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着警服的警察人員將手拿閃光攝像機的記者都擋在了外面。
「請你們退後,警察辦事,請警民合作。」
記者當然不願意這樣被堵在外面,眼看着這是一個大新聞的,有賣**的,還有犯罪分子,甚至連警察都真正出動了。
如果讓他們拍到了,他們一定會引起熱議的。
「請你們退後……」
攔着人的警察們年紀都比較小,沒有應付這種場面的經驗,他們不能呵斥這些人,更不能言語威脅,只能夠在口頭上勸阻,可偏偏這些記者都像是吃了藥一樣的往前面沖。
一時之間,他們的額頭上都冒出了汗水。
記者們都是來自同一個報社的,相互之間的競爭力十分的大,拿下這個新聞勢必會讓自己得到領導的另眼賞識,畢竟這可是在警察的眼睛下搶新聞。
警察們想要擋住這些人,而記者們都似是打了雞血一樣的不斷往裏面擠過來。
警察不小心,他們設置下的防線被某個嬌小的女記者闖了過去。
警察看見女記者已經跑了過去,不得不抽出個人追過去,他們的防守線少了一個人,自然是擋不住兇猛的記者們。
三五下,記者們全部都突破了他們的防守線。
被他們留在背後的警察們個個衣衫不整,警帽都斜了,相互面面相覷,顯然是還沒有從剛才那麼大的激烈對抗中恢復過來。
不止是記者跟了過去,連在一樓等待集合命令的新生都有些好奇的跑了上來,他們原本是站在了遠處,當看見記者突破了警察的防守後,有些膽大的人也趁機跑了過去。
年輕警察問,「還要不要攔?」
另外一個警察搖了搖頭,「想攔也攔不住,我們幾個小胳膊小腿,早知道還有記者來,我們該再多帶點人來。」
「是啊。」
率先跑在前面那個女記者,在見到包間裏面的場景之後,表情立刻變得無比的呆愣,直到最後警察上來抓住她的手,她才從震驚中醒了過來。
她迅速的抓起相機啪啪啪的按下鍵,將包間裏面這*的場景都拍了下來。
「這肯定會火的,肯定會!」
女記者緊緊的抓着她手中的相機,眼中閃過狂熱。
想到她剛才在裏面看見的場景,繞是已經為人婦的女記者,也不免紅了臉,因為剛才她看見的畫面簡直是太過*了。
包間裏面的大部分的東西都倒在了地上,一共有四個男人一個女人,身上全部都是*着的,等到警察將女人身上的男人丟開之後,那女人竟然還饑渴的想要解開警察的衣服。
不止是這樣,這些人像是嗑藥了一樣,全部都神志不清。
而且這些男人臉上、身上不僅有各種刀痕槍疤,還有各種刺青紋身,即便是神志不清,在警察上前捉拿的時候,他們的身體也會潛意識的反抗,那個胸前有各種疤痕的男人甚至還想要奪槍襲擊警察,拿槍的動作極其熟練。
這顯然已經不是普通的賣**事情,這些人說不定真的是通緝犯。
警察們將這幾個男人制服,拷上了警拷,在他們的頭上蒙着臉帶了出去,至於那個女人,警察們自然讓女警察上前給她穿衣服。
女警察隨便找了衣服,放到許雲雪的面前,「將你的衣服穿上。」
許雲雪迷迷糊糊的扭動着身體,雙腿分開,嘴裏還在說着要,女警察皺眉,上前將衣服套了進去。
看着這年紀不大的許雲雪,女警察搖頭道,「做什麼不好,非要學壞,出來賣**,要是你家裏面的人知道了,還止不住會傷心成什麼樣子。」
尤其是她的年紀還跟自己孩子的年紀差不多。
另外一個輔助她的女警察聽到這話,插嘴道,「你可不要對她這種人有什麼慈悲之心,我跟你說,你別看她年紀小,可誰知道她到底是賣**的,還是犯罪分子。」
「那外面抓到的幾個男人,都是通緝犯,你說敢跟那些男人待在一起嗑藥的女人,還能夠是個好東西?」
她們動作極快,毫不留情的也給許雲雪扣上了警拷,頭上蒙住了黑布,一併帶了出來。
看到二樓的動靜,原本在一樓的營地軍官都上前詢問。
周小方也在其中,當看見老疤等人的時候,他立刻覺察到不對,走過去將老疤等人的臉揭開,他立刻認出來這些都是販賣情報的犯罪團體裏面的主要幹部。
這些人平時都小心得很,怎麼這次竟然主動跑到他們眼底下來了?
