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剛問完也意識到了,勾了一下嘴角,心虛地摸摸鼻子,旋即又恢復一本正經嚴肅樣。
開玩笑!當着媳婦兒的面笑話她,晚上的福利還不被取消啊。
話回來,媳婦兒的身體怎麼就那麼軟、那麼迷人呢。他一開始並不想這麼孟浪的,主要是擔心她身體吃不消。
聽老三,女人那地方特嬌嫩,頭幾次弄得不好要受傷,若只顧着自己痛快而忽略女人的感受,過後肯定不讓自己親近。
老大也他就是在新婚夜不夠節制、搞得他媳婦連着三天沒給他好臉色,後續在這方面也總躲着他。
為避免同樣的「悲劇」發生在自個身上,向剛一開始相當克制、絲毫不敢放縱。豈料她那裏像是為他量身打造似的,除了進去一剎那,疼得她臉煞白,後續壓根沒有宿舍那三隻的情況出現。
相反,他進、她擴,他退、她縮。尤其在他抽身而出時,那沾着他子子孫孫粘稠液的蜜桃口,似有若無地夾緊他,又仿佛無數隻觸手妖|嬈地勾|纏他。這一夾一纏,就整出癮頭來了,連着倆晚上沒消停。
這不,大清早看到媳婦兒出水芙蓉般的嬌媚樣,腿心間的兄弟復又昂首挺胸、劍指雲天。
看看隨媳婦兒出去而起落的門帘、再低頭看看頂起的帳篷里那一豎擎天的老二,向剛無奈地嘆了口氣:「死心吧,早上沒福利了,等着晚上再開葷。」
早上的空氣清冷卻很新鮮。
盈芳洗漱完,站在屋檐下舒展身體。
向剛把晾衣服的三腳架從堂屋移到院子裏,又把石榴樹下的殘雪掃乾淨。
土磚壘的院牆就這點好,無論你在家幹什麼,都不會有人啥,因為看不到。不像籬笆牆,你在院子裏多曬幾個米篩,都會惹來路人駐足眺望。
「今兒天氣不錯。」盈芳伸了個懶腰,抬頭看天色,緋紅的朝陽從東山頭徐徐升起,湛藍的天際沒幾片白雲,看着就是好天氣。
「有什麼要曬的嗎?」向剛掃乾淨院子,提着笤帚走回來。
要曬的多了。紅棗、木耳等乾貨需要時不時拿出來翻曬,否則容易轉潮發霉。新被褥最好也再曬曬。
「先吃飯,吃完再忙。」向剛見她轉身要去倉房,丟下笤帚,拉她去灶房。
堂屋新打了一張飯桌,配六把新竹椅,客人來了,方便招待。舊的桌椅搬到了灶房。平時就他們倆吃飯,省得端進端出。
舊飯桌加固後重新上了一道漆,擺在灶房朝南的窗戶下,兩邊各一把靠背木椅,拼接布塞上舊棉花縫成的椅墊鋪在木椅上,坐上去暖和又舒適。
向剛見倉房裏的屯糧數米最多,就熬了一鍋米粥,撒了幾顆干紅棗下去。燒滾了兩三分鐘,抽出燃得最旺的火薪,微火燜到現在,掀開鍋蓋,金黃燦燦中綴着幾點紅的米粥,既黏又稠。
給盈芳的米粥里,紅棗很多,還舀了一勺紅糖。他自己則捧着稀薄的淡粥喝了起來。
「知道你不愛吃甜的,這給你。」盈芳給他剝了個咸雞蛋,摳出流油的雞蛋黃放到他面前的勺子裏。
「家裏醃了很多鹹蛋?」向剛順嘴問。
昨晚找鹹菜時,在碗櫥下發現了一個瓦罐,滿滿當當都是咸雞蛋。每家最多只能養兩隻雞,但不是每隻雞都能每天生蛋,她給他寄過鹹蛋、滷蛋,每次回來還能吃到不少新鮮雞蛋做的吃食,結婚又煮了那麼多紅蛋,怎麼算都不夠啊。
盈芳得意地笑:「給你養的兩隻雞爭氣啊,天天生蛋,蛋黃又大又紅,還經常有雙黃蛋。就是搗蛋了些,動不動就飛出院牆、跑別人家院子禍害菜園子,一狠心就把它們都宰了,橫豎過年要吃雞肉……不過我和師娘好了,開春再養兩隻,到時又有雞蛋吃了。」
向剛挑眉聽她完,勾了勾唇角,意味深長地瞥着她:「既如此,咱們要個孩子吧。」
盈芳驚恐:「這和生孩子有啥關係?」
「有啊。你養的雞那麼能生,還經常生出雙黃蛋,八成是隨了主人。不試試怎麼知道?就算不是,你這個做主人的豈能落後?」
「……」歪理!
雞生蛋能和人生娃比麼?呃,錯了!人生娃能和雞生蛋比麼?雞一天一個蛋,偶爾雙黃,人怎麼生都趕不上它啊。
想到從此可能踏入一年一胎、一胎雙胞乃至多胞的無限生產循環,盈芳不禁打了個哆嗦。那畫面太美她不敢看。
向剛卻像開了竅似的,無比熱衷地致力於生產大業。一到天黑,就殷勤地伺候媳婦洗漱、泡腳、洗|屁|屁,然後在紅燭搖曳、床板吱呀聲中,完成和媳婦兒的深一層溝通。
晚上溝通嫌不夠,第二天晨起再來一次。果真快實現婚前的暗計劃——讓她三天下不來床了。
花頭精也越來越多,仿佛不經意間被他打開了一扇通往新世界的大門,無師自通般地掌握了一項又一項奇妙的夫妻敦倫之術,折騰地她從胳膊到腿沒有一處不酸軟。
這樣下去還了得啊,整個身體要被他灌入的黏膩物搞泛濫了。連續兩天被可着勁地折騰後,盈芳抗議了。
大年三十這天早上,甦醒卻還沒睜眼的向剛,習慣性地摟緊懷裏的人,冒出胡茬的下巴,在她嫩滑的臉頰上蹭了蹭,隨即往香肩滑去,被盈芳躲開了。
「今天過年!」握住他不老實的手,佯嗔道,「昨兒師娘了,讓我們早點過去,早飯也去那邊吃。」
「嗯。」應歸應,照樣攻城掠地、一馬平川。
憑她那點力道,怎麼可能擋得住他的強勢進攻嘛。
沒一會兒,駝起的棉被裏,傳來女人嫵|媚的吟|哦、男人性|感的喘息。
這是連日來被弄得最狠的一次。
盈芳喊的嗓子都啞了,男人卻還不滿足,換着姿勢繼續聳弄。甚至還鑽到被窩裏,用他那性感的薄唇,覆上她春潮汩汩的桃花源,送她飛上絢爛的雲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