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緩着步子,走向楊業銘「業銘,你在朕身邊多少年了?」楊業銘即刻答到「十五年。」皇帝仰着頭嘆了口氣,說到「十五年了,你五歲被選為預侍衛那年,朕才剛剛登基,如今竟已過去十五年了,而曾經皇室在國內不是權威的日子,已經在三大家族的滅亡和九鼎門搬遷後而不復存在,可皇室的力量還是未得到太大的加強,對付九鼎門,我們連像樣的高手都沒有,還得跟着······唉。」皇帝忽然走到離楊業銘只有兩步之遙的地方,看着他說:「業銘,你的實力目前在何種境界?」
「臣現在的實力,是仙境中的七極馭荒者,距八極馭荒者還有一步之遙,若拼上臣的一些絕招,八極馭荒者臣也擊殺過幾位。楊業銘略帶自豪的說道。
皇帝聽聞似乎有些詫異,帶着不確定口吻問道「這戰績是你十六歲那年離宮歷練的成績麼?」
「是」乾脆的回答沒有一絲拖泥帶水。平淡的口吻讓人覺得剛剛所說的戰績好似不值一提。
沉吟片刻,皇帝低聲問道「你需要什麼樣的條件,可以在半年內為朕練出一支拿得出手的力量。」,…,
「人力方面只需擁有九極馭月境實力以上的人兩百,且年紀不可超過二十二歲,物資方面則需要匠工部的全力支持,無論我需何處裝備,都必須做到速度最快,質量最高,並且我還要醫者部配合,以上兩點都不算最重要的,我需要擁有這些人的生殺大權。」楊業銘流暢的將自己所需的東西全部說了一遍。
皇帝聽着這話皺了皺眉,來回踱步,斜望楊業銘,開口道:「你可以把他們訓成什麼效果?」
「三年後。七大軍團的的禁衛將無法擊敗他們」
皇帝被徹底震撼了,將統國內七大軍團中,每一大軍團都會在其中選拔大約千餘人的尖子,成立為禁衛,負責在各種情況下的對敵作戰,是各個軍團的精銳。
「你憑什麼夸下這樣的海口?」
「憑我兩年從九極馭月者提升到七極馭荒者的的速度,以七極馭荒者之力斬殺過四名八極馭荒者,十三名七極馭荒者的戰績。」
楊業銘的豪氣從這一刻爆發的淋漓盡致。
「好!業銘,朕相信你,你所需要的人在三天內發到你手上,訓練場地國內任你挑選,匠工部,醫者部朕會讓他們鼎力相助,生殺大權也給你,半年,朕要看見一支超越現有任何一支禁衛隊的殺神分隊」帝王的霸氣也在此刻彰顯。,…,
楊業銘雙膝跪地謝恩「臣定不負皇上所託!」
沒有人知道此刻的楊業銘只是因為皇帝的一句「我相信你」而死忠。以至後來人們一直奇怪狂暴魔刃楊業銘與初言的關係到底為何那麼好,究竟原因也只是因為初言對他的信任,哪怕他是將皇的人。
魔窟境,九鼎門金鼎衛駐處。
「大長老尊令到!」金鼎衛所屬眾人聽到此言,皆放下手中忙着的事情,跑到院子之中,領會長老尊令,站在首位的便是接引初言等人的千邪,初言緊隨其後。
一孩童模樣的男子見眾人齊聚後,拿起一塊溫玉,便念了起來!「現有門中七代弟子初言,天資聰慧,品德過人,特封其為金鼎小衛統領。」
初言一時突然愣在了哪兒,待身旁之人叫他領封之時才走上前去,領了這封賞。…,
先前那孩童說道:「初言師兄,請隨我去大長老處,大長老有話跟你說。」初言將封賞的溫玉片交於他人與千邪說了聲後,便連同那孩童一起去見千道。
大長老之位何其尊崇,他所住院落也是格外優雅別致,穿過一條用青靈石鋪成的小路,一座精緻的庭院,映入初言的眼中,庭院中各種各樣的大樹將整個院子包裹里起來,庭院中央的涼亭上,青色的曼心藤緩緩溢出靈力,溫潤着每個人。初言在那孩童的帶領下走向了大長老所在的涼亭之中。,…,
「師傅,初言到。」大長老躺在涼亭中的椅子上,閉目養神。
「其餘人都退下吧,初言留着就行了,楊豐,你也留下。」千道聽聞徐徐睜開眼睛,命那孩童和初言留在了原地,其餘人退出了庭院。