周小方心裏不解,但還是將情報匯報給了長官。
長官聽了之後,立刻委派周小方親自去陪同警方調查這件事,至少要將這些人在警方這邊定罪,到底是警方那邊抓到的。
等定罪之後,他們才能夠將人提回營地。
警方將人從大廳上帶着走了。
看到還有個女人,大家都將目光放在了她的身上,潘芝在一邊,看到那女人的模樣,莫名的覺得有些熟悉,看着怎麼像是許雲雪?
「不會的,肯定不會的。」
她使勁的搖頭,許雲雪怎麼會做這樣的事情,她一定是先回營地里了,一定是這樣。
陸清歡跟厲景琛站在了人群的後面。
她不僅看,還張揚的對厲景琛說道,「怎麼樣,這齣戲好不好看?」
厲景琛的眼裏,倒影着她巧笑言兮的模樣,聽到她的話,他看向她,同陸清歡四目相對,那種冷靜無波的目光,浸着清冷。
他緩緩開口道,「我該走了。」
陸清歡溫婉的同他道了別,見厲景琛轉身離開之後,她才步伐輕快落到了人群之中,耳畔聽着周圍人的議論,還一邊從點心區拿下了一疊甜品,愉悅的品嘗了起來。
……
厲景琛回到厲家,家宴也正好開始。
厲老爺子一共有三子一女,厲景琛的排名是為三。
長子厲衡已經同唐家名媛唐佩結婚,膝下並無子女,雖然沒有子女,但今年厲家家宴,厲衡還是帶回了幾個小孩子,都是唐家的孩子,帶到厲家也是為了讓老爺子高興。
看到厲景琛,厲衡立刻叫道,「三弟。」
厲景琛平靜的看了他一眼,只輕輕的點了一下頭,並沒有叫大哥。
對於他這樣的表現,厲衡也不介意。
他看了眼老爺子說道,「我們平時也見不了幾面,前一陣也不知道三弟在忙什麼,我原本還想着去他公司問問他,看他對這次家宴有什麼準備的,結果我聽到他秘書對我說他的行程排滿了。」
「想要見一見你,可真是不容易啊。」他眼帶深意的看向厲景琛。
厲景琛言簡意賅的說,「行程確實是滿的。」
厲衡嘴角微頓,還想要說什麼的時候,他被厲老打斷了,「行了。」
「我讓你們回來,不是一見面吵的,景琛說行程滿那是行程滿。」
厲老爺子的話,瞬間讓厲衡閉上了嘴,哪怕他再想要說什麼,在老爺子都發話的情況下,他也只能夠將話都吞回去。
「上菜吧,既然人都回來了。」
「是。」平叔應道。
吃過飯之後,厲景琛起身離開了。
厲老爺子不動神色的看了他幾眼,隨即將他身邊的小白抱在了懷裏,他的手撫摸着小白的背脊,幽幽的不知道是在對誰說話。
「心情還真是好。」
往常他在厲衡的面前,可不像剛才那樣好說話。
「喵。」小白也贊同的叫了出來。
聽到貓叫聲,那些被厲衡帶回來的唐家小孩子們都用好奇的眼睛看着小白,看到這些打量它的目光,小白懶洋洋的閉着眼,在厲老雙腿上安然的睡着。
厲老沒有發話,他們也不敢過去,只是有些膽大的孩子伸出手去扯了扯唐佩的衣角。
唐佩低下頭,看見扯她衣角的人是她嫡親的弟弟唐佑。
小孩子的模樣很好看,留着一個小鍋蓋頭,看見姐姐理他了,唐佑立刻說道,「姐姐,那貓咪我可以抱嗎?」
