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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參軍神機妙算,他們果然送來了五十萬兩銀子!」馬彪看着白花花的銀子,高興的合不攏嘴,「可惜當初攻打陵城時,那個覃鞍溜得快給跑掉了,要不然,還能再換五十萬兩齣來。」
白非凡笑道,「也就只有鎮國公值這個價碼,要是換了覃鞍,一萬兩對方都未必會出。」
馬彪怔愣,「這是為何?這個鎮國公只是個副將,覃鞍可是主將。」還沒聽說過副將比主將值錢的。
阿玖和昭帝也過來看清點銀子,正好聽到這話。
昭帝笑道,「鎮國公雖然是副將,卻是梁國三皇子一黨的頭領,有三皇子和鎮國公府在,自然不會坐視不理,就是永帝不肯出錢,鎮國公府也會自掏腰包贖人;覃鞍這個主將的名頭是廢太子羅辯給的,他之前不過是軍營里的一名偏將,並沒有雄厚的家世。現在羅辯倒台,梁國朝廷里正在全力清洗羅辯一派的人,覃鞍身為羅辯的黨羽,人人慾除之而後快,又怎麼會花錢來贖?」
「參見皇上!見過大將軍。」
眾人見昭帝過來,忙着行禮。
聽了昭帝的話,白非凡笑道,「皇上睿智,正是這個道理。」
馬彪恍然大悟,「也就是說,覃鞍逃回梁國也沒什麼用處了?早知如此,當初老子就不那麼費勁的去抓他了!」結果那小子比兔子跑的還快,他帶人追了四十多里,愣是沒追上。
劉恆暗自踢馬彪一腳,低聲道,「當着皇上的面你還敢張嘴老子,閉嘴老子。你脖子上這顆腦袋不想要了?!」
馬彪剛要發火,聽了劉恆的話,立刻啞了聲,嘀咕道,「老子這不是說順嘴了嗎。」
劉恆瞪他,丫的還敢說!
阿玖看着他們的小動作,暗自好笑。憑着昭帝的耳力,肯定也聽得清清楚楚的,要是真想治罪,還用等他們在底下嘀咕這麼多?
不過,讓他們保持着對昭帝的敬畏之心也挺好。
阿玖也不提點他們,和昭帝一起看梁國運送過來的銀兩。
「從那一千萬兩裏面撥出一百萬兩來,再加上這五十萬兩,都歸豐州所有,作為豐州的庫銀。另外,再拿出一百萬兩來作為戰亡士兵的撫恤金和現有士兵的獎勵,具體如何分派,你們自己做主。」
手裏有了錢,昭帝說話底氣也足,張嘴就撥了二百五十萬兩齣去。
郄舉沒想到天上竟然掉下來這麼大一個餡餅砸他腦袋上,單膝跪地,一臉激動道,「臣替將士們謝主隆恩!」
若是按着流程,銀子從國庫里撥出來,層層盤剝下來,發到軍中的至少縮水五分之一。但是現在這些錢直接交到他們手中,都是出生入死的兄弟,他們自然不會虧了下面的士兵,所有的錢必然一分不少的發下去。這可比旁的恩典來的實惠的多。
何況,還有一百五十萬兩庫銀。
有這些錢在,不但豐州能好好建設,就是哪一日朝廷里下發過來的銀子不及時,不湊手,他們這邊也不用愁軍糧軍餉之事。
昭帝點點頭,「起來吧,只要你們能守好了豐州,就沒枉費了這些銀子。」
郄舉站起來,高聲道,「皇上放心,末將一定誓死守好豐州!」
他們都知道,現在他們大軍得勝,梁國迫不得已將豐州七城割讓出來,但梁國人心裏必然不會甘心,等梁國緩過勁來,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奪回豐州七城。
故此,在未來幾年內,守護豐州的任務都不會太輕鬆。
半個月後,又有好消息傳過來。昌國聽到梁國割地賠款後心怯,主動退兵了。
自此,持續了五個月的西北戰事宣告結束。接下來,就是甄裕大力整頓西北,再次清除蘭陵侯府餘孽了。
