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鳴人醒過來的時候,太陽已經曬屁股了,睡眼惺忪的坐起來,揉揉眼睛,看了看周圍,感覺有些不對勁兒,這是哪兒?好像是他家,可是似乎不一樣呢?跟他記憶中的不對照啊!
咔嚓!
外門玄關被打開,一個二十多歲的男子走進來,「鳴人?你已經醒過來了嗎?實在太好了,你感覺身體怎麼樣,還好吧!」
「伊魯卡老師嗎?」
「嗯?鳴人,你怎麼了?」伊魯卡關懷的問道。
「我是…鳴人嗎?」他呆呆的道。
「鳴人,你沒事吧?該不會被撞傻了吧!」伊魯卡問道。
「有人撞我嗎?」鳴人歪着頭道。
「怎麼?難道你失憶了嗎?你不記得咋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情嗎?」伊魯卡擔心關心的問道。
「昨天晚上,你被水木蠱惑,盜取了『封印之書』,後來又被一個從天外飛來的人撞昏過去,你都沒有印象了嗎?」
「呃?讓我想想。嘶,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兒。」鳴人正想着,肚子突然發出「咕咕」的叫聲。
好餓!
伊魯卡哈哈大笑,「好了,先吃飯吧!我請你吃你最喜歡的一樂拉麵,咱們邊吃邊聊。」
「嗯!」聽到一樂拉麵,鳴人精神百倍。所有鬱悶與不解都被拋在腦後。
……
拉麵館!
一邊吃着他最喜歡吃的拉麵,一邊聽伊魯卡老師講述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越聽越驚訝。
這段記憶,鳴人腦海中很模糊,他只能隱隱想起來一些。
不過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想不起來就不想唄!糾結啥?有拉麵吃就好啦!
一口氣吃了好幾碗拉麵,都是味增的,一個字「爽」。
伊魯卡老師淚目,顫顫巍巍的掏出錢付賬。果然,不能請鳴人這傢伙吃拉麵啊,真是讓他心疼啊!
不過,他沒什麼事情就好。
鳴人依舊還是鳴人啊!
伊魯卡心中欣慰的想着。
只是,真的是這樣嗎?
臨走的時候,伊魯卡突然道:「鳴人,雖然我已經交給你護額,現在的你已經是忍者了,可是還需要去火影辦事處那裏登記,知道了嗎?」
「呃,什麼?忍者,我?」鳴人痴痴呆呆反應不過來的樣子。
伊魯卡笑了笑,他以為鳴人是因為太高興所以才沒有反應過來,沒有在意。
「不要忘記啊,我還有事兒,先走了。」
鳴人愣愣的站在那裏,良久才反應過來,忍者啊,這一個對他而言既陌生卻又格外熟悉的詞語,他終於大叫一聲,也不在乎大街上來來往往許多人的詫異、鄙視的目光,瘋狂的吼叫來。
「我是忍者了,我是忍者了!」
「接下來,我還要成為火影,成為這個村子最強的男人。」鳴人單手握拳,直指火影石像,充滿朝氣的面容上澎湃着強盛的生命氣息。
鳴人風馳電掣一般,飛奔向火影辦事處,遞交一張一寸照片,蓋章,填表,登記註冊,很快,他就是一名光榮的忍者了。
……
這一天鳴人很興奮,儘管在他身上似乎發生了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可是神經一向大條的他才不會去想那些呢。
第二天,他都是笑着從夢中醒過來的,哼着不知名的調,他第一次準時進入教室。
依舊是那一個班級,度過了他的幾年時光,很多的學生都已經到了。
大家議論紛紛,充滿期待,幻想着成為忍者後的生活,臉上洋溢的青春氣息是無法掩蓋的。
「喲,這不是鳴人嘛,身為吊車尾的你怎麼會在這裏,今天可是畢業生的明會啊!」一個聲音響起,充滿戲謔以及一絲高高在上的感覺。
「哼!我怎麼不可以在這裏。」鳴人看向話的那個人,滿臉的不爽表情。
「呵呵,以你的程度怎麼可能通過畢業考試,不會是作弊了吧?!」那人繼續冷嘲熱諷道。
「牙,我會讓你見識到我的實力的。」鳴人轉過頭去,不再搭理他。
這個人一直都是鳴人很不爽的,整天頭上待着一隻白毛狗,而且總是嘲諷他,看不起他。
不過今天鳴人的確沒有跟牙爭吵的意思,剛才他有些微的愣神,想了一下才記起來這人是誰,這種感覺十分奇怪,可是仔細追究又不知道究竟是那裏不對勁兒…
這時候,門咣當一聲被暴力的打開,兩個美麗少女同時擠進來。一個粉色的頭髮,頭上還束有紅色的髮帶,嗯,額頭稍微寬些;另一位少女一頭金黃色的秀髮,前邊還有一束頭髮翹起來。
兩個女孩兒扭扭打打的闖進教室,如一陣風吹過,眨眼之間便衝到…那個佐助的身邊,開始纏着他。
「佐助,你吃飯了嗎?」
「佐助,你今天好帥奧!」
「佐助,你看我今天漂亮嗎?」
鳴人一手直着下巴,超級不爽的瞅着這邊,這個佐助,是鳴人最討厭的傢伙了。
那個牙總是對他冷嘲熱諷,看不起他,可是這個佐助就是無視他,仿佛沒有這個人,看不見他,當然這不是最重要的,這個傢伙他的人氣實在是太旺了。
雖然只是在女生那邊,可是讓鳴人最羨慕嫉妒恨的是他喜歡的女孩子櫻非常喜歡佐助。
這簡直不能忍啊!
不過,今天鳴人發現,井野似乎也挺漂亮的。似乎比櫻還更勝一籌,嗯?我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呢?
咦?她是…雛田?
雛田大概是唯一一個不圍着佐助的女生,她總是偷偷看自己,可是每當他發現的時候,就趕緊低着頭,兩根手指頭抵在一起,是一個十分靦腆的女孩子,存在感也不強。
不知為何,看着這些人,鳴人有一種既陌生又熟悉的十分難以形容的感覺,腦海中時不時的閃現出一些不屬於現在的畫面,心情既激動又有些惶恐不安。
「井野豬!」
「寬額頭!」
佐助和鳴人的位置很接近,井野和櫻這兩個佐助鐵杆粉絲的爭吵傳入鳴人的耳朵,他的思緒就一下下被打斷了。
看着那邊,他突然莫名其妙的笑起來,真是的,他自己到底在幹些什麼呢?他可不是想事情的那塊料兒,再還有什麼好想的。
看着被糾纏的十分無奈的佐助,鳴人心裏突然樂呵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