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琳覺得自己真的忍不住了,就想着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強上了林詩遠算了。
可林詩遠被他那個師兄護的跟眼珠子似的,完全找不到機會。
正這麼想着,就看到林詩遠獨自一人從客棧出來。方琳暗喜,哈哈,天道眷顧,機會來了!
方琳悄悄跟在林詩遠身後,看着林詩遠到了一個酒館,跟了進去。
林詩遠也是委屈極了,沒目的的在街上亂走。結果走到一家酒館門口,就想借酒消消愁。
方琳看着林詩遠在那喝了好一會酒,估摸着半醉的時候,裝着偶遇的樣子出現了。
「掌柜的,給我來一壇靈酒。呀,林公子也在!」方琳故作驚訝的說。
就是這個人害的自己和師兄吵架的。林詩遠不想理她,自顧自的繼續喝。
「真是巧啊,沒想到能在這裏見到林公子,你師兄怎麼不在啊?」方琳走了過來,手裏還拿着那壇剛剛加了料的靈酒。
聽到她提起師兄,林詩遠更氣悶了。一口喝掉杯中的酒,又要去倒,誰知酒罈空空如也。
方琳在他招呼人再拿酒之前趕緊把自己手中的酒倒進他的杯子裏。
林詩遠也沒有防備,一口悶了。方琳大喜,又繼續為他倒酒。
又是一壇酒見了底,林詩遠扯扯衣服,懵懵懂:「怎麼突然這麼熱?」
藥效發揮了。方琳立刻激動的扶起林詩遠:「讓奴家幫您解熱吧。」林詩遠想掙扎,可無奈喝的太多,又被藥力干擾,渾身使不出一點力氣。
方琳扶着林詩遠到了另一家客棧,又起身施了一個結界。看着倒在床上雙頰泛紅的林詩遠,解開了自己的衣服。可以增加那麼多修為的元陽啊!
方琳剛剛想去伸手也解開林詩遠的衣服,汪念堂就追來了。
原來汪念堂看林詩遠那麼久都沒回來(離開自己竟然半個小時了),就有些着急。師弟不會去找那個女人了吧!
於是汪念堂一路追蹤,就到了這家客棧。沒想到破開結界後,就看到那個女人衣衫不整的想要碰觸小師弟。
汪念堂直接殺招攻擊方琳,方琳堪堪躲過,但下一刻卻被汪念堂的縛零繩束縛住。
汪念堂跑到床邊,看到師弟目光迷離,臉上泛着不正常的紅。
「妖女,你對他做了什麼!」
方琳得逞般的笑了幾聲:「哈哈哈,他中了我合歡宗的『巫山』,不與人交合必死無疑!」
「解藥在哪!!!」「沒有解藥,要想活命只能與人交合。你若是放了我,我就給他做解藥,如何?」
汪念堂聽到這人現在還想染指自己的小師弟,怒火衝天,直接殺了她。
從床上半抱起抱起林詩遠:「阿遠,你怎麼樣了?」
「師兄……」林詩遠如小獸般嗚咽道,盡力看清了眼前的人「師兄怎麼才來啊,嗚嗚,阿遠好難受,好熱!」林詩遠帶着哭腔,身子在藥力的作用下粉紅粉紅的,就像一朵嬌嫩的桃花,十分惹人憐愛。
「阿遠,」汪念堂也不知該如何跟他說「阿遠,你中了藥,若是不解毒會死的。」
「那師兄替阿遠解毒啊,阿遠真的好熱。」林詩遠說着,扯開了自己的衣領,好像這樣能涼快些。
林詩遠那精緻的鎖骨便露了出來,同時還有些許粉色的胸膛。
汪念堂咽了口口水,這真的抵制不住誘惑好嗎?
「阿遠要師兄幫你解毒嗎?阿遠確定?」汪念堂認真的問,像是一隻在誘拐小紅帽的狼外婆。
「嗚嗚,要師兄,師兄幫幫阿遠,嗚……」汪念堂可憐的像一隻吃不到奶的兔寶寶。
汪念堂得了回答,把林詩遠抱到旁邊的屋子。此時的林詩遠已經意志不清了。躺在床上微眯着眼,輕輕的喘息,衣衫半露,無盡風情流出,似在勾人。
汪念堂忍不住抱住他,同時褪下自己的衣服,一隻手也在解小師弟的衣服。林詩遠沒了理智,也跟着解。可動作極其急促,怎麼也解不好,只是委屈的哭。
汪念堂親親他的眼睛,作為安慰。同時加快手上的動作,不一會,二人便坦誠相見。
燭光下,林詩遠像一塊上好的羊脂白玉,還泛着微微的粉色。汪念堂輕撫着他的背,手下的觸感仿佛是凝脂,讓人捨不得放開。
「師兄」,「叫我念堂,阿遠,叫我一聲。」汪念堂在他耳邊誘惑的說道。
一聲糯糯的「念堂」,像是觸發了汪念堂的某個開關。兩人激吻起來,好一會才分開,末了唇角還留了一道銀絲。
「念堂,我難受!」小詩遠已經佇立起來,挨着汪念堂不停地磨蹭着。
汪念堂邪魅一笑,先對小詩遠醬醬又釀釀,直到林詩遠高聲呻吟,發泄了出來。
然後小念堂發起了進攻。
「疼,嗚嗚,你出去!」「乖,一會就不疼了,我不動。」男人的謊言。
「你說好不動的,騙人,嗚嗚……」「寶貝,阿遠,乖。」
一夜,被翻紅浪,手腳痴纏,無限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