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大表哥可真是神一樣的男人啊,呵呵,我永遠都無法忘記那日他帶給我的恥辱!」
祝之林幾乎是咆哮着喊出來的,只要一想起那一日他竟然對着一個男人發情,最後還被老大狠狠踹了胯下一腳,讓他直到如今都無法**的痛楚,讓祝之林幾乎癲狂。
阮小喬目光是空洞的,她望着祝之林,已經不知道該如何哀求他了。
她就是恨自己的傻,想起那一日塌痛打欒星宇一巴掌,阮小喬便感到一陣心疼。
明明保護了自己,但她卻毫不知情。
「你是不是也很恨他?欒星宇,這個名字不僅讓我永生難忘,更讓你不得不去恨她吧?就因為她,所以你今天無論如何都無法走出這裏!」
說着,祝之林猙獰的望着阮小喬,眼睛裏凶光一轉,下一刻猛的將嘴唇撞在阮小喬的小唇上。
阮小喬心中充滿了牴觸,沒有多想,幾乎是下意識的用貝齒狠狠的咬在了祝之林的嘴唇之上。
「啊!!」
祝之林一聲痛苦的尖叫,抬起臉時,一巴掌便甩在阮小喬的臉龐上,清脆異常,後者慘白的臉龐很快便浮現出了巴掌印。
阮小喬倔強的瞪着祝之林,即使眼前的祝之林讓她感到陌生和恐懼,但她卻絕不允許把自己的貞潔被這樣一個禽獸侮辱,從一開始他就抱着目的而接近它,阮小喬除了厭惡,根本再無其他。
此時若祝之林再敢得寸進尺一步,阮小喬已經做好了咬舌自盡的準備。
「祝之林,你錯了,我非但不恨欒星宇,我還更喜歡他,是真正的喜歡,而不是對以前的你那種盲目的喜歡,如果你今天非要把我折磨至死的話,那我也不會讓你如願以償,我寧願咬舌自盡,也絕不會便宜給你這個畜生!」
祝之林雙眼一眯,猛的扼住了阮小喬的兩腮,低吼道:「你敢!」
就在這時,包廂的們再次被打開,兩三名中年男子走了進來,這時其中一名男子看了看現狀,道:「祝之林,大嘴哥要見這女孩子,你把她帶過去。」
祝之林深深吸了口氣,卻並沒有反駁,顯然儘管他心狠手辣,但還是更加懼怕嘴哥這樣的人物。
此時祝之林轉過頭,嘲諷一笑,道:「你以為你逃過一劫了?別忘想了,嘴哥是什麼樣的人我是最清楚不過的,我敢保證,他絕對會會讓你生不如死!他也會在你臨死前,讓你得到就算到了下輩子都無法忘記的痛苦折磨,所以…你做好準備。」
說着,祝之林一手將阮小喬從地上拉了起來,便將她帶向了另一間包廂裏面。
此時在那另一個包房裏,粉紅色的燈光映照着迷情的氣息,一名體型寬闊,方臉,三十歲左右的男子仰躺在沙發之上,他有個特點,一張嘴顯得格外的大,而他身下兩名長相艷麗,穿着狂野暴露的兩名女子分別蹲在這男人的兩側,一人抱着一條大腿,就好像是得到寶貝似的,將男人的腳掌不斷的往前蹦着,而且這名中年人是一臉享受的樣子,仿佛過着神仙眷侶一般的生活。
「大嘴哥,人帶來了。」
一名男子喚了一聲,這時沙發上那名中年男子也便抬起了頭,目光帶着幾分威勢的轉過頭來,首先便落在阮小喬的身上。
「沒想到吧,小姑娘,我們又見面了。」
阮小喬直接被人按跪在大嘴哥面前,後者猶如帝王一般俯視着阮小喬,這時他推開了身旁兩名女郎,示意她們離開這裏。
大嘴哥,阮小喬耳濡目染的聽說過這個人,算是一方頗有勢力的混混頭目了,比他手下的場子就多達十幾家,何止這鳳舞九天一家?當然,他手段讓人聞風喪膽的殘忍那也更是出了名的。
「你究竟想怎麼樣,為什麼一直糾纏我?」阮小喬心上突突的問道。
大嘴似乎很享受這種被人恐懼的感覺,不過他卻是冷哼一聲,道:「把我耍的女人,你是第一個,我給了你錢,但你卻沒有讓我享受到你,姑娘,我最信奉這世間的公平交易,不過你卻違反了這公平,你覺得我沒有必要懲罰你嗎?」
說着,大嘴哥頓了頓,又道:「哦對了,有一個一直都保護你的青年吧?他好像很神秘的樣子,這個人在哪?」
大嘴哥問完,旁邊祝之林突然開口道:「大嘴哥,那個人自稱是全小喬的表哥,叫欒星宇,不過我們並沒有找到他,可能已經離開了。」
「離開了?」
大嘴哥眼中頓時閃過一抹狠厲的氣息,就這麼離開了?把他那幾名手下折磨的那麼慘,而他竟然瀟灑離開了?
