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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嘛?」我急忙想把玉佩奪回來。一窩蟻 m.yiwoyi.com
畢竟這玩意兒光是看外表就知道不俗,而且還是目前為止所有閱讀任務的獎勵中唯一的一件「實物」,我可不想被月靈給弄壞或者弄丟。
月靈笑了笑說道:「別這么小氣,這東西我就算想丟也丟不掉,想破壞也做不到。」
我覺得月靈的話似乎越來越離譜了。
「看來……你覺得我又神經了對嗎?」月靈明顯看穿了我的心思。
而我也毫不客氣地點了點頭。
月靈再度笑了笑,接着就見她突然一甩手,竟然把我的玉佩朝遠處甩了出去!
我嚇了一跳,剛想追上去接住,然後竟然發現這玉佩在飛到一半的時候突然上面冒出一陣白光,接着竟然自己返回來了!
而且並非是返回到月靈手中,而是返回到了我的手裏!
我把這玉佩拿在手裏來回看了半天也沒發現它自行返回的奧秘究竟在何處,而且它剛才身上發出白光,很像是有能量在裏面,但是我現在也依舊感覺不到玉佩內有絲毫的能量。
「怎麼樣?」月靈笑着說道:「現在信了嗎?」
「所以……這是你說的那個中控系統在幫我?」我驚奇地問道。
「不是幫你,是它現在已經把你鎖定成了主角。」月靈說道:「但是如果你一旦被它放棄,那後果可能比我們這些原本沒被選中的人還要慘。」
不用月靈說我也知道,因為我之前可是看到過一部分系統派發的任務失敗之後的「處罰」的,最嚴重的正是「抹殺」!
也得虧我都完成了。
「現在我們找不到出路。」月靈繼續笑着說道:「那你還不如試試剛剛得到的東西,能力也好,這玉佩也罷,你都要試一試。」
我點了點頭,同時又回憶了一下和這個「玉佩」相關的閱讀內容。
我記得非常清楚,這個玉佩所在的那部分「清明夢實驗場」中,可是明確表明了具有為人體傳送能量的功能的。
怎麼現在到了我手裏卻什麼反應都沒有?
嗯……
唯一的反應也就是剛才被月靈丟出去的時候,可是現在為什麼又安靜了?
難道我要再扔一次?
想到這裏,再加上月靈剛才的演示,我也就不再猶豫了,我直接把這玉佩朝着升降台上方丟了過去,因為我希望這玉佩能把升降台弄下來。
然而……
並沒有。
玉佩飛到半空中之後便又呈自由落體跌落了回來,就在我藉助的那一剎那,我竟然聽到身側傳來了林海的聲音!
……
沒錯!
就是他在說話!
我側頭一看,然後就發現林海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我們剛剛來時的方向。
當然了,我一眼就認出這個林海不是真人,甚至都不同於之前的能量投影,他的身形極其虛無,感覺隨時都會消失一樣。
「肖辰,我之前錯怪你了。」林海說道。
我皺了皺眉,心說現在可不是跟這個虛影敘舊的時候,而且我很清楚,現在的林海虛影說出這番話,只不過是因為他留存在這裏的能量而已,最多也就只能表明林海在活着的時候其實就已經感覺到是在錯怪我了。
「我該怎麼離開這裏?」我忙問道。
「你還缺少系統的支持。」林海立馬說道。
「什麼支持?」
「少了一個關鍵的部分。」林海繼續說道。
「什麼關鍵的部分?是何菲菲嗎?我沒有太多的時間,麻煩你說詳細一些!」
「何菲菲的事情不重要,她本來就不是你們的核心成員。」我說道:「而且蘇易他們已經在幫你解決剛才的清明夢破壞的問題了,那是王丹的能量摻雜在了這裏,你不用擔心,很快就可以解決。」
看樣子蘇易他們似乎並沒有拋下我不管。
「幫我解決?」我很疑惑:「你是說他們可以讓何菲菲的數據保留並且傳送到中控系統里?」
