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緊盯着軍醫的雲召和軒轅澈,見此齊齊咬緊了牙。
又是這樣的表情,又是這樣不知所謂的表情。
「太子殿下,這個微臣我……我……我不知……」
「滾開。」雲召的軍醫斷斷續續的話還沒有說完,殿外突然一聲大喝傳來,好似半空中打了一個驚雷。
緊接着,殿門砰的一聲被人踢開,一人如一陣風一般卷了過來。
軒轅澈和雲召沒有回頭,但是同一刻臉上都閃過一絲微喜。
一把提過那年老的軍醫,歐陽於飛一臉薄汗面色鐵青的一指就搭上了琉月的脈搏。
他才動身了兩三日,就接到杜一的飛鴿傳書。
這下,容不得他不晝夜兼程的狂沖而來。
「混賬東西,混賬東西……」一指搭在琉月的脈搏上,歐陽於飛片刻後臉上浮現出一絲又怒又無奈的表情。
「怎麼樣?」軒轅澈一見歐陽於飛如此的表情,立刻站了起來,緊緊的盯着歐陽於飛。
鐵牙微微的咬了咬,歐陽於飛伸出手拭去琉月嘴角的血跡,轉頭看着軒轅澈,突然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什麼意思?」軒轅澈一見歐陽於飛嘆氣,那心都緊了。
「三蟲三花三草三木三水,乃是冥島的獨特配方,只有皇族中人可以用,你們為什麼都不想想,這是普通人就可以解的嗎?
為什麼就這麼心急的想擺脫?就這麼心急……」
「錯了?」五指瞬間緊握成拳,那尖利的指甲幾乎直插掌心。
冥島,這是個圈套,是個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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