唐佩聽到唐佑說貓咪,立刻知道他說的是被厲老放在膝蓋上的小白。
只是那小白可不是她能夠做主的。
她摸了摸唐佑的頭,正準備用委婉的話拒絕,聽到厲老開口道,「你喜歡小白?」
唐佑睜大雙眼,「是的,我喜歡它。」
厲老嚴肅的看着唐佑,「你為什麼喜歡它。」
唐佑年級小,再加上厲老的表情嚴肅,他不禁有些害怕,正要哭出來的時候,他看見小白懶洋洋的模樣,見到小白,唐佑的勇氣上來了。
他握着小拳頭說,「因為小白很可!」
厲老沒有開口,所有人都不敢隨便的亂動,唐佩也拿不準厲老的心思,她試探的說,「爸,小孩子不懂事,見到喜歡的東西想要,您老別介意,我以後會好好管教他的。」
厲老沒有理他,而是對着唐佑招手,「你過來。」
唐佑走了過去,厲老將小白交到了他的懷裏,對着唐佑驚喜的表情說道,「既然喜歡,那今晚你陪它好好玩。」
「好!」
唐佑小心翼翼的將小白抱在懷裏,抱走之後,其他的幾個小朋友都圍在他身邊,嘰嘰喳喳的說想要摸一摸。
唐佩看見她弟弟將小白抱走了,心裏一陣擔心,那可是老爺子喜歡的東西,要是讓弟弟弄傷了怎麼辦?
她着急的看向厲衡,厲衡安撫她,「沒事,佑兒知道輕重,老爺子心裏也有數。」
雖然厲衡是這樣說的,但唐佩還是着急,看到她這樣子,厲衡只好讓旁邊的人跟了上去,讓他們照看好唐佑以及被厲老喜歡的那隻貓。
厲衡也不會開口多說什麼,要是惹老爺子生氣了,那得不償失了。
厲老坐在上面,將厲衡跟唐佩的動作都看在了眼裏。
他心裏不由得一哂。
這人是容易想得多。
他將小白給那唐家的小子,僅僅只是因為那小孩子是真心喜歡小白的,要不然他怎麼會將小白遞到他的手裏?
厲景琛坐在庭院的亭子裏,目光落在不遠處的小孩子的身上,小白緊緊的被他們抱在懷裏,幾個小孩子有說有笑的。
真吵啊,小孩子。
如果是個女孩兒的話,應該不會這麼吵。
他不禁在想,陸清歡小時候的模樣,是不是也會這樣的吵?他見到了陸清歡如今的模樣,對她的以前卻僅僅是從資料上了解的。
如果……
有一個跟陸清歡一模一樣的小女孩……
想到這裏,厲景琛忽然輕笑了出來,笑着笑着,他的雙眼變得深邃黑沉,他的手指在石桌上輕輕的點了起來。
他在她的身上,從未做過措施,每次都沒有。沒有做過措施,再加上陸清歡也從來沒有在事後吃過藥,兩個人都沒有做任何的避孕措施。
難道……
厲景琛眯了眯眼,給顧衍打了電話,「不做措施懷孕的概率有多大?」
顧衍直白的說,「不會懷孕的概率跟小孩子不會哭一樣。」
言外之意是概率非常的低,甚至是零,如果不做措施了還不會懷孕,那說明是女人子宮有問題或者是男人有問題。
陸清歡纏着他的時候,從來沒有考慮過要避孕,不避孕,要麼是她想要懷孕,但他知道,在陸清歡的眼裏,討好他得到的東西遠比懷孕要來得實際。
如果不是想要懷孕,那只有一種可能。
厲景琛每個月都有家庭醫生檢查,身體很健康,精子活躍度極高,如果他沒有問題,那是不是她的身上有問題?
