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暗室里槍聲大作,從槍響判斷,是輕型衝鋒鎗擊發子彈的聲音。
裏面一輪掃躲過後,就再也沒了動靜。
媽蛋的,難道是何賽花的手下?提前潛伏在這裏了?
郎軍心中暗暗猜測着,此刻他抱着喬紫依,臥倒在地上,子彈沒長眼睛,郎軍才不會頂風上冒那個風險。
暗室里的人見外面沒了動靜,也都停止了射擊,只聽裏面一個女子的聲音傳出,她說的是島國語,郎軍一個字也沒聽懂。
不過郎軍卻聽出這是誰的聲音了,不是別人,正是何賽花那個該死的娘們!
喬紫依還從來沒有聽過何賽花的聲音,所以她並不知道裏面是誰在喊話。
「她在說什麼?」
郎軍小聲趴在喬紫依耳邊問道。
喬紫依依樣畫葫蘆,也趴在郎軍耳邊,說道:「她在斥責松尾四郎,問他把什麼人帶到這裏了。」
郎軍沒有再說話,何賽花和她的手下都有衝鋒鎗,那可不是鬧着玩的,稍有不慎就沒命了,還是要等待時機才行。
想到此,郎軍抱着喬紫依臥倒在一處牆角,儘量不發出聲音,靜靜的等待着時機。
喬紫依很享受的躺在郎軍懷裏,有郎軍在她身邊陪着,她一點都不緊張,相反,還覺得很幸福很享受。
面對何賽花的斥責,松尾四郎不知道說點什麼才好,這貨心裏緊張極了,知道這次是吃不了兜着走,就算郎軍和喬紫依不殺他,何賽花也會要了他的命。
「出去,幹掉那兩個不速之客!」
何賽花這時用島國語命令手下人道。
四個島國槍手立馬行動,全都端着衝鋒鎗,從裏面的暗間沖了出來。
剛才郎軍他們從這裏離開後,何賽花就帶人過來了,她想看看那四個被解剖的人處理怎麼樣了,見松尾四郎不在,而且最外面的屋子裏還死了好幾個,何賽花這才給松尾四郎打了電話。
然後何賽花就在這裏潛伏下來了,她想看看到底是什麼人闖到了她的地盤。
直到現在,何賽花也不知道是郎軍和喬紫依來了,因為她還沒看到郎軍和喬紫依,就算看到了,郎軍和喬紫依都易容改扮,她也認不出來的。
四個手持衝鋒鎗的島國槍手出來了,由於光線很暗,這四個島國槍手四下里尋找着,好幾秒鐘都沒有發現郎軍和喬紫依。
郎軍豈能給他們機會瞄準,陡然間從地上翻身而起,身形如鬼魅般就飄了過去,眨眼間就到了四個島國槍手的近前!
「啊!」
四個島國槍手齊聲驚呼,他們還沒弄清是怎麼回事,就看到一道人影到了近前,把他們嚇了一跳。
就在這四人愣神之際,郎軍手起掌落,接連劈向兩個槍手的頭頂!
噗嗤噗嗤!
兩聲悶響過後,被劈中的兩個槍手翻身栽倒在地,腦殼都被郎軍巨大的掌力給劈碎了。
另兩個槍手見狀就要瞄準郎軍,還沒等他們瞄準,郎軍的兩隻大手就探了過去,抓住了他們手中的槍!
「八嘎!」
兩個槍手齊聲大罵,話音剛落,他們手中的槍不被郎軍奪了過去。
砰砰!
郎軍飛起兩腳,踢中這兩個槍手的小腹!
「啊!」
兩個槍手齊聲大叫,身子像斷了線的風箏一般,倒着飛回了最裏面的暗室里。
噗通噗通!
兩個槍手的死屍摔在了地上,這二人的腸子都被踢斷了,可見郎軍這兩腳的力道有多猛。
郎軍今天也真是大開殺界了,以往跟人動手,他都是手下留情的,不然一出手就能要人性命。
但是今天,郎軍卻一反常態,對付這些島國狗,郎軍絲毫沒有留情。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是郎軍吧!」
暗室里的何賽花說話了,語氣陰森至極。
郎軍見何賽花居然猜出來了,也沒必要再隱藏身份了,於是朗聲說道:「算你猜對了!何賽花,別當縮頭烏龜了,快點出來受死吧!」
「咯咯咯,在華夏的時候,你都殺不了老娘,這裏可是島國,你覺得你斗的過我?」
何賽花咯咯笑了起來,笑的很是瘋狂囂張。
郎軍眉頭微皺,哪還有心情跟何賽花廢話,這時一閃身就進了暗室。
喀嚓!
