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一次南境擂台天才爭霸賽第一區的獎賞,達到了驚人的二十萬兩銀子,是往年的兩倍多,並且前兩名都將獲得精品級法器,和一瓶十花紫露丹。」
一個四十餘歲的中年族人說道。
「如果沒有狩獵之地的修煉材料,和進入其中和妖獸搏殺歷練,家族中的那些天才小孩,很難獲得成長,也沒有任何戰鬥力,還什麼和別的世家子弟拼。」
四十餘歲的中年族人提出異議說道。
「是啊,我們秦家本來現在就比別的世家底子薄了,再把狩獵之地關上,那就連續十年來在天才孩子擂台爭霸賽中,作為最墊底的存在了,本來今年出了一個三百年來是強的天才秦風,哪知道卻和趙家的子弟趙山在武鬥場中,摔壞了腦子。」
就在這時,一個高大雄壯的中年男子走了過來,他是秦家的三當家,秦子雄,也就是秦嵐的父親。
「可是三老爺,最近真的不少人離奇的死亡了。」一個老年族人皺眉,反對說。
「孩子們需要歷練,不經歷挫折磨難什麼成長。」秦子雄整人人如鐵塔一樣站在那裏,說話間聲音宏亮,如雷霆炸響。
最後,大家爭執不下,敲響秦家嶺半山腰的那口大鐘,召集秦家族人集合,由秦朗帶領到秦山河高如小山一般的巨像前,祈禱,以決定要不要開放狩獵之地,讓那些族中天才小孩進去磨鍊。
在秦朗和一些長老,拿出了龜甲來占卜,決定這一次重大的決定。
畢竟,這個天才小孩擂台爭霸賽,對秦家太過重要了,直接決定了秦家的未來。
就在秦朗,雙膝脆下,面露鄭重之色,拿起龜甲搖動的時候,秦家嶺,山腳下的一片方圓上百里的平地上,突然傳來一陣沉鬱的雷鳴之聲。
天空黑雲滾滾,如大山小山般湧來,天色黯淡了下來。
雷鳴之聲越來越大,大地劇烈的搖易學了起來,秦朗,秦開,秦子雄,都面色大變,從彼此的眼中看出了懼色。
大地突然劇裂的震動了起來,山石滾滾而來,不時有巨樹轟的一聲倒下,甚至是嚇人。
秦風抬眼看了一下四周,只見墨藍色的霧氣翻滾中,並有陣陣的陰沉沉的氣息自其中發出。
半個時辰後,煙消雲散,山地一陣狼狽。
「看那邊那是什麼?」
有族人聲音顫抖,指着山腳下的那塊方圓百餘里的平地,嘴張大得大大的說道。
秦風順着那人的眼光看去,只見那塊方圓百餘里的平地,劇烈的翻湧着,仿佛有什麼可怕凶獸就要自地底掙脫出來似的。
半個時辰後,那塊方圓百餘里的平地,緩緩平息了下來,隆起了一高五六丈的龐大沙堆,詭異萬端的矗立在那裏。
「這是什麼東西。」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望着,那高五六丈的龐大沙石堆。
黑霧漸重,鱗火點點,朦朦朧朧,籠罩着那沙石堆,讓人一時看不清其裏面。
天空的太陽,也變得一團暈紅,把大地河川,宣染得一片血腥。
秦風心中一顫,眼前的景象,竟然像血染山河圖中的景象一樣。
難道,這是血染山河圖覺醒造成的?
秦風心頭一陣狂跳。
喀。
輕微的爆裂聲響起,沙石堆裂開,有什麼東西自其中流出。
秦風一驚之下,瞪大雙眼着沙石堆,只見其中從裏面流出,粘粘糊糊的東西,黑乎乎的,污穢腥鼻,就如大堆牛糞堆積在那裏。
「牛糞堆」,漆黑深邃,並不時有血光透出,處處透露着詭異血腥。
「天啊,到底發什麼事,降下這樣的異像。」
有族人大驚失色,聲音顫抖。
群山中,妖獸咆哮之聲響起,暴躁驚恐。
那裏黑霧洶湧了起來,並把其包裹住,和外界隔阻開來,幾個秦家膽大的武道者,奔過去,進入裏面要查探。
一會兒,慘厲的叫聲從裏面傳出來,然後一片死寂。
「大家小心,那裏面有古怪,千萬別進那黑霧中。」
秦朗面色變了,說道。
秦朗下令下去,把那裏封鎖了起來,不允許任何人接近。
「有什麼聖物要出世了!」
族中有長老,說。
「要有也是魔物吧!」
有人顫慄說。
秦家村的葉子出現了淡黃之色,並有若有若無的繚繞,一時人心惶惶了起來。
第二天,秦風起來發現,那沙石堆又長高了一些。
並且,那種壓迫感更強了。
秦風決定過去看看。
他下了秦家嶺,向前面走去。
因為前幾天的劇烈震動,倒下的樹木,山石,地上也出現了可怕的裂縫,秦風比平時走得慢了不少。
越接近,那沙石堆,黑霧就越濃厚,黑沉沉的,壓抑無比。
他取出武力探測器,來戴在左耳上,並小心翼翼的往前走去。
秦風可不想像,前天那幾個冒失的,魯莽闖進去。
突然,一陣腥風湧來,秦風心頭狂跳,他看到一個身影移動過來。
武力探測器竟然到這個時候才發出。
他身形一個晃動間,橫移了開去。
站定之後看去,不禁臉露驚容,這物長得太怪異了,渾身赤紅,就如一條剝了皮的狗一樣。
這條狗,比尋常的狗大了一倍,背上,腿上長滿骨刺,一眼睛在黑霧中幽幽發亮。
呼!這條狗,速度極快,帶起一陣疾風,吹得風臉如刀割。
秦風身手敏捷,直接一個側風飛避了過去,那頭狗探着他的身子一閃而過,黑霧一陣翻滾,啪的一聲,把一塊巨石抓下一大塊來。
秦風身上一寒,抹了一把冷汗,這狗的速度竟然這麼塊,如果它這長滿骨刺的爪子抓中的話,那非得粉身碎骨不可。
「看來這裏確實是出大事了,以前從來沒有見過這樣怪異的狗,難道這異變,和大日魔教禁地封印撕裂有關,真有什麼極其可怕的東西從里跑出來了。」
秦風看着眼前的怪狗,露出尋思之色。
怪不得最近這裏死了不少人,這一下不僅秦家面臨滅頂之災,整個南境只怕也好不到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