想起那晚上那慘不忍睹的一面,作為老大的他對自己小弟可憐的樣子那個心痛啊!說白了這就是一種恥辱。
「既然離開了,那就是老天在照顧他,哼,你們這幫廢物,竟然被一個毛孩子給耍了,真特麼丟盡了我的臉!」
說着,嘴哥把目光放在阮小喬的身上,沉吸一口氣,突然饒有興致的打量着她,對於她身上那些讓男人從細胞里興奮的地方他是流連不已,嘖嘖一聲,道:「老子花幾萬塊錢要睡你,你不同意,今天老子就把你和這幾萬塊錢全討回來!從今天開始,你就是老子的奴隸,我要將你折磨至死!」
「你要敢動我,我寧願死在這裏,也絕不讓你碰到我。」阮小喬眼中死灰一般冰冷,淚水早就在心中流幹了。
此時此刻,她除了對命運不公平的諷刺,便是等待迎接着她死亡的命運,阮小喬並不感覺恐懼,只是心中遺憾讓她難以介懷,那就是欒星宇……
她多想欒星宇能出現在她的面前,然後告訴他一聲,自己已經不知不覺間的喜歡上他了。
只是…這簡單的一句話,在此時看來似乎已經成為了一種奢望。
「你是在威脅我嗎?」嘴哥冷哼一聲,接着大手一伸便握住了阮小喬白嫩的脖頸之上,向她吐着充滿煙酒之氣的呼吸。
阮小喬表情一陣難忍,但卻被迫不得不面對着他。
祝之林看着這一幕,平靜的眼眸中閃過一抹快感,看着阮小喬被一點點的折磨着,他的內心就有種變態的快感。
只是唯一遺憾的是欒星宇並沒有在這裏,否則一場大快人心的好戲肯定就要在眼前上眼了。
這時嘴哥抬起頭來,眯着眼睛道:「你說你想痛快的死去?別妄想了。」
說着,嘴哥向後伸了伸手,這時一名男子走上前來,遞出了一袋粉面狀的物品,嘴哥接過後便放在阮小喬的眼前,邪邪笑道:「你知道這是什麼嘛?唔…你一定不知道這值錢的東西吧?我告訴你,只要你輕輕的吸食一口,那麼你就會感到這世間最美妙的感覺就在你的心中,你會有一種飛的感覺,飄飄欲仙到讓你無法自拔,到那時候,你還想死?」
阮小喬瞳孔緊縮,因為她憑藉着自己在社會中的常識,第一時間便已經判斷了出來,這是毒品!
祝之林在一旁不禁都閃過一抹異光,心道這嘴哥為了把阮小喬留在身邊當自己的奴隸,還真是下了血本啊!這幾克的毒品就已經相當於幾萬人民幣了,他要用毒品「供養她」把她徹徹底底的留在自己的身邊,不得不說在這心機之中究竟有多麼的陰險毒辣了。
在他們這邊事情進行的同時,此時鳳舞九天外面卻又發生着另一個變故。
在包廂在的走廊里,一群黑西裝小混混模樣的男人們聚眾在一起,其中有一名男子欒星宇一定很熟悉,因為他就是曾經在酒店裏被欒星宇一鐵棍爆掉菊花的可憐男人。
看起來屁股上的傷患是好了不少,不過看他的樣子似乎對於那天的一幕他朋友餘悸一般。
聽到偶爾包房裏傳來的聲聲慘叫,他的臉上就不禁浮現出快意。
「奶奶的,今天就讓那小娘們兒嘗受到死一樣的折磨,想想就特麼解氣啊!」
這時旁邊那名混混忍不住道:「可是那個青年沒來啊,如果他來了,你不會夾着屁股偷溜吧!」
聞言,這名男子不禁一臉怒氣,哼了一聲道:「這次是在我們自己地盤上我還會怕他嗎?如果他現在就出現在我的面前的話,老子一定會把他怎麼對我的百般還給他!」
話是這麼說,而且看起來他的臉上是一臉憤然,只是欒星宇現在就是沒在這,他想怎麼逞威風也沒人管到他,不過說出來也只是解解心中的氣罷了。
但有時候話我不能說的太慢,因為誰也不知道下一刻捉弄人的命運就會對他開個大大的玩笑。
「嘭!」
一聲突如其來的沉悶聲音,走廊盡頭的大門竟然直接被人踹開,剎那間兩道身影便突兀的出現在了這群混混面前。
「那如果我就站在你面前,你能做到嗎?」
一名手中拿着鐵棍,並抗在肩膀上的男子悠悠的說道,黑色的鴨舌帽,黑色的運動衫,高瘦的形象,卻給人一種極為神秘得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