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柱在空中噴濺,如同飄零的櫻花,充滿着淒冷之美。
噗!
君麻呂緊緊地捂着肚子,半跪在地上,嘴角露出一絲猩紅。
君麻呂目光開始渙散,看不清眼前的事物,他知道了,他的時日無多。
可是,他真的已經盡力了!
在倒下去的那一刻,君麻呂心中不無遺憾,「對不起,大蛇丸大人。」
隨後,如潮水般的黑暗湧來,將他的意識淹沒殆盡。
&糕!」
見狀,大熊貓圓圓急了眼,楊明可是要它捉活的!
它一把扛起君麻呂到肩膀上,健步如飛,快速地來到楊明身前。
看着君麻呂奄奄一息的樣子,楊明嘴角狠狠一抽,但這時候沒空責怪圓圓,他取出還剩下的冬瓜排骨湯,灌入君麻呂口中。
待過了一會,君麻呂解除咒印模式的臉上,重新恢復了血色。
只不過,他不僅僅只是傷勢,還久病纏身,已然病入膏肓,楊明的料理再好,也需要長時間調養,才能康復過來。
這時候,系統提示的聲音響起。
&藏任務:收服君麻呂。」
&務描述:小店越來越大,是時候增加多一名員工了。」
&務獎勵:讓君麻呂永生永世忠於宿主。」
&務完成,獎勵已發放。」
系統嚴肅且認真地說道。
接着,一道外人看不見的光束,從楊明體內躥出,直入到君麻呂體內。
這時,團藏眼見君麻呂這麼好的工具,起了愛才之心,走了過來要人。
&明,這個俘虜應該上交給村子。」
團藏明明是為了私心,卻露出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讓人無語。
楊明嘴角一翹,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我幹嘛要給你?」
團藏一本正經地說道:「這個人肯定知道很多大蛇丸的隱秘,把他交給村子,我會記你一功!」
&歉,我只是一名廚師,不稀罕!」楊明淡淡地說道。
&團藏沒想到楊明這麼不識好歹,冷聲道:「還是說,你與那個大蛇丸有什麼暗地裏的勾結?」
聽到團藏這麼顛倒黑白,綱手挺身而出,站在楊明身前。
&給你又咋地!」綱手怒道。
大熊貓圓圓補上一刀,「有種和我們單挑!」
團藏:「……」
團藏看了眼楊明周圍,再不斬,自來也,綱手,大熊貓圓圓,一個個神色不悅地圍攏上來,乾癟的臉皮不由一抽。
給他一百個膽子,也不敢一個人單挑他們四個。
不過,團藏還是那個不要臉的團藏,明明理虧,走之前還惡聲惡語。
&明你很好,居然包庇敵人!」
&去後,我看你怎麼收場!」
楊明嘴角一咧,露出詭異的笑容,暗道:「我來可不僅要包庇敵人,還要營救大蛇丸呢!」
此時,戰場局勢變得明朗起來。
雖然一開始,大蛇丸釋放的實驗品,憑藉着兇悍的作戰風格,取得了一時的局部優勢。
可奈何,他們的數量不足木葉村忍者的一半,而且實力普遍在中下忍。
當木葉村忍者站穩腳跟之後,便開始展開了凌厲的反攻,將音忍村的攻勢盡皆瓦解,形勢一片大好。
可奇怪的是,面對着這一切,大蛇丸依舊臉色一片淡漠,好像智珠在握一般,任誰也猜不到他在想什麼。
看着一個個實驗品被木葉村分割包圍,人數越來越少,大蛇丸抬頭看了眼天色,低聲細語道:「時間差不多了。」
當他話音剛落,戰場異變突生!
戰場之上,一個個土包隆起,隨後一個個頭戴護額的忍者飛起!
他們赫然是岩隱村的忍者!
土遁!土龍隱之術!
這些岩隱村忍者通過在地底下,用查克拉將土壤變成砂礫,以使他們輕易在土裏遊走潛行。
此時一經出現,立即打破了戰場平衡!
這些岩隱村的忍者整整五百人,乃是岩隱村的正規軍,帶隊的赫然是土影的孫女,黑土!
黑土一身傲挺的身姿,佇立在戰場之上指揮調度,頗有大將之風,更顯得她英姿颯爽。
黑土高呼道:「小的們,把這些木葉村的傢伙給我幹掉!」
&
回應她的,是震耳欲聾的響聲!
看到形勢急轉直下,團藏不由臉色大變!
團藏目光陰騖地看向大蛇丸,寒聲說道:「你居然說服了大野木那個老烏龜?」
大蛇丸陰柔的臉上,勾起一道好看的弧度,「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
眼見情況不妙,團藏眼中目光閃爍。
他辛辛苦苦籌備了這麼久,難道就要止戈在此,以失敗告終?
團藏不甘心!
這時,團藏眼角瞥過楊明,目光頓時一亮。
對呀,還有楊明一行人這個生力軍!
團藏也不管之前到底與楊明有什麼恩怨,厚着臉皮上來求援。
&明老闆,身為村子的一份子,你忍心看到木葉村戰敗?」
&希望你要以大局為重,不要將個人恩怨帶入戰場!」
這番話,團藏還真有臉說。
明明是他一直為了個人目的,不斷找楊明麻煩,現在居然還想給楊明扣上一頂帽子,不以大局為重,也是醉了!
不過,不管是楊明,還是自來也他們,這個時候也沒有空反駁。
畢竟,此時的戰局對木葉村太不利了。
原本,木葉村忍者已經對音忍村形成包圍之勢。
可當岩隱村忍者出現之後,頓時反了過來,木葉村被音忍村和岩隱村里外包抄,雙重夾擊!
就在這短短的時間內,已然有着一百多名木葉村忍者傷亡,可謂損失慘重。
見此情景,楊明知道,該是他們這一方勢力登場的時候了。
&不斬,自來也,圓圓,你們出手吧!」楊明淡淡說道。
再不斬嘴角勾起嗜血殘忍的笑容,「老闆,放心交給我們吧。」
&會讓他們後悔活在這個世上。」
團藏聽了這話,乾癟的臉皮狠狠抽了抽。
他都不知道該說再不斬是狂妄,還是無知,居然敢放出如此豪言。
畢竟,在團藏的印象當中,再不斬還是停留在精英上忍的層次,有點不入他的法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