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小輕輕特別歡脫
只能等回來再說了。
飛機上的白淨捏緊了手裏的玻璃杯, 直把那杯子當做了李若輕的胳膊,狠狠地捏了下去。
那邊,李若輕在陳雙藍連哄帶抱的情況下, 終於平復了心情,陳雙藍難得又變成一副老媽子的模樣, 對李若輕噓寒問暖,甚至要和她一起睡。
&用了,雙藍,我又不是半身不遂,不用跟我一起睡啦。」李若輕躺在床上,手裏捏着被角,頂着一張魚泡眼說道。
陳雙藍大大咧咧地將自己脫了個光,然後套上睡裙,直接掀開就鑽進了李若輕的被子。
&里去一點, 給我留點空間。」
李若輕挪動屁股, >
陳雙藍啪地關了燈, 身子往下挪動,「睡吧。」
李若輕的床不大, 大概也就是兩個人平躺着剛剛好的狀態, 此時, 李若輕緊緊地挨着牆壁,陳雙藍則是側着身子躺着, 兩人之間, 大概有個手掌寬的距離吧。
接着, 李若輕覺得陳雙藍的手伸了過來,然後放到了她的身側,接着,那雙手大力一攬,將她從牆壁角落拉了過去,然後掖了掖被子,耳邊傳來陳雙藍的聲音,「靠牆壁那麼近幹嘛,你不冷嗎?」
&還行。」
陳雙藍又靠近了一些,兩人的手臂貼近了,溫熱的氣息從右手臂上傳來,李若輕莫名有些許緊張。
怪怪的。
李若輕暗自對自己說道,就是你自己在那兒胡思亂想,你不要以為你昨天晚上跟一個女人睡了,就全天下就奇怪了。
這麼給自己做了心理建設,果然舒服了許多。
女孩子在一起睡,很平常的事情嘛,是不是?
&若輕,你睡着了嗎?」
陳雙藍的聲音在李若輕的耳邊輕輕地響起。
&還沒有~」李若輕閉着眼睛,即將要沉入睡眠。
悉悉索索地,陳雙藍似乎靠得更近了,她的腦袋斜躺在枕頭上,幾乎都要靠近李若輕的耳邊了。
&個,若輕啊。」
李若輕側了身,將手疊在耳朵底下,>
&有跟,」陳雙藍的臉瞬間就紅了,還好是夜晚,天很黑,讓她的勇氣重新鼓了出來,不然,她可能永遠也不會說出這樣的話,「跟女孩子接過吻嗎?」
李若輕的心裏咯噔一下。
陳雙藍這是什麼意思,她知道我跟白淨的事情了?不對,她不可能知道啊?
下意識地,李若輕就趕緊澄清道,「沒有,怎麼可能呢。」
陳雙藍看着黑暗中李若輕的輪廓,心裏有一股衝動在爬升。
她竟然由着這股衝動指引,將自己的身形靠近李若輕,用自己的唇去尋找李若輕的唇,第一下,竟然親住了李若輕的鼻頭,李若輕往後一躲,她卻被激勵得再次上前,這次,穩穩地含住了李若輕的唇瓣。
李若輕被這一連串的動作嚇了一跳,卻因為在床上躲無可躲。
還好,陳雙藍並沒有得寸進尺,只是在李若輕柔軟的唇瓣上印下了深深的一吻,便又退了回去。
李若輕一句話都沒說,她根本不知道自己這會兒應該要說些什麼。
她心亂如麻。
陳雙藍是她的朋友啊。
如果是之前,她並沒有接觸白淨,沒有遇到葉夕之前,她只會單純地以為,這只是女孩子之間偶爾的好奇心作祟,因為女孩子之間本來就較為親密,偶爾親親摸摸都是尋常的事兒,不值得深思。
偶爾閨蜜之間還會有不亞於情人之間的「吃醋」情緒的產生。
但是,此時此刻,經歷過女女□□的李若輕,她不一樣了。
在她的心裏面,已經不能如以前一般,和女孩子隨意親昵了。
可是,陳雙藍又是什麼意思呢。
許久,才聽到陳雙藍一副笑嘻嘻的感覺說道,
&真沒勁,跟男生接吻一樣。不過,你的嘴好軟哦,哈哈,若輕。」
李若輕猛地伸手拍在了陳雙藍的腦門上,「感情你消遣我呢>
陳雙藍猛地抱住她,稀罕道,「哎呀,不要嘛,輕輕寶貝,咱們兩個互相親親,誰又不損失什麼,來來來,再親一口>
李若輕一巴掌堵住陳雙藍的嘴巴,「離我遠點,你這色狼。」
玩鬧一會兒,陳雙藍翻身過去睡了,李若輕才鬆了一口氣。
第二天,呂誠亮就回來了,給李若輕打電話。
李若輕想了想,看看自己的情況,最終還是決定讓呂誠亮來家裏見她。
據兩人上次見面,已經過了好久。
在等待的過程當中,李若輕有種莫名的惆悵感。
似乎是自己,想要的太多了吧,明明呂誠亮是一個非常好的男人來着,為什麼自己不好好把握他呢,為什麼要向那些紅杏出牆的女人一樣,非得要想東想西呢。
生活不就是簡簡單單的,找一個男人,生一個孩子,過一輩子嗎?
