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的混血大姐姐?」美貌少婦瞪了李明豪一眼,那眼裏的詢問之意尤為明顯。
可李明豪卻沒有搭理美貌少婦,而是面色白,冷汗直流。
混血...
他想到了一個很不好的人物,一個讓他做了不知道多少個噩夢的人物。如果是原來的話,她敢找上門來的話李明豪絕對會給她好看。
可是現在...
實在太巧了啊!自己剛剛僱兇殺人未遂,人家正主的貼身保鏢就找上門來了,這意味着什麼?
這意味着他們已經知道了啊!
果然,就在李明豪自顧自懵逼之間,渾身散着撫媚氣息的柳千惠從客廳里走了進來,還抱着李明豪的小兒子,一邊逗笑還一邊說道:「李先生,你的兒子還真是可愛,讓我有些愛不釋手了呢。」
雖然柳千惠嘴上說的是愛不釋手,但在李明豪看來,她的眼神明明是一隻正待捕獵的狼蛛。
而狼蛛的眼神卻是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小兒子!
這恰好抓住了他最大的逆鱗...
「老公,這位是。」美貌少婦也察覺到了氣氛有些不對,好像對方並非和自己的老公是朋友關係...
「這位是...」李明豪也有些語塞,現在是自己兒子在別人手上,自己能說些什麼?
就在李明豪不知所措的時候,柳千惠搶答一步道:「我們是生意夥伴,來這裏是來和他談談生意的。」
「對,生意夥伴,我們出去談,讓我兒子自己玩玩就好了。」李明豪轉身用一種祈求的眼神看着柳千惠說道。
他很怕自己的兒子有什麼閃失啊!
「好啊。」
柳千惠笑了笑,將他的小兒子放了下來。
就在他鬆了一口氣的同時,柳千惠牽起了小女兒的手...
「走,姐姐帶你去買棒棒糖吃,順便看看大金魚。」
...
「你想怎麼樣?」李明豪的身子有些顫抖,他敗了,徹底的敗了,他想不到居然那麼快會被纏上,而且對方簡直比他還像一條毒蛇。
居然拿小孩子來做威脅!
「我想怎麼樣,我說你想怎麼樣才對吧。」柳千惠一臉鄙夷的看着李明豪,順便用小舌舔了舔他女兒帶來的雪糕說道:「嗯,味道不錯,看在雪糕的份上留她一條腿好了。」
留她一條腿...李明豪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無比,無論他多麼壞,家人都是他最大的軟肋。
只見他頹然道。
「你想知道什麼。」
「我調查過你,你和我家老闆應該沒有什麼要死要活的深仇大恨吧,充其量也就和我有一些小矛盾而已。」柳千惠眼裡冷芒一閃道:「驅使你雇兇殺人的...應該是利益吧,究竟得有多大的利益才能讓你殺一個沒有深仇大恨的人呢?」
「五個億,我上家要我做掉李雲,無論用什麼方法,只要成功了就給我五個億,至今他已經付給我了五千萬訂金了。」李明豪苦笑一聲,拿起了手機,上面還有存款信息。
這讓柳千惠倒吸了一口涼氣,先付五千萬的訂金,這簡直是財大氣粗啊!
自家老闆到底惹到什麼人了?
「知不知道是誰?」
「不知道,他通過不記名電話聯繫我的,當時我還以為是在開玩笑。」
不記名電話嗎...
柳千惠的眼睛眯了起來,看來這事水還挺深的啊。
......
「成立一個新藥業?」連城烈敲擊着桌面,他當然知道李雲這用意何在了。
事情的核心就在於李雲如果以科技之星的名義單獨推出這產品的話,那麼想必買賬的人肯定不會少,但龍興就不一樣了,這可是一個老牌的醫療企業,在醫學界的人脈要比李雲高到不知道哪裏去了。
無論是安全認證還是宣傳渠道,他都比李雲多得多。
這就是所謂的合資了,李雲出技術,連城烈的龍興集團出面子和招牌。
那麼,龍興能夠得到什麼呢?
「你能給龍興什麼?這裏面牽扯太大,你懂的,我只是佔着絕大多數股份而已。」連城烈斟酌說道,其實從他個人來講的話,如果用合資冠名權來獲得那神奇血清的話也不是不可以。
但龍興是連家的龍興,而不是連城烈的龍興!
況且還有其他的股東在制肘,如果沒有足夠的理由說服他們的話,那麼合資的話就是痴人說夢。
「放心吧,我又不會空手套白狼,不過你們龍興也不要單出名聲那麼簡單。」李雲翹起二郎腿之後笑道:「廠房和生產統統我出,你們龍興除了要搞好關係和渠道之外就可以了。」
「分成的話...我九你一。」
一九開!
老實說,如果是別人敢提那麼簡單粗暴的要求的話他肯定叫保安來讓送客,但眼前的不同,而是擁有巨大展潛力的李雲!
一九開,雖然對比付出的話不怎麼划算,特別是名聲,對於醫藥企業來說名聲是最重要的,加入李雲出了什麼簍子的話他龍興也要一起背鍋的。
但面對李雲他連城烈不介意吃這一虧!
「那麼祝我們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兩人之間也算達成另一項合作了,而連城烈也要去公司走一走過場,到時候只要擬定合同敲定日期就能夠立項了。
「李先生,我們的新合資公司叫什麼?」
李雲頓了頓,至於合資公司叫什麼他還沒想清楚,不過未來那公司應該是專門攻項生化類別的子集團。
嗯...生化科技的話。
「就叫做保護傘吧。」
連城烈:「......」
這名字怎麼就這麼魔性呢?是不是在哪裏聽過?
還沒等連城烈苦思冥想呢,李雲就一臉心不在焉的說道:「啊,是山寨生化危機的公司名,沒毛病,反正在華夏也沒有在註冊的公司叫做保護傘的。」
「如果有呢...」
「那就叫做科技之星保護傘藥業集團。」
就是這麼自信!
「額,我實在有些跟不上你們年輕人的思維了。」連城烈苦笑一聲,隨即好像想起什麼似的,拍了拍腦袋說道。
「對了,我們這裏有一個專家很想見你一面。」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