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的,那八個黑東西也依舊緊跟着我。
遊動的同時,我也在仔細觀察這啞巴。
可以看得出來,這小子的傷口恢復速度的確和我有的一拼,不說別的,就單說他的雙腿。
要知道他的雙腿之前被鐵籠壓的都有些變形了,但是現在他卻已經開始擺動雙腿來配合我們的遊動了,此外還有他臉上剛才被那幾個黑東西抓的傷痕,現在也已經開始癒合。
這難道就是啞巴倖存下來的緣故?只是單純因為體質過於強悍的原因嗎?
我們很快就返到了有牢固上下閉合門的那一層,我把啞巴小心放在了角落裏,又叫杜月上到上一層去把艾米和夏然喚下來。
此時這啞巴已經完全清醒了過來,只見他開始在水下衝着我倆拼命打起了手勢。
然而我並不懂啞語,這啞巴比劃了半天我也不知道他想表達什麼,最後我只好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暫時先在原地等上一陣子。
此時艾米和夏然也過來了,兩人見了啞巴,臉上都是驚奇的表情,我叫她倆在這裏看好啞巴,免得他被那些黑東西再傷到。
艾米和夏然看起來對那些黑東西倒是沒什麼太多的反感,畢竟之前這些黑東西幫助我們攻擊「海盜」的時候,她們也在場,她倆只是對這些黑東西的出現同樣表示驚奇而已。
我和杜月很快又返回到了那扇上下閉合的門前,我又在這門邊附近盤旋了一陣子,期間我甚至都試着用開山刀嵌到縫隙里,試圖用蠻力撬開,但是沒用,這門實在太過牢固,牢固到我甚至感覺這有可能壓根兒是個假門了。
接着我又試着重新用蠻力朝着這門上狠狠撞擊過去,但依舊毫無作用。
就在我尋思着是不是該和杜月商量一下,換個方向去找的時候,就見不遠處的啞巴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爬了起來,此時正在朝我這邊快速遊了過來,他手上多出來一支手電筒,應該是艾米把多餘的一根給了他。
這小子居然已經復原了?
艾米和夏然也緊跟着他,只見這啞巴到我面前後,立即伸手指了指我剛才撞的那扇巨門。
我急忙點了點頭,做了一個想進去的動作。
啞巴也朝我回點了一下頭,又沖我招了招手,明顯是在示意我們跟上他呢。
我看了一眼杜月,發現她也是一副不明所以的樣子,不過她也示意我先聽那啞巴的。
我和仨姑娘開始隨着啞巴遊動了起來。
只見這啞巴竟然帶着我們一路朝上遊了過去,很快就到了上一層。
而這一層也就是我之前拿到「z病毒樣本」的那一層,這一層的幾乎所有門都已經被我們撞開了。
啞巴此時就在朝着其中一扇門內遊了過去。
大家此時都是一副懵逼的表情,不知道這啞巴到底要幹嘛,但我至少還是和啞巴相處接觸了一段時間,知道這人雖然沉悶,但辦事還是很靠譜的。
就這樣隨着啞巴進到了這門內,這個屋子我之前早就進來過了,除了幾個放在牆邊倒塌的大柜子之外,就只有一些早已經變成碎片的玻璃瓶子。
只見啞巴此時就是在朝着角落裏一處倒塌的大柜子遊了過去,接着就見他輕輕一拉,將這柜子給弄開了。
我這才發現,這柜子後邊是個通風管道。
這種結構複雜的地下建築,通風管道是必備的,我朝里看了一眼,發現這管道一直朝着下邊延伸了過去。
我立馬明白那啞巴的意思了,看樣子他剛才也明白我想進那扇大門了,但是找不到辦法,難道這是在給我指明了一條新路?