戰事已了,豐州這邊也穩定下來,昭帝和阿玖帶兵還朝。
一路渡過泯江,在西陵州盤桓兩日,確定西陵州的軍政要務都步入正軌,又給西陵州留下一百萬兩銀子作為招募士兵的軍資——經過這次戰役之後,昭帝對西陵州的軍隊建設也重視起來,允許桓錫在當地招募訓練士兵二十萬人充作西陵州的兵力——昭帝這才帶着人返回京城。
各地都平安無事,返京時大軍又押送着八百萬兩的銀子,因此,行軍速度比來時要慢了許多。
阿玖輕袍緩帶的坐在馬車裏,無聊的擺弄着手裏的棋子,「照着這速度,要等到什麼時候才能回到京城啊?」
昭帝一顆棋子落到棋盤上,「約莫一個月的時間吧。該你了。」
阿玖把手中的棋子放到棋盤上,隨手又拿起一個把玩,「一個月的時間,這麼久。」
在外面打了一年仗,她現在更不想整日裏被關在皇宮裏了。但是,他鳳涅的這個身份已經成了征南大將軍,回京後還會另有封賞,肯定不能再回錦衣衛,為了避免麻煩,她這個身份甚至都不能再用。不能在錦衣衛待着,她都不知道自己該去哪兒好了。
昭帝「嗯」一聲,「一個月的時間,忍忍就過去了。你要是覺得無聊,我陪着你在外面騎馬。」
阿玖撇撇嘴,「算了吧,讓你這個皇上陪着我這個大將軍在外面騎馬,別人看到了會怎麼想?要不,你在馬車裏待着,我自己出去騎馬?」
昭帝想也不想的拒絕,「不行。要麼你陪着我在馬車裏,要麼我陪着你在外面騎馬,二選一。」媳婦就在身邊,卻不能朝夕相處,他才不要受這種折磨呢。
阿玖翻個白眼,就知道他不會同意,伸手把對方的棋子拿掉兩個,換成自己的棋子,嘴裏問,「我這個身份怎麼辦?等回京後,你打算敕封我什麼職位?」
昭帝對阿玖的無賴行徑視而不見,很及時的在旁邊又補上一顆,「你想要什麼職位?」
阿玖眼珠轉一下,笑道,「我想做天下兵馬大元帥。」
「以你的軍功,天下兵馬大元帥自然做得,只是,你確定?做了兵馬大元帥,就要日日住在元帥府中,還要天天往軍營裏面跑,也不能入宮陪着我……」
阿玖笑眯眯道,「其實,在元帥府中住着也挺好的啊,到時候我還能召兩三個美人相伴,日子無聊了,就到軍營裏面去操練士兵,至於你麼,反正每天上朝都能見到,能不能入宮相見就無所謂了。」
昭帝磨牙,「你還想召兩三個美人相伴?」
阿玖不怕死的繼續擼虎鬚,「美男也行。」
昭帝身子前傾,猛地把阿玖抓到懷裏,低頭壓下去,「看來是朕的表現不夠好,才讓小九兒一而再的想別的!」
阿玖喉嚨里溢出來的笑意被昭帝堵回去,伸手攀住昭帝的肩膀,故意抬腿摩挲一下昭帝的身體。
昭帝「嘶」一聲吸口氣,啞聲道,「這可是你自找的!」
馬車劇烈的晃動起來,時不時的有一兩聲破碎的悶哼聲傳出。
守在馬車周圍的錦衣衛目不斜視,卻自動的離馬車遠一些。
到了傍晚,昭帝神清氣爽的從馬車裏鑽出來,看着將士們安營紮寨,準備吃食。
過了好一會兒,眾人才見到換了一身衣服的大將軍從馬車裏出來。
咦,大將軍的嘴巴怎麼有點腫?難道是他們的錯覺嗎?
一看阿玖從馬車裏出來,昭帝立刻顛顛的迎上去,溫聲道,「你怎麼從馬車裏出來了,也不多休息一會兒。」
抱着柴火路過的士兵聽到這話,驚的抖了三抖,一臉見鬼的表情瞅過去,懷疑自己耳朵出了毛病。
皇上跟大將軍說話的感覺,怎麼這麼像他們村里怕老婆的漢子和自家婆娘說話的感覺——關切中有點謹小慎微?這麼形容沒錯吧?
但是,皇上和大將軍,怎麼可能?
搖搖頭,一定是自己聽錯了!還是抱着柴火好好去做飯吧!
阿玖瞪昭帝一眼,在馬車裏就算了,在外面還這麼說話,是生怕別人不懷疑麼?!
