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葬的目光在周圍看了一圈,隨後微微點頭。天籟小說ww
「知道是怎麼死的嗎?」夏天問道。
「不知道,聽說是外出歷練而死,有的也是追求極限而死吧,但這種事情很少有人議論的,在焚天宗也算是禁忌吧。」雪葬解釋道。
二代弟子死亡。
這種事情如果議論開來的話,那絕對都是大事。
所以焚天宗為了避免造成輿論,還是將這些消息封鎖了。
有的說是外出尋寶的時候死亡,有的說是煉器的時候失誤,被反噬而死。
這兩個藉口還都是外面的人比較容易接受的。
「你懷疑過那些人是怎麼死的嗎?」夏天看向雪葬問道。
「沒有啊,難道你懷疑二代弟子的死?」雪葬不解的問道。
「我只是覺得這裏太冷清了,不像是一個山門該有的活力。」夏天說道。
「這一點確實如此,但是現在大家都成為了第二代弟子,所有人都明白,將來咱們這些人裏面,一定會有一個人得到老祖的真傳的,所以大家都在等,以前是沒有機會,大家自然不會想那麼多,一個個的只想要學點本事,那在天元大6就可以橫着走了,可是當大家成為了二代弟子的時候,我們距離老祖的親傳弟子也就近了,這個時候,大家當然會向着這個目標去爭了。」雪葬說道。
「老祖活了多少年了?這麼多年了,二代弟子裏面還沒有任何一個出彩的,這就有點奇怪了吧。」夏天看向雪葬說道。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
」雪葬說道。
和雪葬聊完了之後,夏天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他總感覺焚天宗的氣氛非常的詭異。
這裏仿佛並不像是一個宗門。
從進山的時候就是這樣。
好好的一個宗門,能夠被一個弟子駕馭,隨便殺伐,然後還故意讓弟子出去殺伐,最後活下來的只有兩個人,但他們居然不聞不問,來到了第二代弟子這個圈子裏面以後,這裏的氣氛就更加的怪異了。
夏天考慮好了。
他要上第九層!!
雖然他知道這非常的危險,但他也必須上去。
他現,就算自己成為了二代弟子,自己也一樣是觸摸不到歐治子,因為在這裏待了上萬年的那些人一個個的也都是和歐治子之間沒有什麼交集,除了可以觀看歐治子煉器之外,他們幾乎都沒有和歐治子說過話。
夏天就算是在這裏待上幾萬年,那恐怕也沒用。
所以他打算上山去看看。
當然了,上山的話,夏天就可能會暴露。
所以他必須非常的小心。
他這次來就是為了調查歐治子的,所以他沒有退路。
「拼了!!」夏天咬了咬牙。
這是百曉生給他的任務,他說什麼也要完成。
挖洞!!
夏天還是使用最古老的辦法。
如果正大光明上去的話,那他恐怕就死定了,因為就算是二代弟子也不可以進入第九層。
開始挖洞!
夏天挖的非常小心。
因為歐治子是紅級高手,紅級裏面最頂尖的高手,所以他不能小心,這種事情容不得他半點馬虎。
透視眼!
夏天的透視眼一直是開着的。
他的透視眼穿過石壁可以看到外面的情況。
至於神識,夏天可不敢打開,雖然他對自己的神識非常自信,但是碰到歐治子這種頂尖高手的時候,夏天覺得消失小心為妙,只要被對方現任何一點點的蛛絲馬跡,那事情可能就壞了,到時候歐治子肯定會殺了夏天的。
原本半個小時就可以挖開的通道,夏天足足的挖了一天一夜。
最後他終於到了第九層。
來到第九層的時候,夏天還是藏在石壁裏面的,他並沒有出去。
現在他可以靠着透視眼看到外面的情況,而外面的人肯定是看不到他的。
「我靠,這一層都是什麼東西?」夏天的眉頭緊皺,原本他以為這裏會是煉器天堂的,可是當他來到這裏的時候,他現這裏根本就沒有任何有關煉器的東西,全都是藥材,各種各樣的藥材,還有妖獸的屍體。
原本所有人家都該認為的煉器天堂,居然是這個樣子。
焚天宗所有人最嚮往的神聖之地居然變成了這樣。
天元大6第一煉器宗師歐治子居然不煉器,而是在這裏弄藥材。
難道他想學煉丹?
可是現在這種煉丹方式也太怪異了吧。
夏天也是一個煉丹師,不過不管他怎麼看,他完全看不懂這裏跟煉丹有什麼關係。
因為一個煉丹師,那肯定是有自己的生活習慣的。
他會將習慣用的東西放在一起。
可是這裏的材料擺放的非常嚴格。
每一樣材料都沒有亂。
「嗯?」就在這時,夏天的目光看向了外面,他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影。
一門的門主!
那個二代候選人裏面,第一個被淘汰的一門門主。
他居然會出現在這裏。
此時的他,正在那裏弄各種藥材,弄得非常小心謹慎,在夏天前面拿完了藥材之後,他繼續向前走去。
漸漸的消失在夏天的視野之中。
「不對,這絕對不是煉丹!!」夏天越看越覺得不對勁,他的目光在周圍掃視,第九層很大,他開始橫向挖,他就是要看看,這裏究竟有什麼。
橫向挖,目光一直看着外面。
他要去看,一門的門主究竟往哪裏走了。
這個山的第九層是橫向的平台,所以夏天只要繼續橫向挖,那他就可以一點點的看清楚整個第九層。
小心!
雖然夏天想要趕過去看看一門的門主在幹什麼,但他也還是保持着小心。
因為這裏是第九層。
他也不知道歐治子會不會突然出現在附近。
萬一出現的話,那他就慘了。
所以他還是要小心一點。
夏天的動作非常流暢,目光向前方看,左手森羅萬象吸收石頭,右手不斷的向前挖。
「嗯?」就在夏天不斷向前挖的時候,他突然感覺金刀切入東西的感覺不一樣了。
就像是菜刀切肉和切豆腐的感覺不同。
當他轉頭看過去的時候,他頓時一驚。
一雙眼睛正在死死的盯着他,而他的金刀剛才也真是切在這雙眼睛的主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