可是也不對啊,既然那大門的防護如此牢固,我相信這通風管道終端的地方肯定也有防護的,不可能讓人輕易突破。
但是啞巴卻依舊朝着管道里指了指,明顯是讓我進去呢。
接着就見夏然一把拉住了我,沖我警惕地搖了搖頭,艾米也是一樣的表情,兩個姑娘明顯擔心這個啞巴在使詐。
啞巴疑惑地皺眉看了我們一眼,接着就見他的額頭舒展開來了,他沖我們笑了一下,然後第一個鑽到了通風管道里。
額……
既然人家都打頭進去了,我也沒必要再懷疑什麼了。
畢竟這管道里空間很窄,容一人通過都擠得慌,所以我還是讓艾米和夏然留在出口處守着,我只帶着杜月跟隨啞巴遊了進去。
此外,那幾個跟着我的黑東西我也沒想讓他們跟着,然而我並不知道該怎麼命令他們,好在我進入通風管道後,這幾個黑東西好像不喜歡狹窄的地方一樣,並沒有跟上來,而是各自散去了。
只見這邊的通風管道里明顯之前就有人來過,兩側的管道壁上有數不清的刮蹭痕跡,感覺像是之前有人在通過這管道運送什麼東西一樣。
這通風管道歪七扭八的,而且沿途還有岔道口,我為了不至於迷路,特意在沿途做了一些細小的記號,準備待會兒用做原路返回時候的參照物。
就這樣在管道里連續遊動了有個十多分鐘的樣子,期間拐了大約有七八個彎,我才看到前邊的啞巴身形突然一滯,然後對着下方猛踹了幾腳,接着就見他身子突然一沉……下去了。
我和杜月急忙跟上,原來他剛才用蠻力踹破了一層金屬網格的防護罩,這個空當正好能容人通過,我和杜月也跟着潛了下來。
這下邊的空間居然很大,我朝着四周掃了一圈,發現這裏像是一處接待廳一樣的地方,四周可以看到不少固定在地板上的桌椅,正前方還有一個前台模樣的設施。
這裏的毀壞程度很小,基本上保持了原貌。
接着就見杜月朝着我肩膀上狠狠拍打了幾下,我看了她一眼,發現她眼中正流露出一種興奮的神色。
「就是這裏!」杜月用嘴型沖我說道。
接着就見她用雙手朝着自己身子上下摸索了一遍,又做了一個被人控制的動作。
我不由得皺了皺眉。
杜月很早的時候就跟我坦白過了,她最初被抓到這個島上的時候,就是在這個樓里,藍鳥公司的人給她注射了一些不明成分的藥劑。
果然,我才想到這兒,就見杜月又做了一個自己給自己打針的動作,我便徹底明白了,看來這裏就是杜月之前被抓的地方,而從剛才穿越管道時的大致方位來看,這裏也正好就處在我之前那扇上下閉合的巨門後方,也就是說我們跟着啞巴從通風管道給繞進來了。
但是真有這麼容易嗎?
當然不是。
只見杜月此時又給我指了指不遠處的一堆器具,我立馬游過去看了一眼,發現是一些造型怪異的槍支,但卻明顯不是實彈槍,因為沒有出彈口。
這槍有點像是那種焊錫工用的焊錫槍,但和焊錫槍比卻又不盡相同。
此時杜月已經用一把槍的槍頭在地上刻下了五個字「水下切割槍」。
我不由得又抬頭朝上看了一眼,這裏就是剛才那啞巴下來的位置,只見這個出口處的邊緣地帶明顯有很多黑色的焦糊痕跡。
我這下明白了,這種水下切割槍我之前也聽說過,是用氫氣來作為水下燃料,進行高溫作業的,可以在水底實現對一些剛硬材料的強行破壞分離,看樣子啞巴之前肯定是來過這裏的。
如果沒有這些工具,我們之前就算是繞着通風管道找到了這裏,也是沒法硬突進來的,一來這封口的網格金屬板無比堅硬,二來管道里空間有限,又是在水裏,我沒法藉助緩衝的力量。
此時啞巴又在遠處沖我和杜月打手勢了,明顯是在叫我們跟上他。
我和杜月迅速遊了過去,這才發現剛才我所說的前台位置後邊有一面巨型屏風,繞過屏風後,就可以看到後邊出現了十幾扇已經被打開的房門。
門內的景象我很熟悉,就是那種一個個並排的石台子,石台子邊上有水槽和下水裝置。
杜月已經把嘴唇死死咬住了,臉上出現了一副不悅的表情,像是想起來了什麼不快的記憶,看來就是這個地方了。
但是杜月帶我來這裏做什麼?
難道說……杜月想起來什麼了?會不會是她當時被注射東西的時候,也吃過壓軸藥?所以她認為壓軸藥的存放位置就是在這裏?
只見杜月朝着那些門的方向快速遊了過去,我也和啞巴緊隨而上。
杜月眨眼間就游到了那些房門附近,只見她開始打着手電在這些門前來回遊動起來,像是在找什麼,更像是在回憶什麼一樣。
此時啞巴拉了我一把,還是示意我跟好他,我給杜月招了招手,杜月也沖我點頭叫我先自己去,我便隨着啞巴朝着最右側的一扇門裏鑽了進去。
這門內依舊全是石台子,牆壁側方則是數不清的倒塌立櫃,而且這些柜子分明就是被人給推翻的,我又朝着地上看了一陣子,果然又看到了不少被人打砸過後的痕跡。
我看了一眼啞巴,心說這地兒看樣子早就被他們的人光顧掃蕩過了。
那壓軸藥還能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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