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素看着小離真的膽大的擦到了那一處,她將小離拉開,她不能任顧煜城將兩表姐妹玩於股掌之中。
紀素對小離道:「出去!」
小離肯定是不想出去,她不由望向了顧煜城。
顧煜城微微點頭示意,讓她出去!
小離雖然不想走,可是不敢違背顧煜城的意思,於是,不高興的看了一眼紀素,然後不甘心的走了出去。
顧煜城無視他身上的紅酒,看着紀素道:「怎麼?將人家小姑娘趕走了,你自己不動手?」
「你也知道人家是小姑娘,顧煜城,你還要不要臉?小離才18歲,你多老了,你還真老牛吃嫩草?」紀素生氣的瞪着他。
顧煜城冷笑了一聲:「老牛吃嫩草,自古有之。動手!」
紀素見他的身上還有紅酒,不就是擦紅酒嗎?
她拿過紙巾,然後往他褲子上擦去,她很生氣,於是也就擦得特別用力。
可是,她越是用力,就忍不住的臉紅。
因為男人的那個東西……正像小樹苗一樣茁壯成長!
她微微一怔,隔着布料,也感覺到了炙熱的溫度。
「吃都吃過了,還臉紅什麼?」顧煜城不遺餘力的諷刺着她。
紀素馬上瞪向了他,雖然十多年的感情,有朝一日反目成仇之後,竟然是如此的針鋒相對,她忍不住的道:「混……蛋!」
「我說的不是事實?」相對於她的氣憤不已,顧煜城靠在了沙發上,非常舒服的姿勢。
事實是就是他是個不折不扣的壞蛋!紀素在心裏想着。
顧煜城問她:「準備今天教她什麼?」
紀素不敢相信的望向了他:「顧煜城,她是我表妹,她年少不懂事,你是個成熟的男人,你要玩女人,你去找玩得起,你傷害人家小姑娘做什麼?」
「在你認為是傷害,在她認為是恩賜。」顧煜城嘲諷一笑,「別拿自己的感受,強加於別人的身上。」
紀素冷笑了一聲:「你也真看得起自己!」
顧煜城朝着門外一望:「你信不信?我一個眼神,她就會甘之如飴的將自己送到我面前來……」
好一個甘之如飴,紀素也曾為他甘之如飴過。
只是,時光飛逝,甘之如飴已經消失不見。
然而,剩下的,就只是她和他的無休無止的恩怨情仇。
紀素望着他,他的眼神冰冷,看不到當年的絲毫感情,她也明白,小離迷戀他,到了不可控制的地步。
她只好使用緩兵之計:「給我一點時間,我會教她。」
「三天!」顧煜城言簡意賅。
「好!」紀素只好應下來,拖三天是三天,「不過,這三天時間,你不能見她!」
顧煜城微微的眯了眯眼睛,她想玩什麼花樣?
但是,他還是點了點頭。
紀素輕輕的鬆了一口氣。
顧煜城正要離開時,紀素叫住了他:「傾塵和貝染的在酒店被誣陷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兩天時間!」顧煜城冷漠的道。
她說一個別人的名字,他就減少一天她的時間。
紀素明白過來,她着急的上前攔着他道:「貝染是我妹妹,難道我不能問你?」
顧煜城看着她:「你信,則不是;你不信,則是!」
好高深的話,他說完轉身就出去了。
紀素狠狠的一跺腳,他什麼意思,他這樣說,是沒有做過嗎?
那他為什麼叫她來這間酒店?
紀素和他在一起這麼多年,她竟然是看不透他的心思,是他隱藏得太深,還是她的道行太淺?