「是的。」林海點了點頭:「你剛才其實已經完成了那個清明夢的任務。」
「可是我看到最後甚至都出現亂碼了。」
「那不是亂碼,那就是王丹留存在裏面的破壞能量源。」林海說道:「你現在暫時不用管那些,你現在還剩下最後一個關鍵的人物信息沒有補完。」
「誰的信息?」我忙問道。
「月靈。」林海說話的同時甚至還伸手指了指月靈的方向。
說實話,我對這個答案居然沒有絲毫的意外。
而且月靈這個時候居然也點了點頭:「我現在想起來了,我參與的實驗根本就不止桃源島一個。」
「所以……你除了在我們這個群體中當了藍鳥公司的信息傳達人,還在別的實驗場裏待過?」我問道。
「是的。」月靈再度點了點頭:「一共是三個,其中的兩個你已經知道了,一個就是你們,另外一個是你剛才閱讀的第三本日記里的內容。」
嗯……第三本日記是最長的,而且我是通過了這地下層里的多個渠道,甚至是在順序被嚴重打亂的情況下根據系統和文韻的指示一步步補完的。
「那最後一個呢?」我問道。
「最後一個實驗場也和第三本怪日記一樣,人員構成與你們非常相似。」月靈看起來記憶似乎的確恢復了許多:「甚至很多人,尤其是作為主體實驗者的人,名字也都是一樣的。」
「等於……那個實驗場裏也有一個肖辰對嗎?」
「對的。」林海這時說道:「其他人也有許多重名的,不過只有月靈是完完全全同一個人。現在最後的一個信息差就在她的身上,你需要完成最後一個清明夢,將她最後的數據調取出來,這樣才能徹底將這裏的系統數據完全打通。」
「然後我們就可以完事兒了?」我問道。
「並沒有,不過想要成功,這是必經之路。」林海說道:「只不過這確實是你的最後一個閱讀任務,並且在這個任務後面也會接上一段需要你親自進入完成的清明夢實驗場。」
「誰來提供這個實驗場的入口?」我問道:「蘇易他們現在不知道跑去哪裏了。」
「放心,我來。」林海居然指了指他自己。
……
「你?你不是已經……」
我本來想說他不是已經死了嗎?不過我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
沒錯……哪怕是對一個虛影,我也不忍心這樣說。
「我的能量還是可以支撐這麼做的。」林海說道:「你放心好了。」
同時月靈則一臉興奮的表情對我說道:「我之前的記憶混亂原因也找到了!肯定是因為這裏的系統為了不讓我發現自己同時參與三個實驗場,所以刻意切斷了我的記憶!只要你把最後一個和我相關的實驗場解決掉,那我的記憶也可以完全恢復!」
我點了點頭,月靈的記憶完全恢復對我們當然是好事,起碼她肯定能想起很多有關於消除能量的具體細節和方法。
然後我就看到林海一甩手,他竟然也跟剛才的蘇易一樣製造出了一面能量牆。
牆壁上直接出現了碩大的文字,林海同時還對月靈說道:「你也可以順便一起看。」
月靈「嗯」了一聲。
「加快閱讀速度。」林海說道:「這段清明夢裏已經發生過的事情並不多,時間線非常短,自然記錄的文字內容也不長。因為這個清明夢實驗場是第一個在島上的實驗場,但很早的時候就被廢棄了,因為他們發現這個實驗場內的肖辰並不具備符合藍鳥公司預期值的能量。」
我和月靈都點了點頭。
然後便開始看了起來。
嗯……
這也算是最後一本日記了吧……
不過這本日記貌似短了一部分開頭,我詢問林海,林海說前面的內容跟我們之前的遭遇是完全一樣的,從現在開始才出現分歧。
我看了一眼,很快就發現這段故事似乎是從這個「實驗場」里的人登島初期初步穩定下來之後,打算到附近的高峰登高遠望之後的情節開始的。
而這也的確符合我們之前在桃源島最開始的經歷,我們當時也的確有登高望遠的事情。
……
下面就是這最後一段清明夢實驗場記錄的內容:
我們四人朝山腳下走去。