昭帝摸摸鼻子,他只顧着看媳婦去了,哪兒會注意到有沒有士兵在旁邊路過。
本來還想牽媳婦的小手,現在看樣子,媳婦指定不會讓他牽了。
咳一聲,「朕剛才看那片山林不錯,大將軍無事的話,陪朕走走。」
一本正經的表情,好像真的是那麼回事似得。只有阿玖知道,這貨叫她去山林走走,是因為山林裏面沒人,可以避開士兵們的耳目。
昭帝當眾發話,阿玖無法拒絕,只能拱手,「末將遵命。」
馬彪看着昭帝和阿玖進了林子裏面,一臉羨慕的粗聲粗氣道,「皇上對大將軍真是信任,不但同食同寢,走到哪兒都還要讓大將軍陪着!不過大將軍這樣的人才品性,皇上要是再不信任大將軍,就沒有可以值得信任的了。」
劉恆皺皺眉,這話聽着怎麼感覺這麼怪異?也忍不住往昭帝和阿玖的背影上瞅,「你們有沒有覺得,大將軍走路的姿勢有點怪?」
馬彪大大咧咧,「有嗎?老子怎麼沒有看出來?可能是坐馬車坐久了吧。一下午都在馬車裏悶着,要是讓老子在馬車裏憋這麼久,兩條腿都得廢了。大將軍就該活在馬背上,坐什麼勞什子的馬車啊!」可見,皇帝恩寵太過,也不是什麼好事。
白非凡趕忙岔開話題,指着林子的另一個方向道,「馬都尉不是想獵一隻野豬過來烤麼,也不知道那邊的林子裏有沒有,馬都尉不如過去看看?」
馬彪立刻將剛才的話題丟開,拉着劉恆道,「你陪老子一起,咱們倆比一比,看看誰打的獵物更多。」
昭帝和阿玖進了林子,揮手把跟在身後的錦衣衛遣退,「在這邊守着,不必跟着了。」
再往裏走一些,確定軍營里的人看不到他們了,昭帝臉上的表情一變,立刻露出狗腿的笑容,拉着阿玖的手親親熱熱,沒羞沒臊的問,「媳婦,今天下午為夫的表現勇不勇猛?媳婦滿不滿意?」
阿玖嘴角微抽,目光陰測測的瞅着昭帝,「你拉我過來,就是想問這個?」這混蛋,還敢問!一下午的時間,把她當成麵條一樣折過來疊過去,也就是她身體夠柔韌,不然……眼神瞅着昭帝,帶着不自覺的危險,「你倒是跟我說說,這麼多花樣,你都是跟誰學的?!」
昭帝眼睛一亮,「媳婦你是不是在吃醋?哈哈哈,媳婦你放心,除了你,為夫絕對不會碰別的女人一根手指頭,連頭髮絲都不會碰!至於這些讓媳婦很滿意的姿勢,其實是龔太傅偷偷送過來的。」
阿玖一口血差點噴出來,你一個教導皇上治國安邦,策論謀略的太傅,竟然送皇上這種東西,你確定不是青樓老鴇客串的?!
昭帝看阿玖表情不對,連忙解釋,「太傅說,這些姿勢都是容易懷上子嗣的。」
他跟小九兒正式圓房已經過了一年的時間,大婚到現在,也有四年了,不管從哪兒個時間來算,小九兒現在都應該懷上孩子了。
中宮無子,絕對是一大硬傷,更何況,他這個皇帝只有小九兒這一個皇后,後宮乾淨的連個秀女才女都沒有。朝臣們自然會着急。
現在因為戰事的問題,朝臣們顧不上這些,等緩過勁來,朝臣們就又該攛掇着選秀了。
昭帝自覺他和小九兒還年輕,孩子的事情不着急,但龔太傅送過來的畫冊實在是太過精緻,只要想到他和小九兒可以用這樣那樣的姿勢,他就熱血賁張,獸血,毫不猶豫的笑納了。
既能堵住朝臣的嘴,又能讓他和小九兒爽到,再有這樣的「建議」,來一打!
阿玖聽了昭帝的理由,徹底無語。
話說,有這樣的太傅教導,怪不得皇上行事越來越不靠譜了呢!
「我剛才過來看了,前面有一處溪流,趁着現在沒人,你下去洗洗,我給你在岸上看着。」昭帝繼續狗腿。
阿玖雖然在馬車裏由昭帝抱着簡單的清理過,仍然覺得身上黏膩膩的不舒服,聞言點頭,又謹慎的看昭帝一眼,「你說的在岸上幫我守着,可不許下去鬧我!」
昭帝點頭,「那是自然,我是那樣說話不算話的人麼?」
阿玖「呵呵」一聲,旁的事情上不是,但這種事情上絕對是!
昭帝摸摸鼻子,好吧,媳婦太美味,導致他經常把持不住,其實嚴格算來,也不能怪他吧?
