糧了,你怎麼又喝醉了?看樣子,這回的糧又丟了。
縣城看門的急忙就向縣太爺去稟報。
縣太爺審潘紅一聽說胡二虎又喝醉了,他笑了。
審潘紅是讓胡二虎氣笑的。
審潘紅心說:胡二虎啊,胡二虎。你怎麼又喝醉了?
審潘紅急忙吩咐:「升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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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潘紅升堂了,胡二虎又被抬上來了。
審潘紅見胡二虎這次喝的,比上次還多呢。
審潘紅這個氣啊!
審潘紅心說:胡二虎,你想把我氣死啊!
審潘紅見胡二虎依然人事不醒。
審潘紅吩咐:「再用涼水給我噴!再用涼水把他噴醒。我要再問話!」
審潘紅一連說了幾個「再」,旁邊的眾衙役差點笑了。
眾衙役心說:胡二虎啊,胡二虎,你到底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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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涼水噴。胡二虎醒了。
胡二虎醒來後,他見自己又在大堂上。
這時,胡二虎自己都想笑。
胡二虎是哭笑不得啊!…
胡二虎心說:和尚啊。和尚,你損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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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潘紅一拍虎膽,他又問胡二虎:「胡二虎,你這次又是怎麼了?」
胡二虎急忙跪倒,他說道:「老爺容稟,我這次又遇上盜賊了。這次盜賊又把我的糧車給劫了。」
審潘紅又問:「既然你又遇上盜賊了,既然盜賊又把你的糧車劫了,你就應該馬上到本老爺這裏來報告,讓本老爺快速捉拿盜賊,你怎麼又去喝酒了?」
胡二虎說:「老爺容稟,這次盜賊又劫了糧後,又把我綁起來強迫我喝酒了。」
審潘紅這個氣啊。
因為審潘紅不相信那個。
因為盜賊強迫被劫者喝酒,那不合乎常理啊!
審潘紅一拍虎膽,他說道:「胡二虎啊,胡二虎,你撒謊都不會撒。上一次你編瞎話,你編的瞎話已經是千瘡百孔了,你這此也不來點新鮮的。你這次還照葫蘆畫瓢!」
胡二虎說:「老爺,我說得確實是實話!」
審潘紅又一拍虎膽,他說道:「胡二虎啊 ,胡二虎,本老爺錯了。本老爺上一次就該把你殺了,可本老爺有好生之德,本老爺沒有。如果本老爺上一次把你殺了,你今天就不會第二次丟糧了。如果本老爺上一次把你殺了,你這次就不會再給本老爺丟糧了。如果本老爺上一次把你殺了,這次你就不會再給你爹娘丟糧了。」
審潘紅吩咐:「來人啊,把胡二虎給我推出去殺了!」
審潘紅一聲吩咐,胡二虎又被推出去了。
胡二虎心說:我怎麼這麼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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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二虎被推出去了。
這時,就等着午時三刻開刀問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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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胡二虎的爹胡員外和他娘胡夫人娘來了。
胡二虎是早上被發現的,到中午的午時三刻開刀的時候,還有好長一段時間呢,胡二虎的爹和娘聽到消息,他們就來了。
胡員外來到胡二虎的近前,他一聞胡二虎身上有濃濃的酒味,他就氣不打一出來。
胡員外心說:冤家!你這麼又喝酒了?上一次,你已經有過教訓了,你怎麼就是記不住呢?
胡員外真想上去揍胡二虎倆嘴巴。
可胡員外又一想,兒子是快死的人了,算了吧。
胡員外強壓了壓怒火。
可是,這時胡員外想上去給胡二虎求情的心,可沒了。
胡員外在來之前,他還想,不管怎麼說,胡二虎是自己的兒子,自己能看着自己的兒子死不管嗎?現在胡員外一見胡二虎身上的酒味,他不那麼想了。
胡員外一生氣,他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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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員外回去了,可胡員外的夫人沒回去。
當娘的心疼兒子。
胡夫人來到了兒子的近前,她問道:「兒子,這又是怎麼了?」
胡二虎說:「娘,我又把糧食丟了!」
胡夫人說:「二虎?怎麼?你又把糧食丟了?」
胡二虎說:「這也不怪我啊!我就是武功不行,我就是打不過人家,我又有什麼辦法?」
胡夫人說:「那你身上的酒味呢?」
胡二虎說:「又是那些賊逼着我喝酒的。」
胡夫人說:「二虎,娘這就上去給你求情。」
胡夫人對胡二虎的話,還真有幾份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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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夫人上堂了。
胡夫人一見縣太爺,她急忙跪倒:「民婦參見老爺。」
審潘紅當然知道,胡夫人是給兒子求情的。…
審潘紅說道:「這次並是非本老爺無情。這次是你兒子犯的錯實在嚴重。你兒子吃酒帶醉丟了糧食,也確實是死罪。」
胡夫人也明白審潘紅的心。
胡夫人也明白:如果光說兒子有沒有吃酒帶醉,如果光說兒子的醉是不是因為盜賊的逼迫,是救不了兒子的。
怎麼才能救得了兒子呢?
那就看自己的錢夠不夠多,那就看自己的錢「能不能使得鬼推磨」了。
胡夫人說:「老爺,現在民婦也不說我兒子的醉到底是什麼原因所致了,現在我只對您說一句,如果我兒子這次丟的糧食,我還能如數陪償,老爺您還能放過我兒子嗎?」
「這?」
胡夫人一句話,還真把審潘紅說得心一動。
如果丟的那些糧食找不回來,審潘紅也不好上上頭交代啊!
審潘紅說:「如果那些糧食你還能臨時如數墊上的話,本官這次倒是還可以放過你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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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潘紅放了胡二虎,他又讓胡二虎押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