捂了捂胸口,好像有點心酸呢。
門鈴響了。
李若輕拄着拐杖去開門,呂誠亮看着她的模樣,心疼得滿臉都皺了起來,又是再一次問起了她到底怎麼受傷的啊,去哪兒看了嗎之類的,最後,他一定要再次帶她去醫院看一看。
李若輕無法,給陳雙藍留了紙條,被呂誠亮抱着下樓去了醫院。
醫生看了看李若輕的腳踝,開了一些跌打的藥,然後囑咐道多休息靜養就行,呂誠亮還是一副完全不放心的模樣。
李若輕一時又覺得好笑,一時又覺得心裏頗為溫暖。
&個,什麼時候,你方便的時候,跟我回一趟老家吧,我爸爸和弟弟想見見你。」
重新回到家,李若輕跟呂誠亮說道。
呂誠亮的臉瞬間僵了一下,然後他很快調整了,笑了起來,「這麼着急,你這還受傷呢?」
李若輕蹙起了眉頭,她心裏有些不舒服。「我們在一起好幾年了,也該讓他們認識認識你了嘛。」李若輕頓時生起了一種,你還不想見了,我就非要你見了的情緒出來。
一時間,這樣的情緒反倒把對白淨的一些愧疚、思念、不甘、心酸給壓了下去。
&好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不過你現在得先養好傷。那個,我還有兩個小時就要走了,你得照顧好你自己。」
走之前,呂誠亮還想和她親熱一番,被李若輕給拒絕了。
李若輕收拾行李的時候,陳雙藍正手捧一碗雪糕,目光幽怨地看着她,「我現在還真後悔介紹你去給我們白總當司機了,我都有多久沒見你了。早上我還在睡覺你就走了,晚上我都睡着了你才回來,這下,好不容易你回來了,卻告訴我明兒又要出差。」
李若輕邊裝着行李箱邊嘲笑陳雙藍,「你怎麼說得這麼噁心,感覺我像是你一天到晚光顧着上班不顧家的老公>
陳雙藍紅了臉,李若輕蹲着沒看見。
&了,我弟給寄來的蜂蜜送你一罐啦,別不開心啦。」
&你有良心。」
躺在床上的李若輕在惦記着明天的行程,這次的出差是去南方海邊的一個城市,距離還不近,得坐飛機,然後還得在那邊呆5天左右,她的工作還是司機,不過可能得兼顧着白總的助理角色,還好這次三秘也跟着去。少不得要熟悉一下那個城市的情況,還好有手機,得查查那邊的吃食和一些可以玩的地方,白總休息的時候可以帶她去。
想着想着,慢慢就睡着了。
去白淨公寓接白淨的時候,李若輕發現這姐姐,就拎着她自己的一個手包就要走,很驚訝地問,「白總,你沒有要帶的東西嗎?」
&那兒再買吧。」
李若輕心裏存着不知道白總是工作太忙沒空收拾還是就是懶的的情緒,一路到了出差的城市。
李若輕和三秘被安排在一個房間,白淨在他們樓上好幾層的地方。
那邊的分公司給安排了一輛奔馳房車給白淨,不過這次車上多了一個三秘,李若輕也沒怎麼說話,白淨還是一如既往的沉默,三秘則是不敢在車裏說話。
李若輕和三秘出去給白淨買了一整套的行頭,上到洗髮水,下到□□鞋,邊買李若輕是邊吐槽資本家浪費啊。
開會,走工廠,見合作方,應酬。一連三天,李若輕只認真地做着自己的本職工作,然後晚上聽着三秘不停地抱怨這齣來出差比在家還累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