「初言,你以前一直待在九鼎峰。這些在外部的同門師兄弟你也大都不認識。」千道話說至此,走至楊豐面前,轉過來對着初言道「這是楊豐,算起是你的師弟,是我三年前收入門下的弟子,年齡與你和紀心樣,都是十八,實力嗎,應該不比你差。」
「不比我差?」初言有些不信的說到「大長老,不是弟子自傲,弟子入門六年,實力已經晉入四級馭月者,師弟入們時日尚短,怎會和我差不多呢。」
楊豐向前一步道「初師兄,你若不信,盡可試試。」楊豐小小的眼中全是戰意。
「大長老,師弟即出此言,那我就與他切磋切磋。」初言也向前邁出一步,眼中的戰意絲毫不遜於楊豐。
「師兄,請賜教。」楊豐一擺手,雙手一前一後立於胸前,初言向左移步於楊豐對持起來。,…,
楊豐在恩師的注視下。率先打破氣勢僵持,身體猛然化為一道殘影,狠狠的對着初言衝撞而去。
初言目光平靜的望着那衝來的影子,在楊豐即將接近他周身五米之時,初言終有了動作,雙手迅速揮動,四隻靈鼎懸浮於身前,將楊豐擋在了外面。
快速衝擊的身影驟然停頓,雙手提起四隻與初言胸前一模一樣的靈鼎,排列在了他的面前。
「師兄,我選擇的功法是門內縱天橫地決,請師兄賜教」
初言微微點頭,淡白色的靈力自體內泉涌而出,耀眼的白光讓他猶如一輪地面上的太陽,極為顯眼。雙手推鼎,四隻靈鼎按照各自的軌跡向楊豐去。但若仔細看就會發現,靈鼎每沿着它即定的路線向前走一寸,那鼎上的靈力便濃厚一分。
感受着迎面而來的兇悍靈力。楊豐手掌提起,四隻靈鼎攜着劇烈的壓迫風聲,暴射向一臉冷靜的初言。
「楊師弟這手控物之法,在我們七代弟子中,罕有對手啊」劇烈的壓迫風將初言的衣服吹的緊緊貼在皮膚上,他卻了無畏忌,一聲厲喝,四隻靈鼎組成一個箭頭,轉為射向楊豐的脖子。,…,
楊豐回收四隻靈鼎,用來組成了一面鼎牆,箭頭直直的戳在那鼎牆之上,其上所蘊含的能量,讓楊豐向後退了幾步,臉上浮現一抹潮紅。
一擊被阻,初言臉色沒有絲毫變化,手掌一反帶着充沛的靈力順着靈鼎湧出,箭頭的靈鼎分化開來,化為幾條虛幻的影子,詭異的繞開鼎牆,對着後面的楊豐撞去。
楊豐見狀迅速回防。可這變化之間又就三息時間剛剛經受過重擊鼎牆早已不堪重負,竟是在此時崩裂,靈物盡毀,靈力滯停,讓楊豐一口血就吐了出來,而此時初言道攻擊到了。…,
「大長老,攻勢太猛,我收不住了」初言見狀着急的說着。
千道似乎並不擔心,一臉悠閒「你若覺得你師弟就這麼容易被打敗,你可就錯了看好了」千道端起涼台上的茶,小抿一口,悠閒的樣子讓初言起來幾分重視。
院子之中初言到攻擊即將到達,而離楊豐的身體還有半米的時候,楊豐的身體卻猛然化為了一座七八丈寬的靈鼎。硬生生的將初言的攻擊接了下來,…,
「師兄,我修煉的縱天橫地決,可以將自身靈力匯聚成一件靈物,以此來達到以身化鼎的效果,可威能卻不敢與馭洪境強者比啊。」楊豐在說話的同時便將那巨大的靈鼎撤了去,面色蒼白嘴角殘留的血跡,昭示着剛剛激烈的戰鬥。
楊豐緩步走向初言「師兄的實力的確比我高上一籌。」
「不不不。我的攻擊並來破掉你的鼎身,說起來這場比試是我輸了。」初言連忙擺手,推脫道。
千道兄兩人互相推讓起身向兩人「你們師兄弟倆就別推讓了,此次比試,言兒你破了豐兒的第一道鼎牆。而豐兒的鼎身又防住了言兒的攻擊,所以此次比試你倆可算是平手,言兒你可不要泄氣,豐兒可是從五歲起就在馭者一途上有所建樹了,修煉比你早,所以平手對你也不是什麼壞事。」
「大長老,弟子明白。」
千道欣慰的點了點頭「你們師兄弟如此一來也算是認識了,現在我有任務交給你們。」千道正色的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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