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葉大小姐,敢問,在下瀟灑俊美,風流帥氣,愛國愛民,為國為民,孝敬父母,友愛兄弟的新次元一大良好公民,怎麼就不是好人了?怎麼就成一級危險份子了?」
離奕軒不平的替自己叫屈,摺扇在手中翻了幾個跟斗,用摺扇敲了敲自個兒的下巴,目光又瞥去窗外,望了望外面的艷陽高照,估摸着時間也就晌午一刻吧,秋天的天會黑得這麼快嗎?
「哼——」
回答離奕軒的,是葉天紅一聲不屑的冷哼。
望着葉天紅的目光竟現懇求,司月菱楓一愣,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梁勇才跟葉天紅都不待見離奕軒,卻也沒多說什麼,抱拳,「離公子,告辭!」
既然現在自己要幫葉天紅,離奕軒這人自己也確實不太熟,現在深交還是算了,還是餵飽五行戒指內那幾隻「餓慘了」的獸獸吧!
出了「鳳來翔」的大門,葉天紅才算是呼了口氣,心中暗暗低咒,早知道離奕軒回來了,她就不帶司月進他這「鳳來翔」的大門了。
吃飽喝足,順帶也卷了不少的食物零嘴扔進五行戒指內,司月菱楓與葉天紅才慢悠悠的晃出繁華的夕街,走另一條繁華的街道散步回去。
只隔着一扇門,但這條大道卻與夕街不同而語,只是繁華都是一樣的,這裏是平民商道,相比於夕街可是更熱商喧譁些。
突地,遠處傳來了一陣喧鬧之聲,三道響亮的銅鑼聲隱隱傳了過來,頓時,司月菱楓發覺身邊的人都放下手中的活兒,興沖沖的朝着同一方向急速涌去。
司月菱楓面上雖然面無表情,但不時的觀察着司月菱楓的葉天紅看到了他眼中的好奇,不禁淺淺一笑,「前面是四大家族設立的一個公立擂台,經常會有人在上面切磋武技,專供比武之用,當然,如果雙方在上面立了生死狀,登上擂台之後,那就是生死在天,任何人都不得插手其中。也有在比斗中直接打死對手的,也無需償命!」
望了眼天色,時辰尚早,葉天紅又道:「司月,我們去看看如何?」
雖然知道有這麼一個公立擂台,但葉天紅是從來沒有去現場觀摩過的,究竟如何也是聽別人說的,心中不免也多了分好奇。
「呃——」司月菱楓其實並不太感興趣的,只是,摸了摸圓滾滾的肚子,去看看也好,權當消化了。
「那走吧。」
前方人潮擁擠,看了看前方黑壓壓的人頭攢動,司月菱楓心頭一動,抓過葉天紅的手,足尖輕點,足下一套行蹤飄渺,詭異非常的步伐如行雲流水般在足下運用如飛,硬生生的從攢動的人群破開一條小道,如一道旋風般朝着前方掠馳而去。不到一會兒,兩人就站在擂台的前面一排。
在一個三處相連的街道廣場上,有着一個正正方方的擂台,約莫有三十平米,此刻,在這二米來高的擂台之上,已經有着兩個大漢遙遙對立。
「喝!」
雙方同時大喝一聲,朝着對方猛撲而去。
早就停住腳步的剎那後,司月菱楓便察覺這擂台上的兩人也就是異王級別,聽到那麼響的鑼鼓聲,她還以為最起碼也是異皇級別的初級天階強者對決呢。
頓感大失所望,這二人的實力在現在的她看來,就是不中用的花拳繡腿,根本就不值得一曬,還不如回家睡大覺來得安逸舒服。
不過,這下面圍觀的都是一些普通平民及普通的傭兵,在他們的眼中,擂台上兩人虎虎生風的拳頭你來我往的打鬥可是熱鬧非凡,看得是津津有味,血液沸騰,一時之間,叫好之聲此起彼伏,震耳欲聾。
「無聊的打鬥。」
被司月菱楓突然抓着手帶着走的葉天紅才剛回過神,便看到擂台上的花拳繡腿,撇撇嘴,失望溢於言表,一臉的不屑。
她還以為四大家族合力推舉弄的最起碼也是個有看頭點,有意義的玩意,誰知道卻是這樣的無聊,吃飽撐着沒事幹。
搖搖頭,司月菱楓也頓感無聊,不過看着後方這群興致勃勃,黑壓壓的人群,現在怕是要出去,難咯。
然而,就在此刻間,只聽一聲爆喝,一道人影已經如閃電般衝上了擂台,輕鬆兩下,那在擂台上的兩人便毫無還手之力的墜下擂台。
只見,一身錦袍華服的男子站在擂台之上,負手而立,目光如一把利刃般,分毫不差的鎖定在了某個人身上。
感覺到身上灼熱的視線,司月菱楓納悶的回首望去,便看到了熟悉的身影,那不是剛剛灰溜溜逃之夭夭的梁勇才還有誰。