暗室里傳來玻璃碎裂的聲音,緊接着一道女人的身影從窗戶飄出,逃之夭夭。
不好!
郎軍心頭一沉,暗室里光線黑暗,但郎軍還是看到了,正是何賽花從窗戶翻出,已經逃出去了。
媽蛋的,這娘們跑的倒是夠快!
郎軍心裏暗罵,這要是讓何賽花跑掉了,再想見到她可就難了,這娘們有了準備,輕易不會再露面了。
想到這裏,郎軍縱身就到了窗前,往外面望去。
喬紫依這時也跟了進來,那個松尾四郎也不敢逃跑,驚慌的站在暗室門口張望着,他也希望郎軍和喬紫依能把何賽花給幹掉,不然的話,何賽花一定不會饒過他的。
「老公,人跑了?」
喬紫依走到了窗前,輕聲問郎軍道。
郎軍點了點頭,說道:「跑了,已經沒影了。」
喬紫依往外面看了看,外面黑乎乎的一片,再想追上何賽花,是不可能了。
「跑了就跑了吧,遲早會再找到她的。」
喬紫依對郎軍說道。
事已至此,郎軍也只好不再多想了,雖然讓何賽花跑掉挺可惜的,但眼下也沒什麼辦法,只能從長計議了。
「走吧紫依,我們先離開這裏。」
郎軍對喬紫依柔聲說道。
「嗯。」
喬紫依答應了一聲,跟郎軍手挽着手走了出來。
看了看門口的松尾四郎,喬紫依問郎軍道:「老公,這人怎麼處置?」
郎軍打量了一下松尾四郎,見這貨膽怯的站在那裏,一副欠抽的模樣,郎軍真想一巴掌拍死這貨算了。
可是想了想,郎軍還是沒有這樣做,畢竟何賽花跑掉了,留下這個松尾四郎,可能還有些用處。
「先把他帶上,看看他還知道什麼情況。」
郎軍對喬紫依說道。
「好的老公。」
喬紫依答應着,用島國語對松尾四郎道:「跟我們走,敢耍花樣的話,馬上結果了你!」
「我知道我知道,我一定老老實實的。」
松尾四郎緊張的回答道,生怕哪句話說錯了。
喬紫依上松尾四郎在前面走,她和郎軍跟在後面,押着這貨走出了這裏。
經過這一番折騰,天色已經徹底黑了下來,夜晚的島國沒有華夏那樣繁華,街上的人和車輛也不是很多,郎軍和喬紫依在街邊呆了一會後,讓松尾四郎攔了輛出租車,找了一家比較高檔的旅館。
「美女,你們把我放了吧,留下我也沒什麼用啊。」
松尾四郎苦着臉,對喬紫依說道。
「別那麼多廢話,你想活的話,不給我乖乖的聽話。」
喬紫依把臉一沉,對松尾四郎道。
松尾四郎不敢再吭聲了,這貨眼珠轉了轉,在想着脫身之策。
不過被郎軍和喬紫依押着,想脫身談何容易啊,松尾四郎唉聲嘆氣,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恢復自由。
「進去,開個大點的房間。」
喬紫依這時對松尾四郎說道。
松尾四郎答應了一聲,然後進了賓館裏,開好了一個大房間。
郎軍和喬紫依押着松尾四郎進了房間,房間裏收拾的還挺乾淨,一張雙人大床,房間裏也很是寬敞。
郎軍看了看,在床頭柜上正好有一卷寬膠帶,郎軍拿起膠帶後對喬紫依說道:「讓這貨把手背後面去,我想把他捆上。」
「呵呵,好的老公。」喬紫依微微一笑,然後有島國語傳達了郎軍的意思。
松尾四郎心都在滴血,看來這一晚上有的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