阿玖背對着昭帝,剛寬衣解帶,就聽到林子裏有驚慌的腳步聲傳來,夾雜着驚恐的呼救聲,「救命——救命啊——」
阿玖神色微凜,忙着將解開的衣服穿好。
昭帝已經橫身擋在她面前,眼睛警惕的盯着聲音傳來的方向。
視線所及,就見一個渾身血跡,穿着粗布衣服的少女驚慌失措的沖他們跑過來,後面跟着一隻熊瞎子。
熊瞎子似乎處在暴怒中,撲過去的熊掌好幾次差點拍在少女身上。
少女肩膀上應該是已經挨了一爪子,整條胳膊耷拉着,鮮血淋漓的。
少女看到昭帝和阿玖,雙眼裏爆發出看到希望的光芒,「兩位壯士救命啊,這隻熊瘋了!」
昭帝眉心微皺,立在那裏,無動於衷。
阿玖想要上前,昭帝拉住她,「再看看。」他們大軍駐紮在這裏,這裏就莫名其妙的出現一個被黑熊追咬的少女,實在是太讓人懷疑了。
少女見昭帝和阿玖靜立不動,眼底的光芒驟然暗下去,行動也因此遲緩,被黑熊一下子撲個正着,摔倒在地。
眼看黑熊凶性大發,張嘴要咬,後面傳來急促的馬蹄聲,一枝羽箭破空而來,正中黑熊的後背。
黑熊吃痛,揚天長嚎一聲,扭頭就要回撲。
緊接着,又有一枝羽箭破空而來,正中黑熊的眼睛,破腦而過。
黑熊身子晃晃,摔倒在一旁。
昭帝和阿玖這才看清,在後面追過來射箭的,正是馬彪,緊接着,劉恆和幾個士兵也騎着馬跑過來,士兵的馬背上,還托着一個渾身是血,看不清模樣的老者。
老者背上背着一個被抓爛的竹簍,上面也是沾滿血跡,有幾株草藥掛在竹簍的縫隙里。看樣子,這老者應該是來林中採藥的藥農或者大夫,不知因何,遭了這場無妄之災。
馬彪等人看到昭帝,忙着下來行禮,又讓士兵去看那個被黑熊撲倒的少女。
少女已經暈了過去,暫時看不出情形如何。
昭帝看着馬彪問,「這是怎麼回事?」
馬彪一臉懊惱,「都是微臣辦事不周,還請皇上恕罪!」
原來,馬彪和劉恆進了林子打獵,一開始只能獵到一些野雞野兔子之類的。馬彪覺得不過癮,就要往林子深處去。
劉恆拗不過他,又想着有他跟着,不會有什麼事情,就隨了馬彪。
哪成想,他們的馬蹄聲驚動了裏面獵食的一隻熊瞎子。
馬彪見了熊瞎子,再不肯放過,一路追着熊瞎子跑,連着放了兩箭都射空了,第三箭射到了熊瞎子的屁股上。
熊瞎子跑的太快,他們一時沒追上,沿着痕跡追過來,路上遇到了被黑熊拍抓而死的老者,之後就是昭帝他們看到的場景了。
「所以說,這個小姑娘和這個老者,完全是受馬都尉所累了?」昭帝看着馬彪,一臉嚴肅。
那老者敢帶着這個姑娘進山林採藥,說明對這裏很了解,確定他們採藥的地方碰不到黑熊或其他有危險的動物。
結果,這隻黑熊被馬彪射了一箭,又趕的失了方向,糊裏糊塗的跑到了老者採藥的地方,又是暴怒中,就把老者和這個姑娘當成發泄的對象,拍死了老者,追着這個姑娘不放。
馬彪羞愧難當,不敢辯駁,「都是微臣的不是,請皇上責罰!」
阿玖忙道,「馬都尉也不是有意的,還請皇上饒過他這遭。」雖然她也很同情那個少女,但人有親疏遠近,她不可能因為不相關的人,看着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受責罰。再者一說,此事確實不是馬彪有意為之,誰也沒想到這樣的山林裏面會出現不懂武功的採藥之人。
昭帝也沒想着真的責罰馬彪,見阿玖開口,就道,「既然大將軍替你求情,朕就不罰你了。此事是你惹出來的,你負責善後。」
說完,轉身就走。
走了兩步,見阿玖還站着不動,昭帝道,「大將軍隨朕一起!」
阿玖「哦」一聲,忙着跟過去。
到了林子邊緣,昭帝吩咐錦衣衛,「要是馬彪把人留下了,你們就去查查那個女子的來歷!」
錦衣衛聽到那聲熊吼的時候就趕了過來,知道昭帝不放心,連忙應聲,「是!」
阿玖問昭帝,「你是懷疑那個女的有問題?」
昭帝點頭,「咱們剛打了勝仗,梁人未必甘心,有些事情,不得不防。」
------題外話------
今天看到了一個關於雞與蛋的,很有內涵的段子:
問:先有雞,還是先有蛋?
答:先有雞。
問:那第一隻雞是怎麼來的?
答:生活所迫!
……
哈哈,能看懂的都是老司機!
ps:十點之後二更~
看清爽的小說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