眾人便見這華服男子僅一招便把兩個大漢給踢下了擂台,不禁紛紛鼓掌,大聲叫好。卻不見華服男子有任何的動作,不禁奇怪,順着華服男子的視線方向看去,眾人所有的目光齊齊看向了一襲黑袍的司月菱楓及葉天紅。
「在下樑勇才,向閣下討教一二。」
「討教」二字咬得極重,梁勇才目光直直的盯着司月菱楓,雖然沒有直說是誰,但有眼睛的都能看出,他的目的是司月菱楓。
頓時,擂台之下一片鬧哄哄的,人群立即開始竊竊私語起來,所有的話題都是圍繞着這西南帝國四大家族梁氏家族的梁二少身上,均不明白,以他一個世家族的嫡家少爺,竟然會不顧身份、場合的來登擂台。
當梁勇才的目光緊緊盯着人群中一抹俊帥的黑影時,人群死一般的寂靜。眸子更是疑惑不屑及譏諷,一個二十歲的成年男子竟然向一個僅未成年的少年郎挑戰,滑天下之大稽,丟不丟人啊。
只是,梁勇才才不管那麼多,在「福全香」的那筆帳,還有今天在「鳳來翔」的這筆帳,既然他不能明目張胆的算在葉天紅身上,畢竟誰都知道葉天紅是葉氏家族家主的心頭寶,要是惹到了那個瘋子,還不知道會鬧出什麼事來。
但這個黑衣少年,卻是從來沒有見過的。想必是葉天紅從外面帶回來的人,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就算是死在自己手裏葉建成還能拿他怎麼樣?
「呃,怎麼個討教法?」
見眾人數千百雙的眼睛直直的看着他,司月菱楓不解的眨眨眸子,似是不敢置信的指指自己,一臉的純真疑惑。
梁勇才身子一抖,差點摔倒在地,雙眸睜大,不可置信的瞪着司月菱楓,譏笑的看着他,開口,「聽聞小公子實力不俗,不如上來切磋一場如何?」
站在擂台下的司月菱楓無辜的眨眨眼睛,再點點頭,似是明了,紅唇輕啟,「我的實力確實不俗,既然你有心討教,我自當盡心指點一番。」
「你——」
梁勇才一口氣憋在心頭,顯些背過氣去,狠狠的瞪着司月菱楓,心中暗咒,這小子究竟是真不知道還是裝傻,稍微有些腦筋的人都能聽出他的「討教」是何意思。
一旁的葉天紅在一旁暗暗偷笑,望着梁勇才的目光充滿着幸災樂禍,再瞅向身旁的少年郎,心想:沒想到司月看起來酷酷的,沒想到這麼腹黑。
司月菱楓話落,施施然的朝着前方不遠處的那處階梯而去,約二米高的擂台,有着一處木製階梯拾階而上,直達擂台。
梁勇才眼中的譏誚更深,而觀望圍觀的群眾,有的搖頭嘆息起來,好好的一俊美少年,怎麼就不知道愛惜自己的生命呢,非要去送死。
比武上擂台的人均是驅使體內能量使雙腳離地,緩緩騰升上擂台,或者是使用技法,而司月菱楓現在所表現的,很明顯是上不去擂台,毫無疑問的,眾人都誡人為這少年郎沒有一絲勝利的可能。
「小公子躍不上這擂台嗎?」司月菱楓一隻腳才剛踏上擂台,梁勇才譏笑的一句便傳了過來。
挑了挑眉,司月菱楓摸着圓滾滾的肚皮,嘆了口氣,「不是我願意爬階梯上來,實在是,唉,怪自己吃得太飽了,躍不動。所以只能來找你消化了。」
梁勇才面上的得意立刻消失不見,臉色陰沉,死死瞪着司月菱楓,一聲冷笑,淡淡的淺青色異力在手掌中急速凝聚,雙掌剎時如曲捲成利爪般,指尖之處淺青色的異力若隱若現的匯聚成十根長長的尖刺,手爪舞動,帶起一股破風之聲,對着雙腳踏上擂台的司月菱楓攻擊而去,去勢猛烈,眸中陰狠驟現,已是動了殺機。
感受着那隱隱帶有撕裂空氣的尖利聲響,司月菱楓漂亮的紫眸微眯,勁風直刮面門而來,眼看就要臨近臉頰,足下飛快地一跺腳跟,身形一矮,精妙絕倫的步法剎時展出,黑色的嬌小身影已來到了梁勇才的背後,右手握起成拳狀,狠狠的對着梁勇才的後背砸落而下。
梁勇才只覺眼前一花,面前的人影竟然已消失不見,一種不好的預感升起,大腦還沒反應過來便已感覺危險襲來,身子急速向後仰,險險躲過那砸落而下的拳頭。
此刻,望着司月菱楓的目光不再是譏誚,而是有着一抹深思,他原以為拿下這臭小子輕而易舉,這樣就能很好的打擊葉天紅那個賤女人,卻沒想到,這臭小子竟然還有兩把涮子!
——周末咯,親愛的們周末愉快!今天過後偶也有一天假休咯,去哪裏玩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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