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種完全觀察入微,或者說對匈奴守城兵馬了如指掌的沉着。
一直懶洋洋坐在椅子上的歐陽於飛,聽到此處那低垂的眼,微微抬起掃了托比木一眼。
眼中一閃而過深色。
「所以,我認為這處不應該看成是實則虛之,虛則實之,而是實就是實,虛就是虛。」
指尖重重的點了點地圖,托比木自信之極。
帳營中陷入短暫的沉默,庫雜木等人都是滿臉嚴肅的思考着。
「不錯。」半響黎闊冒了一句。
緊接着韓飛等人也都贊同了托比木的分析,開始掉軍作戰,計劃攻防進退了。
陽光耀眼,帳外水色正好。
等着庫雜木等商量好,離去,中軍帳中只剩下琉月和歐陽於飛兩個人的時候。
歐陽於飛緩緩的動了一下身體,看向面無表情的琉月。
「你覺不覺得托比木有變化?」
聲音很淡,帶着一點好像漫不經心的感覺。
琉月收回看向手中庫雜木等擬訂的計劃攻防戰書,抬頭看着歐陽於飛:「什麼意思?」
歐陽於飛伸手縷了縷頭髮,微微笑了笑道:「沒什麼意思。
只不過覺得這段時間托比木變的很細心,頭腦也很靈活了起來。」
琉月聽歐陽於飛這麼說,冷冷的點了點頭:「有問題?」
歐陽於飛聽琉月這麼問,不由微微的沉吟了一瞬間後,搖頭:「不,沒什麼問題。」
琉月問的是托比木會不利北牧,這個方面有沒有問題。
自然,雖然發現了托比木背後有什麼人,但是托比木對北牧或者對琉月,都沒有任何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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