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初初統計了一下,短短一個小時不到,她一共收到賭注六級靈草兩千四百株,七級靈草三百三十一株,八級靈草九株。
而且她一看這些靈草,不禁心一喜,因為她竟然發現,這些靈草之,竟然有蘊靈丹的所有材料,如果這次丁少嚳贏了賭注,小姐想要拿到這些材料,豈不是容易得多了?
蘊靈丹是宗級丹藥,需要的主要材料,有五樣是七級靈草,其餘的二十多種材料,則是六級五級不等的靈草。
下完注,宇氣定神閒,辛夷一臉不屑,看着丁少嚳道:「小子,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強闖的話,可是有隕落的危險啊!」
宇淡淡地道:「辛師弟,你這是典型的助敵啊,不過我想以丁『侍從』的能力,闖到第四層是分分鐘的事,你不必操心了。」
「你們不用激將,這點小陣式,還難不倒我。」丁少嚳淡淡地道,而後對着辛夷道,「走吧,闖塔開始了!」
「好,我會讓你輸得心服口服!」辛夷不屑地冷哼,與丁少嚳一道,兩人同時向焰塔的入口走去。
「你們說,那小子能夠闖得到第幾層,三層,還是兩層?」
「切,討論那小子有什麼用,反正我們是賺定了的,倒不如說說辛師兄,你們猜,他這次能不能夠突破第五層,邁入第六層?」
「我估計幾率不大,要知道,每一個能夠闖入第六層的,都是神洛宗的大人物,我覺得辛師兄還差一點。」
兩人一走進焰塔,外面的弟子便即緊張而興奮地議論起來。
……
焰塔第一層,一汪赤焰的世界。
辛夷一進入其,便即對着丁少嚳冷笑一聲,身形嗖地飛竄而出,片刻之間,便已消失在丁少嚳的視野之,丁少嚳看到,他奔行之時,身有橙色的光芒浮現,他臉不禁浮現笑容,果然如此,要想過關,須得分解火焰,不能用強於本層火焰兩階及以的火焰護體。
分解火焰,對於別人來說,可謂是千難萬難,等階越低的火焰,分解難度越大。而在焰塔之,是有着諸多的限制,最重要的一個限制,是體焰等階越低的人,分解起來越難。正因為如此,一般來說,體焰等階高的人,能夠更一層樓的較容易。
當然,這只是前三層的情況,從第四層開始,情況會有所變化。
不過,對丁少嚳來說,分解體焰,跟吃飯喝水沒有什麼差別。這與他的的體焰無關,而是與他的九微之學有關。
「嗡~」
幾乎是瞬間,丁少嚳身便是泛起了橙色光焰,身形如離弦之箭,嗖地飛竄而去,九微步之下,頃刻間便不見了蹤影。
……
「快看,辛師兄的速度好快,已經到二層進口了。」
外面,一眾弟子興奮地盯着焰塔的顯示光點大喊道。
焰塔之,雖然沒有顯示出闖塔者的名字,不過哪一層多少人,會有多少光點,外面的人可以從焰塔的的光點得知闖塔者的數據。
此時一層的光點有數十個,大多數都是慢慢的前進,但有一光點卻是快速前進,以別人快數倍的速度前進着,眾弟子都知道,這是辛夷的光點,因為他們都較熟悉辛夷的速度。
「咦,大家快看,有一個光點追來了,速度辛師兄的還快!」
便在這時,突然有人發現了一個怪的現象,後面一個光點以快到不可思議的速度前進,頃刻間便是越過了後面的光點,很快便追了屬於辛夷的光點,那速度之快,在眾人的眼,簡直象飛一樣。
「天啊,這速度,辛師兄還要快兩三倍!」
「這是誰啊,莫非這才是辛師兄?」
「不會吧,辛師兄闖塔的速度,我們又不是沒見過,前面的那個光點跟他才較適合。」
「不會是那個姓丁的侍從吧?」
「這……也許……可能……」
所有人都震撼住了,連宇的臉色,都變得極其的難看,尼瑪,這是第一次闖關的人能夠做得出來的?
只是,跡是跡,並不會因眾人的震撼和難以置信而出現什麼偏差,在眾人震撼的目光,只不過是片刻之間,後面追趕的光點便超過了前面的光點,竟是先一步踏入第二層的進口。
「嗡~」
便在這時,焰塔突然閃過一道金光,眾人望去,片刻的驚愕之後,有人突然驚呼起來:「原來傳說竟然是真的!」
只見焰塔之,突然現出一個榜單,這個榜單之,現出了十個名字,而排在第一的名字,亮瞎了眾人的狗眼:丁少嚳!
「佘師兄,什麼傳說?」有人震驚地問道。
那個佘師兄說道:「有傳說稱,當一個人第一次闖焰塔時,其所闖過的速度只要能夠達到歷史前十的程度,焰塔的榜單會自動顯現。如今這丁少嚳榜了,而且是當之無愧的榜首之位!」
「真的……真的是他,怎麼可能?」
「不會吧,他……他只是一個侍從……」
「會不會是焰塔出錯了?」
所有人都不敢相信那佘師兄的話。
「肯定是姓丁的走了狗屎運,讓他揣測出通過第一層的辦法,看着吧,第一層他僥倖快速通過了,第二層肯定會慢下來。」歷陽陰陽怪氣地道。
可是,現實很快給了他一個殘酷的打擊,那個最快的光點,進入第二層之後,速度仍然沒減下來之勢,只是片刻之後,便已將屬於辛夷的光點,遠遠甩在了後面。
辛夷在焰塔之,以自己認為最適合的速度在前進着,根本沒有看到,也不知道,他已經悄然被丁少嚳追了去,並遠遠把他甩開。
闖焰塔,最重要的是要合理分配體能,因為闖焰塔是沒休息的,一旦體能耗盡,繼續闖下去只會失敗。
所以,要想送到更高層,保持均勻的速度,是很重要的。
辛夷知道,自己此次必勝,但那只是他的最後一個目標,他的首要目標,是要闖入第六層,只要闖到第六層,算他沒有踏入藍聖境,也能直接成為核心弟子。
與丁少嚳的打賭,對他來說,只是額外捎帶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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