……………………
某x醫院。
貝染和吳康過來之後,這間醫院已經是三十年前就更名了,他們過來找蘇定妙的資料,一無所獲。
吳康遞了一瓶礦泉水給貝染:「染姐,畢竟事隔這麼久,我們想找以前的資料,肯定是很難的,你也先別着急。」
「吳康,我不能不着急的,傾塵現在是嫌疑人,我們中了圈套。而且秦山還在到處犯案,無論是誰死在他的手上,而且是這種殘忍至極的死法,都是可憐的。」貝染說道。
吳康點了點頭:「卓sir那邊有消息嗎?」
「御風說了,蘇定妙這個人,一直以來的檔案非常的清白。」貝染嘆道,「她確實是當過醫生,後來在商場上打拼,正如你所說,時間太過於久遠,現在不好查這些消息。也或者,她真的是清白的呢!」
貝染由於白天去忙這些事了,晚上則是在公司加班。
她一直忙到了很晚,正準備下班時,卻是看到了蘇定妙就站在了她的辦公室門口。
蘇定妙的臉色有一些蒼白,特別是辦公室燈光的映照之下。
「蘇經理……」貝染看着她,心裏有點發毛。
蘇定妙凝視着貝染:「貝小姐,你有聽過一個鬼故事嗎?」
貝染抬腕看表,已經是快凌晨了,在這個時候講鬼故事,按理說是很害怕的,但是,貝染沒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
「講來聽聽。」貝染反倒是坐了下來,安之若素的等待着蘇定妙的鬼故事。
蘇定妙也不進來,就這樣站在了門口:「這一棟大廈,曾經有一個女鬼,她是做婚慶主持的,她嫁給了一個出名的外科醫生……」
貝染一聽,這是在比喻她嗎?
貝染走到了她的身邊,然後吐出了舌頭,故意去嚇蘇定妙:「啊……女鬼來了……」
蘇定妙蹙眉瞪她,她不怕嗎?
「蘇經理,你的鬼故事真的一點也不嚇人!」貝染一笑,「好了,下班了,走了!」
貝染說着,就遞傘給她:「看上去像要下雨了,帶傘沒?」
蘇定妙沒有接,卻是轉身就走。
貝染叫了吳康去收集蘇定妙的指紋,奇怪的是到處都沒有留下她的指紋,這是個非常奇怪的地方。
按理說,蘇定妙在這家公司工作了很多年,她不可能沒留下指紋啊!
貝染想辦法想了套取她的指紋時,蘇定妙卻是走了。
貝染雖然是越想越是覺得奇怪,她還是下班回到了家。
只是,她還沒有到家時,就收到了顧博瀚去世的噩耗。
貝染馬上去了醫院,就見宋霞音在哭泣,她走到了宋霞音的身邊:「姑姑……」
「染染……」宋霞音和她抱在了一起,「他走了,他怎麼就走了……」
貝染知道,顧傾塵已經是將顧氏集團的工作放了很多,一直在和莊聖賢研究着解藥,可是,顧博瀚還是沒有等到那一天……
「姑姑,節哀!」貝染哽咽着道。
顧傾塵和莊聖賢也來了,兩人的神色也是非常的沉重。
「宋大小姐……」莊聖賢叫了她一聲,「對不起,我們還沒有研究出來……」
「莊院長,已經是很感謝你了!」宋霞音趕忙抹去眼淚道。
「媽……」顧傾塵道,「你先和染染回去休息吧!」
宋霞音低聲道:「我再陪他一會兒吧!」
或者,這一生,她只有這一會兒可以陪他了!她也是個豁達之人,以前的過往,人死了,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染染,你去陪陪傾塵!」宋霞音拍了拍貝染的手。
「好,姑姑!」貝染走到了顧傾塵的身邊來,「留一點空間給姑姑和顧老爺子吧!」
兩人走到了外面,顧傾塵回到了實驗室里,貝染看着他坐在了沙發上沉思,她問道:「傾塵,你說,顧老爺子是不是一直喜歡着姑姑?」
顧傾塵輕嘆了一聲:「不知道!」
「我本來是想將姑姑介紹給其他男人的,可是,姑姑這一表現啊,估計是顧老爺子會抓住不放了!」貝染也輕嘆了一聲,「糾纏了大半輩子,也是放不了手!」
顧傾塵這時英氣的眉一挑:「你猜到?」
他沒有明說,他想,貝染是個聰明人,她猜得到。
貝染走到了他的身邊,雙手摟着他的脖子:「嗯,估計到了一點,我對莊院長和你的醫術是絕對有信心,如果我說,顧老爺非但沒死,反而是吃了藥很清醒的,猜得對不對?」
「你呀!」顧傾塵伸手刮她的小鼻子,「你就是只狡猾狡猾的小狐狸!」
他這話,也默認了貝染的意思。
這,確實是一個計謀,他們必須改被動為主動,全力一擊。
先一更,下午再第二更,今天星期天,色色先帶孩子去玩一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