看來他需要找個機會讓醫生給陸清歡做個詳細的檢查了。
對面的顧衍見厲景琛沒有說話,正想要開口問的時候,電話被厲景琛掛斷了,他簡直是琢磨不透這通電話的意義。
……
許雲雪知道她完了。
一切都完了,從她醒過來,在這些警察的口中聽到的質問里,她知道她真的是要完了。
從她被警方在如意樓帶走,一夜的時間裏,無論是上還是報紙上,都有刊登她的消息,她雖然是個普通人,但誰讓她是帝都大學的學生。
帝都大學的出生,竟然出來賣**,而且還跟警方軍方追擊的通緝犯有關係,這些名頭任何一個都可以讓她翻不了身,更提她跟那幾個人光着身體的模樣,都在上傳得非常的火。
她呆呆的坐在審訊室里,身體沒有任何的動作,那雙眼也變得黯然無光。
「雲雪。」
潘芝坐在她的對面,擔心看着她。
許雲雪茫然的抬起頭,看見潘芝之後,臉色頓時變得猙獰起來,她將手機狠狠的摔在了地上,手機頓時被摔得七零八落。
「雲……雲雪……」
「你別叫我!」許雲雪捂住耳朵大叫。
潘芝手足無措,見許雲雪抗拒着她的接觸,她只好蹲下身體將摔到地上的手機撿了起來。
她早上被警方從營地帶來了這裏,說是要她去協助了解相關情況,知道昨晚從如意樓被警方帶走的人是許雲雪之後,潘芝也是滿臉的不可置信。
可是,她不相信又能有什麼用?
警方拘留了許雲雪,上也有高清無碼的視頻和圖片,甚至還因為她是帝都大學的學生,在社會上引起了劇烈的熱議。
事情的發展已經不是他們能夠控制的了。
許雲雪在見到她之後,第一句話是要她將手機給她,然後事情變成了現在這樣。
許雲雪拿過手機,隨便的翻過絡上的熱點新聞,上面都是在說帝都大學的女大學生給犯罪分子賣**的事情。
「雲雪,我知道這裏面一定有誤會,你好好的給警方說清楚,你不會做這樣的事情,你怎麼會認識那些兇狠的犯罪分子,還有,賣**的事情……是不是他們給你下藥的?」
聽到下藥,許雲雪空洞的眼神瞬間恢復了神采。
她激動的站了起來,「對!下藥!」
「潘芝,我是被別人陷害的,是被陸清歡陷害的,潘芝,你要幫我,都是她害的我,是她將我迷暈,也是她將我送給那些男人身下的,都是她!」
潘芝,「雲雪,你再好好的想想好不好,你說是陸清歡,這簡直是不可能的。」
「為什麼?」
「因為陸清歡是清白的,她也不會做這樣的事情。」
許雲雪猙獰着眼,攢緊着雙手,「是她,肯定是她,我記得那一雙眼睛,我能夠肯定是陸清歡陷害我的,她是想要報復我。」
她反反覆覆的說是陸清歡陷害她的,可是陸清歡昨晚一直都在大廳里,而且許雲雪嘴裏說的那女人的穿着也不是陸清歡。
什麼包臀短裙,大波浪頭髮,煙熏妝等等這些特點,跟陸清歡完全是兩個人,也難怪警方在她進來的時候會特意叮囑她,許雲雪的精神有些凌亂。
現在看來,她的精神確實是有些混亂。
而且,連她口中的這個打扮妖艷,穿着火辣的女人,在警方從如意樓里拿出的監控里,並沒有發現有這個人的身影。
等許雲雪平靜下來之後,她忽然抬起頭,目光狂熱的看着潘芝,語氣溫和的說,「潘芝,你一定要幫幫我。」
「我對你這麼的好,現在我出了這種事情,你一定要站在我的身邊。上雖然事情鬧得大,但並沒有將我的正面暴露出去,你幫幫我,你對他們說是你做的好不好?」
潘芝驚訝,「這怎麼可能?」
「雲雪,我怎麼會給你頂罪。」
要知道,算她替許雲雪頂罪,警方也不會接受,而且,她要是幫雲雪了,她的父母知道了,又該怎麼辦?