林海依然打頭陣,我們三人跟在後邊,此時天色開始發黑了,我們必須儘快抵達山頂,否則即使登到頂部也看不到下邊陸地的狀況了。
如我之前所講,上山之路出乎意外的順利,加上我們有強烈的渴望知道自己在何處的**,不到半個鐘頭,我們便從山下來到了山頂。
這山頂上樹木更為稀少,我們四人站在山頂高處朝下看去,立刻感覺心涼了半截。
我們本以為自己可以看到遠處的一些村落或城鎮,但是目力所及之處,不是森林便是荒地,更重要的是,我們所在的地方四周被海水環抱,也就是說,我們現在處在一座島嶼之中,而且種種跡象都表明,這是一座無人問津的孤島。
我們四個人愣了一會兒,古月首先打破了沉默:「我們怎麼會在一座島上?」
我心裏也納悶,我們這次的航班航線,唯一跨過的水域便是「瓊州海峽」,這海峽是海南省瓊州島與廣東省雷州半島之間所夾的水道,最寬的地方也不過30公里,這對飛機來說只是一眨眼的事,根據時間推斷,我們應該就是在飛躍瓊州海峽的時候失事的,但是,我知道這瓊州海峽附近是絕對沒有這樣的孤島的,即使有,我們也應該可以看到陸地邊緣才對,但我看到四周除了海水依舊是海水,根本不知道陸地在哪裏。
此時天色越發暗了下來,林海說道:「行了,我們先回去,把這個情況告訴大家,然後商量一下怎麼辦。」
古月的手機還能打開,我見他又掏出手機看了看,接着抬頭說道:「沒信號。」
我們四人開始朝山下走去,此時天色漸漸暗淡下來,從墜機到現在大概過了兩三個鐘頭的樣子。
回去的路比來時要快多了,一來我們可以順着來時踩踏過的路線行走,二來我們四人都急着回去將情況告訴大家。
很快,我們便返回到岸邊,岸邊的幾個人見我們回來,急忙圍攏過來,林海把我們所見到的的情形和大家說了一下,那個空姐第一個搖頭說道:「不可能,我們現在既然在陸地上,那麼就應該在海南島某一處,怎麼會在一座島上?」
她這話同我之前所想一模一樣,那空姐接着說道:「這海南島大部分附屬周邊島嶼都在南部和東部,北部瓊州海峽這邊是沒有任何島嶼的,我們的飛機終點站在海口,這海口便是海南島最北部的城市,我們的飛機怎麼可能飛到南部和東部?」
林海說道:「我們四個都看到了,這裏的的確確是一座被海水包圍的島嶼。」
那空姐搖着頭坐到了地上:「不可能的,等明天天亮了,我要親自去看一下。」
我注意到之前那個小姑娘一直緊貼在空姐身邊,此時見空姐坐下,也跟着坐了下去。
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此時在島上亂走是十分危險的,鬼知道這島上有沒有什麼傷人的野獸。
我們在樹林邊緣找了一處相對平坦的地方準備過夜,這裏背靠着樹林,面前是汪洋大海,不得不說這島上空氣相當的好,比我所在的北方城市強了不知多少倍。
我在一棵椰子樹下把外衣脫下來,鋪在地上當單子,白天的時候忙着趕路,額頭的傷一直沒空去理會,現在靜下來,額頭的痛感又開始顯現出來,我感覺傷口處「突突」跳着,一陣陣火辣辣的疼痛朝我襲來。
我坐在衣服上,背靠着椰子樹,聽着不遠處海面上的陣陣濤聲,心中思緒萬千。
前邊說過,我是一個很悲催的人,我不善言談社交,除了父母和同事,我認識的人屈指可數。同樣我也是一個存在感很低的人,我在原先的公司工作了兩年,竟然還有很多同事不知道我的名字,想想也不奇怪,因為我從不參與公司組織的任何活動,下班後準時回家宅在電腦前。我今年二十有五,卻從來沒有談過一場真正的戀愛,搞得一些認識我的人都在猜測我是不是取向有問題,甚至有時候我自己都會懷疑自己的性取向。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