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青年劫道,他劫了許天順。√∟頂點小說那個青年對許天順說了,你要是被我打敗了,你得把你身上的衣服全都給我留下。許天順對那個青年說,你要是被我打敗了,你連你身上穿的褲頭全都給我留下。
那個青年果然被許天順打敗了。
那青年以及他手下的十幾個兵輸得只剩下褲頭和鞋了。
那個青年沒辦法,他只好領着他的十幾個兵繼續劫道。
因為不劫道,他們沒飯吃啊!
不過,這回他們劫道可不同以前了。
以前他們劫道,他們有衣服穿,他們手裏有刀。
現在他們什麼也沒有了。
現在他們只有一個褲頭遮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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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就在道邊等着。
一會兒後,道上又來人了。
那個青年見道上來了一個做買賣的,他見是主僕兩個人,他見主人在前邊走,僕人在後面推着一輛小車。
那個青年一看,劫這樣的正合適。
如果劫硬一點的,自己的手裏沒刀,說不定自己還能讓人家劫了。
劫這樣的,這樣的軟一些,劫他的成功率大一些。
那個青年怎麼看出這主僕軟一些呢?
因為他見這主僕的手裏都沒有刀,他見只是這主僕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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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那主僕就來到那青年的近前了。
那主僕來到近前後,那青年「噌」地一聲就竄過去了。
他手下的那些人也都跟着竄過去了。
那青年一竄過去,當時把那主僕嚇了一跳。
那主僕一看:這是些什麼人啊?他們怎麼只穿了個褲頭啊?
那青年竄過去,他沖那主僕喊道:「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從此處過。留下買路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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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主僕這才知道,原來是遇上劫道的了。
那主僕一見這個,他笑了。
那主僕心說:今天我遇上的這群劫道的,他們怎麼這麼逗啊?他們只穿了個褲頭,他們手裏也沒刀!怎麼有這樣劫道的?
那青年的手裏沒刀啊?
那當然了,剛才他遇上許天順的時候。褲頭都差點被留下,刀能不被留下嗎?
刀是兇器,刀更得留下了。
那主僕見他眼前這些人張開倆手直咋呼。
他們怎麼倆手直咋呼呢?
他們手裏沒刀了,他可不直靠雙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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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主人問那青年:「你再說一遍,你是幹什麼的?」
那青年說:「我們是劫道的。」
那主人說:「我看你不像是劫道的。」
那青年說:「你看我像幹什麼的?」
那主人說:「我看你像要飯的,或者是逃荒的。」
那青年說:「少廢話,快把你身上的所有錢全都給我留下!」
那主人說:「你知道我是幹什麼的嗎?」
那青年說:「你是幹什麼的?」
那主人說:「我也是劫道的。」
那青年說:「什麼?你也是劫道的?」
那青年心說:今天我是怎麼了?今天我怎麼老是遇上劫道的?
其實,那主人不是劫道的,他說他是劫道的。他是故意耍笑那個青年。
那青年說:「要這麼說的話,你是想和我動武了?」
那主人說:「那是。」
那青年說:「要這麼說的話,你要是輸了,你把你身上的衣服都得給我留下!」
那主人說:「你就缺衣服了,是不是?我告訴你,你和我打,你贏不了!我告訴你,你要是輸了>
那主人心說:他要是輸了,我讓他留什麼呢?
現在他的身上沒什麼可留了!
那主人看了一看那青年。
那主人說:「你要是輸了。你把你穿的鞋和褲頭全得給我留下!」
那青年這個氣啊:我都輸得這樣了,你怎麼還盯着我不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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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青年就和那主人打起來了。
他們打了一會兒之後,那青年也不是那主人的對手。
那青年又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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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裏,我還得說說,那青年怎麼不讓他的十幾個兵一起上啊?他身後不是還有十幾個兵嗎?
因為那青年見眼前只有主僕兩個人,兩個人只有兩件衣服。他怕劫了後十多個人沒法分。
所以他就想一個人辦這事。
一個人辦這事,收穫當然是他一個人的了。
可他沒想到,他又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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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個時候,這裏還發生了點事。
這時那青年身後的那些兵似乎也想上。
那青年身後的那十幾個兵一看:我們有十多個人,他們就兩個人。我們還怕他們嗎?不管怎麼說,我們劫了後,我們先弄點錢買身衣服穿啊!
不過,那些兵的舉動可讓那主人事先看出來了。
那主人心說:幹什麼?
那主人「噌」地一聲,他就把刀亮出來了。
那主人剛才和那青年打的時候,他見那青年的手裏沒有刀,他沒亮刀,現在他見情況可能要向壞的方向發展,他把刀亮出來了。
那主人的刀之前沒在他的腰裏掛着,那主人的刀之前在他車上貨物底下壓着。
現在他把刀亮出來了。
那些人一看,這主人亮刀了,他就沒敢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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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那主人對那青年說:「快把鞋和褲頭全都脫下來給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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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青年又傻了。
那青年只好和那主人對付:「這位大哥,您就高高手,您就給我留雙鞋穿,您就給我留個褲頭穿吧。」
那主人說:「不行!剛才我要是輸了,我車上的這些東西和錢就全是你的了,現在我讓你脫鞋和褲頭,你們都不脫,哪有那便宜事啊?」
那青年說:「這位大哥,你就行行好吧。反正您要褲頭也沒什麼大的用處。」
那主人說:「誰說我要褲頭沒什麼大的用處啊?剛才我有十幾個兒子出去劫道,他打不過人家,他反讓人家給劫了,他讓人家脫得連褲頭和鞋都沒了。這不,我正要出去賣點東西給他們買褲頭和鞋。現在你們把你們的褲頭和鞋脫下來正好。」
那青年心說:這是說我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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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青年只好繼續跟那主人對付:「這位大哥,您就行行好,您就給我留雙鞋穿,您就給我留個褲頭穿吧。您要真把我們的褲頭也留下,你讓我以後可怎麼見人啊?」
那主人說:「要不然咱就去縣衙評理。要不然咱去問問縣太爺。如果縣太爺說你們的褲頭和鞋留下,咱就留下,如果縣太爺說你們的褲頭和鞋不留下,咱就不留下?」
那青年心說:這事也要去問縣太爺啊?縣太爺也管這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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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青年只好繼續跟那主人對付。
那青年當然不敢見官了。
最後,那主人心慈面軟。
最後,他退了一步,他只說讓那青年和那青年的兵把鞋全留下了。
讓把鞋留下,那就把鞋留下吧!
那青年和他的十幾個兵把鞋全留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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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青年和他手下的十幾個兵把鞋留下後,那主人把那些人的鞋放車上,他讓他僕人推着車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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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那青年和他的十幾個兵就輸得只剩下褲頭了!
那青年一看:怎麼辦呢?
沒辦法,還得劫道。
那青年第三次劫道,他才路遇高人,這才群雄聚會戰鹽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