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的愧疚感,另陳子昂不再去想別的事情,出了宅院便就近找了一家酒店住了進去。
他要儘早吃透這本筆記,然後超越石一堅!
筆記上的記載很多,陳子昂從第一章開頭慢慢看,心中將這些技巧、道理進行整理、消化,變成自己所掌握的知識。
飯他都是讓服務員送到房間內,簡單的吃了一點之後便繼續看,從下午看到第二天的中午,不眠不休看了近一天終於快要把這本筆記看完了。
曾經有個偉人說過,讀一本老書猶如和一個老朋友對話,陳子昂在讀書之時就感覺在和石一堅對話,因為這本筆記除了記載賭術之外還記載了一些他這些年來賭海沉浮的感悟和類似日記般的描述,其中就有那麼一段
「今天,我最好的朋友阿海和別人對賭把他父親留給他的一千多萬遺產全部輸光,他哭着讓我替他報仇,我一時氣不過,帶上一萬美金替他報仇,除了他的那一千萬還把那人的兩千多萬資產全部贏了過來
但是我並不開心,因為我清楚的記得那人崩潰的樣子和他臉上的絕望,他在賭博的時候忘記了他是誰的父親,誰的妻子,誰的兒子,他拋棄了所有的責任,在那一刻他只是一個失去理智只想贏錢的賭徒
我原本為了兄弟出氣後心中的那股快感煙消雲散,而站在一旁的阿海由於報了仇笑的癲狂,讓我覺得有些陌生,那人失魂落魄的走出賭場
一天後,我從阿海的口中得知了那人跳樓自殺的死訊,心中頓時被無盡的空虛和愧疚填滿。
從那次+以後我無論於誰對賭都會留一線,等到了他的「底線」的時候,無論那人再怎麼求我,我也會離開賭桌」
除了這一段還有許多此類的記載,其中還有一段另陳子昂印象深刻
「今天是我第一次當面揭穿別人出老千,那人的出千手段比我高明,但眼力卻比我差許多,如果不揭穿他恐怕我就要輸光。
在我揭穿之後,賭場的人提着斧頭來到賭桌旁,把他的手按在賭桌上將五根手指剁去了三根,只留下拇指和食指孤單的留在手掌。
血液濺到了我眼前的籌碼上,紅的觸目驚心
我的心中同樣震驚,也許有一天我也會像他一樣被人剁去手指,又或者是手臂?」
這句話後面還有一段紅色的數字,字跡比較新,是這兩年才剛加上去的。
(時至今日,我親眼所見者:因賭身首異處72人,被砍去手腳者800餘人,傾家蕩產者不計其數)
陳子昂無奈的嘆息了一聲,這是賭王這些年來所見,這都是真實的血案!賭博,另多少原本幸福的家庭支離破碎....
他繼續翻閱着,翻着翻着就到了最後一頁,最後一頁只有五個大字
不賭,方為贏
短短的五個字卻將賭博兩個字的精髓詮釋了出來,這是一個賭王多年經歷後的最深感觸。
只有不去賭,才是真正意義上的贏了自己。
「堅哥,我一定牢牢記住這句話」陳子昂喃喃說道,他本來就不碰賭博,如果不是因為任務需要根本不會去接觸這方面的事情,但是此刻深入了解之後感觸更深,等這次任務完成以後就不賭了。
「您好,您要的午餐」一個服務員敲了敲門。
陳子昂接過盤子後將一張面值100的葡幣遞給他「能不能給我拿兩幅撲克、一個骰盅、還有幾個骰子」沒過多久,服務員就拿來了兩幅新撲克。
賭場大多數賭法涉及的賭具無非撲克、骰子、麻將,麻將房間裏有,所以並不需要額外準備。
陳子昂接下來就是結合筆記的內容,再加上的自己的一雙手和一對眼進行練習,練習的內容不僅僅是手速,還有眼力。
出色的賭徒絕不僅是手速驚人,眼裏更是比鷹隼更為敏銳,能更洞悉全局,抓住對方的破綻,然後悄無聲息的另對方輸掉全部。
不得不說生化危機里獲得的吞噬病毒作用巨大,陳子昂練習了一天左右,基本就已經將堅哥筆記中所涵蓋的手法和內容,全部都掌握了,有幾項甚至筆記中記載的堅哥本人更為出色。
「叮!恭喜宿主的高級手速獲得升級,由於高級手速之上沒有具體定義,請宿主自行取名」可可的提示音在陳子昂的腦海中響起。
「就叫鬼手吧」陳子昂想了想說道。
鬼,縹緲無蹤跡,鬼手恰如其名。
此刻已然天黑,陳子昂在床上躺下睡了三個小時,在凌晨的時候爬起,走出了房間。
他入住的這間酒店的頂層就是一處小型賭場,陳子昂閒庭散步一般走到頂層,頂層的熱鬧和樓下的靜謐形成鮮明的對比,對於賭徒來說黑夜於白天是沒有區別的,反而黑夜另他們更加適應。
黑夜,容易讓人們將心底最原始的欲望暴露出來。
「您好,請問您需要換多少籌碼」美女前台禮貌性的笑着問道,但是在她心中這人只是一隻小蝦米。
孤身一人,身邊沒有女伴,而且穿着也十分普通,即使榨乾了也沒有多少油水。
不過也的確如同她心中所想,陳子昂在《澳門風雲》裏的設定身世本就一般,身上現在也就合計價值五千人民幣的澳元。
「給我把這些都換成籌碼吧」陳子昂把錢全部拿了出來,放在前台上薄的可憐。
「好的」美女前台臉上雖然仍保持這禮貌的微笑,但心中卻開始鄙視起陳子昂來,就帶那麼點錢來玩什麼?
陳子昂看的出這女人眼神中的不屑,但是長期混跡賭場的人又有幾個能保持原來的純真和三觀,她也不過是其中的一個罷了。
玩什麼好呢?陳子昂的眼神在賭場中尋覓着,這裏除了撲克、麻將就是老虎機之類的自動賭博機器了,這些他是不會碰的,因為裏面的程序都是設定好的,只會讓人輸錢,而且也沒有出千的餘地。
他拿着這些籌碼去找了一張三缺一的麻將局坐了下來,精心的開始了博弈。
一直玩到天亮,他從麻將玩到百家樂,又到德州、撲克、、、、、將能夠出千的項目全都玩了個遍,手中的籌碼也從單薄的幾片變成了好幾大堆,總價值近三千萬。
這已經是這件酒店一晚上的所有流水了,要知道這不過是一家酒店裏的小賭場。
陳子昂此舉把老闆都驚動了,大肚喃喃的老闆恭敬的遞給陳子昂一根煙,親自把火點上,開口問道「小兄弟,你在道上一定有名號吧?」
陳子昂想了想「我叫鬼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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