得到潘芝的拒絕,許雲雪的臉頓時變了。
她狠厲的看着潘芝,「我知道你靠不住,我為你做了那麼多,你幫我頂罪了之後,又能對你有什麼損失?」
「我早知道你是個沒腦子沒良心的人,還一直痴心妄想將你養熟,呵,白眼狼是白眼狼,我再如何的替你費心,關鍵時候還是靠不住。」
許雲雪盡情宣洩着她心中所有陰暗的情緒,看着潘芝不可置信的表情,她的心裏竟然莫名的湧現出一股快感。
「你不知道吧,從一開始我在利用你,你以為你是誰,不過是從小地方考來帝都的破落戶而已,沒腦子沒見識,我只要輕輕的這麼一激,你乖乖的被我玩在手心裏。」
「虧你還洋洋得意,卻不曾想背後的是我是怎麼看你的。」
許雲雪慢慢的繼續說,「原本我是想要利用你去跟陸清歡斗,可後來發現你實在是太蠢了,不僅蠢,膽子還小,我來營地之前還真的是在後悔當初怎麼挑中了你。」
潘芝睜開雙眼,她看着面色猙獰恐怖的許雲雪,再也沒有一絲的溫柔可人,她額頭上的青筋遍佈,眼睛睜得鼓鼓的,從她眼睛裏面滲透出來的恐怖簡直是讓潘芝後背發涼。
她似乎……似乎從來都沒有真正的認識許雲雪,她竟然不知道真實的許雲雪會讓她這樣的害怕。
在這一刻,潘芝終於明白了,為什麼陸清歡會說她蠢。
她怎麼不蠢?
將惡毒的蛇當做無害的好朋友,如果不是因為她拒絕了許雲雪要她頂罪的要求,她可能永遠都不會知道許雲雪會有這麼惡毒、殘忍的真實個性。
「你太恐怖了,我要離開,我不要再見到你。」
潘芝果斷的往後退,她想要馬上逃離這個有許雲雪的地方。
她再也不想再見到許雲雪的臉了,真的是太恐怖了。
見到潘芝滿臉的恐懼,許雲雪冷漠的笑了,「蠢貨。」
潘芝離開審訊室之後,看見同樣也被帶到這裏來的陸清歡,聽了許雲雪的那番話,潘芝再見到陸清歡,一時之間她的心情有些複雜,也有些彆扭。
陸清歡可沒有潘芝這種心情,她在透過窗戶看到裏面滿臉猙獰恐怖的許雲雪時,心底儘是一片冰冷的漠然。
陸清歡到這裏,跟潘芝一樣的,都是接受正常的警方詢問。
潘芝在從陸清歡的面前走過的時候,她猛然低聲對陸清歡說道,「對不起。」說完之後,潘芝低頭走了出去。
陸清歡面色無波,她跟在警察的身份進了單獨的詢問室。
警察按例問了她幾個問題,陸清歡都照實說了,等警察說她跟許雲雪之間矛盾的時候,陸清歡微微的笑了起來。
「其實,我一直擔心她有精神病症,從一開始,她沒有緣由的針對我,似乎我做什麼都是錯,而且還都是在陷害她,連現在出了這個事情,她都似乎認為事情全部都是我做的。」(83中文 .8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