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微微凝頓了一刻,扭頭,專心的做他手中的工作,為琉月吸出跗骨牛毛針。
這話是他說的錯了。
兩人瞬間陷入短暫的沉默,與外界此時殺聲震天的轟然,實在是迥異。
「我從不曾招惹什麼債,但是,我也絕不後悔認識你們,認識你們,是我的幸運。」
就在這沉默中,琉月突然開口。
一個字一個字說的很慢,但是卻夾着着堅定不移和絕對。
歐陽於飛一聽此話,手中的動作微微一頓,眼突然有那麼點酸澀。
該死的琉月。
不是從來不懂怎麼煽情,不想表達自己的感覺和情意的,今日怎麼來這一句。
讓他這心都感覺激烈了起來。
讓他覺得就是在為她赴湯蹈火,也值得了,也值得了。
微紅了眼,歐陽於飛感覺到琉月看過來,立刻一巴掌怕過去,惡狠狠的道:「動什麼動,不許動。」
歐陽於飛眼中一閃即逝的濕潤,琉月沒看見。
但是,歐陽於飛這一拍,卻把琉月給打疼了。
齜牙咧嘴,琉月頓時疼的一抽,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
倒吸一口冷氣,咬牙切齒的道:「該死的東西,這帳看我怎麼跟他們算。」
耳里聽着琉月咬牙切齒的話,歐陽於飛麵皮抖了抖。
亂軍中擒賊先擒王,這是一個很好的謀略,很好的計策。
以不會致命卻會麻痹的毒藥控制住琉月和獨孤夜兩人,進而擒拿。
整個傲雲國和北牧,也就大勢所歸了。
到時候在給琉月解藥就好了。
反正又沒死,量來冥島上的當權者們,也不會有什麼處罰。
這很好,想法是很好的。
可惜,沒擒拿住琉月。
那麼,琉月的報復,他不用多想,只知道一件事,冥島九聖該倒霉了。
「來人啊,給我啟動第二攻勢。」
「是。」
命令聲飛揚而出,朝着四面八方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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