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但是我給他的鑽石絕對是真的,我沒必要用假的代替真的,這鑽石對於我來說只是九牛一毛而已」理查德一邊替自己辯解,一邊極速的回憶着剛才的畫面,到底是什麼地方不對。
不過,任他想破腦袋也想不到陳子昂兩根小小的手指能夠爆發出如此大的力量。
「那可不一定,聽說越有錢的人越扣,前幾天那個董事長去農村田裏偷菜的新聞你們聽說過沒有」張偉開口普及道。
曾小賢看了理查德一眼,嘆息着說道「城市套路深,我要回農村」
悠悠接道「農村路更滑,人心也複雜」
「理查德,沒想到你不但用這種卑鄙的手段,而且被揭穿之後還不斷的找藉口,你變了,變得讓我太陌生了」羽墨憤憤的說道。
「羽墨,你聽我說」理查德想要哄羽墨,但是卻被陳子昂打斷了「請問richard先生,你是不是先執行我們之前說過的賭約,我也不提什麼太過分的要求了,按你之前自己說的,從這裏滾出去,或者換個明的說法是請你團成球,以一個圓潤的方式離開餐廳」
「小子,你別太過分了」理查德冷聲說道,他理查德,也算是華夏流社會的人物,怎麼可能說滾滾。
「子昂,算了吧,看在我的面子讓他離開餐廳好嗎」羽墨求情着說道,她也不想看到理查德那麼難堪的一幕。
「好吧,既然羽墨替你求情,那自己走吧,我也不要你以圓潤的方式離開了,不過讓一個女人替你求情,你也夠可以的」陳子昂嘲諷着說道,看着之前還高高在不可一世的理查德,此刻成為眾矢之的,他的心十分的爽。
「羽墨,我遲點再和你解釋」理查德說完便起身離開了座位,準備走下樓梯去,這間西餐廳一共兩樓,他訂的位置是在二樓。
在他下樓的時候,突然感覺到小腿處被重擊了一下,本能的向前彎曲,這導致他直接踩空了。
然後,他從樓梯一路滾了下去,一直滾到了一樓才停下。
「richard」羽墨見狀連忙跟了下去,前問道「你沒事吧」
「我沒事,你先去吃飯吧,不然一會兒涼了不好吃了,單我已經提前買好了」理查德關懷道,起身體的疼痛,大庭廣眾之下從樓滾到樓下的屈辱感,更令他難受憋屈。
「理查德先生雖然之前的行為卑劣了一點,但是卻能夠遵守諾言,也不失為一個好男兒啊」張偉誇讚道。
理查德很想罵一聲「我tm是不小心滾下來的!」但此刻滾都已經滾了,辯解也沒有用,倒不如順坡下驢。
他看着陳子昂的眼神說道「我現在已經履行賭約了」
「嗯,好的」陳子昂強忍住笑容,剛才理查德之所以會摔下去正是自己在他邁步的時候用一陽指點在了他膝蓋後方的麻穴,但是現在他卻裝作是自己摔的。
眾人隨即回到樓繼續用餐,理查德則是離開了餐廳。
「你說他是怎麼搞到這些證書的,看去像是真的一樣」曾小賢拿起桌子珠寶鑑定證書,疑惑的問道。
「證書?公寓下面酒吧的小飛,他有一個鑲嵌128顆南非真鑽的全鑽手機,八心八箭,造型酷炫,隨機配有華鑽石協會和華醫學會的雙重認證,內置有mp3、mp4、mp5、mp6,八百萬像素,永不斷電,防磁抗摔,終生保修!」張偉一口氣說道。
「哇塞,那一定要不少錢吧?」曾小賢吃驚的問道。
「錯,只要998」張偉說道。
「傻子才會買這手機」一菲說道。
「我想表達的是證書沒什麼用,不然128顆南非真鑽怎麼可能只賣998」張偉說道。
「羽墨,你怎麼不吃啊」悠悠大快朵頤的同時注意到坐對面的羽墨悶悶不樂的,於是開口道。
「吃不下」羽墨搖了搖頭。
「你心裏還惦記着那個理查德?」陳子昂問道。
「我在想是不是因為我離開他身邊那麼久,導致他發生了變化,他以前不是這個樣子的」羽墨憂鬱的說道。
「看來,我還是低估他們的感情了嗎?」陳子昂本以為用這一點花招能夠讓羽墨和理查德離開,那是最好的結果了,但是沒想到她對理查德還是念念不忘。
難道非要讓她知道理查德是有婦之夫,她才能死心嗎?那樣對她來說實在是太殘忍了一點。
劇情之的羽墨在得知自己才是第三者,理查德已經結婚七年之久後,憂鬱了好一陣子,陳子昂不想讓羽墨重複這段劇情,他不想讓羽墨傷心。
「這不是你的錯,他的本性說不定是這個樣子,虧他看去還一表人才談吐優雅的,我真是看錯他了」胡一菲直接說道。
「是啊,要不是他送給我的鑽石是真的,我當場和他翻臉了」悠悠附議道。
「嗯?」眾人望向悠悠。
「不是,我的意思是如果不是看他態度不錯,早和他翻臉了」悠悠笑着改正道。
「算了,不聊他了,我們吃飯吧」羽墨搖了搖頭,露出一個勉強的笑容。
理查德不在眾人吃起東西來更加無拘無束,那兩瓶他帶過來的極品紅酒也盡數被眾人喝完,最後剩下的一點菜打包帶走了。
眾人回到公寓後,陳子昂放心不下羽墨,思考了一番之後打了一個電話給悠悠,沒過一會兒時間悠悠來到了3602。
「說吧,叫我過來幹嘛?」悠悠問道。
「我想拜託你照顧好羽墨,我看他情緒很失落,不要讓她做出什麼傻事」陳子昂說道,畢竟一個原本心目完美的男神此刻有了污點,像是一件雪白的裙子出現了一大塊污漬一般,雖然還能夠穿,但卻不是滋味。
「我當是什麼事情,這是肯定的,我是她的好姐妹啊」悠悠堅定的說道。
「還有一件事情,如果她打電話給理查德的話,你能不能用短訊通知我一下」陳子昂說道。
「你讓我監視羽墨?憑什麼」悠悠不屑的說道。
「別說的那麼難聽,我只是想讓她不要再被理查德那個人渣騙了」陳子昂其實心真正擔心的是羽墨一時情緒激動之下會獻身給理查德,那自己真是欲哭無淚了。
「聽關谷說,你最近很買一個掃地機械人?只要你答應」陳子昂接下來的意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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