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原,是男人的天堂,女人的地獄。
這裏是一座只有夜晚的城市,整個城市被鋼鐵籠罩,就是為了防止陽光的照射。
雖然這裏進來不難,但想在這做什麼都要守這裏的規矩,外面的法律可管不住這裏。
李凌和銀桑一人買了壺清酒,買了串丸子,當然這是李凌付錢……
兩人隨意的走到了之前晴太存錢的地方,一個看門的傢伙背後。
那個傢伙在和另外一個同僚聊天,說的話讓李凌和銀桑有些火冒三丈。
「因為啊,那種骯髒的野狗怎麼可能會見到日輪啊,她可是連我們都無法攀談的存在啊,那些錢只夠我一天喝一小杯而已。」
這個傢伙應該就是晴太存錢的地方了,晴太只要賺到錢就放到他這裏,幻想着有朝一日可以存夠錢見到日輪。
他的同僚一臉笑意的道:「喂喂,你真是過分啊,真的連一分錢都不剩了嗎?」
雖然說對方過分,但他可一點譴責的意思都沒有。
只見他回道:「嘛,有什麼關係嗎?反正是那條野狗,肯定都是些不知道從哪來的錢,他可沒什麼好抱怨的。」
他的同僚微笑道:「你說的有道理,下次晴太再來的時候也叫上我啊。」
見對方有分一杯羹的打算,他也沒有糾結,反而是笑道:「哎呀,真不該和你說啊。」
說到這,兩人同時哈哈大笑了起來。
嗖!
一道劍光閃過,兩人只覺得背後一陣劇痛,緊接着人事不知。
李凌詫異的看了銀桑一眼,好快的劍,剛才那一劍甚至趕上了自己的劍速,這就是銀桑真正的實力嗎?要知道他的快劍可是有招式加成的。
銀桑回頭撇了他們一眼,淡然道:「我就知道是這麼回事,算了,反正一開始就沒認為靠錢就能見面的。」
李凌和銀桑站起了身,李凌對銀桑聳了聳肩道:「這就是我想接這個任務的原因。怎麼,現在還有心情找妹子麼?」
銀桑看了李凌一眼,淡然道:「當然有了,不找妹子怎麼對得起這男人的天堂啊。」
銀桑低下身子,從那個從晴太收錢的人懷裏拿出了一個錢包,翻了翻皺眉道:「只有這麼一點麼?」
李凌無奈道:「還能有點就不錯了,一看他們這種人就是有多少花多少的類型。」
「你們……要幫助晴太跟日輪見面麼?」
就在這個時候,後面的商店出來了一個婦女,好像是這裏的老闆。
李凌聳了聳肩道:「不,我只是想看看傳說中的第一花魁,順道帶上晴太而已,畢竟我和那個小鬼非親非故的。」
銀桑收了錢有些無精打采的道:「我可不像讓吵雜的小鬼一直住着,只不過來看看那傢伙有沒有親人罷了。」
銀桑將空錢包扔在了那個浪人的身上,繼續道:「沒有錢的傢伙要怎樣才能見到日輪。」
那個婦女低下頭,虛着眼道:「日輪是這吉原地位最高的藝伎,如果不是尊貴的常客的話是見不到的,你們還是放棄的好。這個吉原桃源鄉是與地面上不同法律所控制的之國,地面上的法律在這裏是行不通的。」
她向前走了兩步,雙手背在了身後。
李凌的眼中藍芒一閃,整個桃源鄉都在他的鷹眼籠罩範圍內。
那個女人身上的顏色越來越紅,李凌也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那個女人繼續道:「不遵守這裏的規則恐怕就沒法回到地面上了。」
銀桑一臉玩味,沒有回頭看她,而是淡然道:「無所謂了,不管是在上面還是下面,我都只靠自己的法則生活。」
女人在這個時候已經飛身而起,手上則是兩把苦無,她是這裏的護衛隊百華的人。
李凌聳了聳肩,微笑道:「好多的破綻。」
話音剛落,李凌飛身而起,眼中精芒一閃,絲毫不在意飛過來的苦無,隨意的兩劍就將那些苦無擊落,在女人不可思議的目光中一劍砍在了她的脖頸處。
李凌的劍沒有出鞘,所以她撿回了一條命。
只見她被李凌的劍砍出了十幾米,整個人都飛了出去,摔倒在了大街上。
而這個時候,李凌也剛剛落地。
「可疑的人,有可疑的人!」
幾個女聲響了起來,似乎是在呼喚護衛隊。
李凌和銀桑轉身就跑,銀桑邊跑邊道:「喂喂,你這樣事情不會變得很麻煩嗎?還怎麼找妹子了。」
李凌邊跑邊道:「拳頭大就是硬道理,只要我們打贏了,日輪自然可以看道。」
銀桑切了一聲道:「打得贏再說吧。」
李凌的眼中藍芒大盛,沉聲道:「跟着我跑,我能觀察到哪裏的敵人少。」
銀桑忙道:「別了,我們得去找新八嘰和神樂,他們已經帶着晴太來了。」
李凌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只見他對銀桑吼道:「你有病啊,腦袋是被定春咬了嗎?神樂來了也就罷了,新八嘰這個時候不就是累贅嘛?」
銀桑擦了擦李凌噴在他臉上的唾沫,竟然無言以對,新八嘰在戰鬥的時候,多數還真是累贅,偶爾爆種戰鬥力也有些不盡人意。
神樂和新八嘰一身藝伎的打扮,不然他們也不好混進來,也是他們在一直保護着晴太。
神樂穿着藝伎的衣服倒是別有一番風味,可新八嘰的穿着……簡直就是辣眼睛。
晴太聽神樂說完了錢被收走了的事,已經有些崩潰了,將存的零錢扔到了地上,大喊道:「那這樣還有什麼意義,還怎麼去見媽媽啊?」
新八嘰和神樂本來是坐在台階上,聞言站了起來,新八嘰一臉笑意的道:「當然有意義,這樣就可以堂堂正正的去見媽媽了。」
神樂也跟着道:「用錢才能和媽媽見面這種事本來就很奇怪,想見面就能見面,這才是母子。」
說到這她撿起了剛剛晴太崩潰扔到地上的錢,只挑了一個硬幣,微笑道:「你以為婆婆是為了讓你賺那種錢,才在那裏工作的嗎?委託金的話,萬事屋就收下了。」
晴太目光複雜的看着神樂,輕聲道:「你,你們……」
說到這他站了起來,搖頭道:「不行的,沒有錢還要見花魁,這可不是地面上的法律能行得通的地方啊!」
忽然,神樂和新八嘰感覺有些不對勁,連忙抓住了晴太,向前面跳了過去。
砰,砰,砰……
無數的苦無插在了剛才三人離開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