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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是嗜血鬼蝠,甚至還有嗜血王蝠!」
「天吶,居然有三萬多頭,瀛門是不是把全部身家都拿過來了?」
「我靈識一掃,就看到了幾十頭分神期實力的嗜血王蝠,這……這根本非是人力可以對抗啊!」
「嗜血鬼蝠可以釋放詭異音波,震顫修士魂魄。嗜血王蝠更是嗜血鬼蝠中的王者,實力遠超同階嗜血鬼蝠,嗜血暈魂,極難對付。」
「嗜血鬼蝠雖非羅天千獸榜上凶獸,但往往大量出動,攻擊起來不死不休,簡直是修士噩夢。」
「眾元嬰期修為以上修士聽令,前去相助燕瀾。」
「好,助燕瀾抗擊瀛門畜生!」
「……」
落雲城三千修士之中,當即分離出一千餘名修士,浩浩蕩蕩朝嗜血鬼蝠幽黑洪流疾馳。
燕瀾一掃落雲城千餘名修士,發現分神期修士沒有一人,嬰變期修士有二十七人,其餘皆元嬰期修士。
燕瀾知曉,若是這些修士對抗嗜血鬼蝠獸群,必將全軍覆沒,毫無生還可能。
燕瀾當即朗聲道:「眾落雲城道友,速速留步,諸位的好意燕某心領了,但還未到最終時刻,諸位莫要做無謂的犧牲。」
一名落雲城修士回頭道:「燕瀾道友,非是我等不自量力,你大戰剛休,一人之力,豈能抵擋得住如此之多的嗜血鬼蝠獸群?」
「是啊,我等雖勢單力薄,但聯手起來,必定可為你減輕一部分壓力。」
「當初你守護我們百萬里疆域,等於是救了我們每人一條性命,今夜,自當我等還命給你。」
「哼,瀛門狗賊在我百萬里疆域滋事生非,我等豈能視而不見,殺!」
「殺,殺光瀛門狗賊,不容外敵糟蹋我們的故土。」
「……」
眾修當即紅了眼,他們低頭埋首龜縮着生活,實在是太久太久了。
此前,不光受外州修士輕視,甚至連經武州其他地方的修士,都瞧不起百萬里疆域,甚至給了個名字叫「東偏之地」,稱呼他們為「不毛修士」。
如今,東偏之地崛起了一個燕瀾,擊退外敵,威震整個經武州,東偏之地的眾修再也不想像個懦夫一樣低頭。
今夜,他們已經不是為助燕瀾而戰,更是為整個百萬里疆域的尊嚴而戰。
燕瀾望着戰意沸騰的落雲城眾修,心神激盪,大吼道:「好,諸位有此豪情,今夜我燕瀾與諸位一同作戰,抵禦外敵。」
旋即,燕瀾直指瀛幻流,冷冽道:「你不愧為馴盟馴皇,居然能馴御如此之多的嗜血鬼蝠。恰好,燕某也剛晉升為馴皇。今夜,我便讓你看看,我這個新馴皇,是如何碾壓你這老馴皇。」
瀛幻流陰邪笑道:「小畜生,莫要狂言大話,老夫三萬多頭嗜血鬼蝠,縱使你有十頭五衍分神期羅天千獸榜上凶獸,也必將給你吞噬得乾乾淨淨,連骨頭都不會給你留渣。」
「實話告訴你,這些嗜血鬼蝠,是我瀛門數百年的心血。你短短二十年的時間,以一己之力,何能抵抗整個瀛門百年積累?你未免太高估了自己。」
燕瀾陰沉一笑,猛地轉頭,此時,大量的嗜血鬼蝠已經衝到護宗大陣上方,即將朝大陣撞擊。
燕瀾明白,若是這麼多嗜血鬼蝠連綿不絕地衝撞,護宗大陣堅持不了多久。
畢竟,五衍分神期實力的嗜血王蝠,數量就達到了十二頭,這是一個極為可怕的數字,相當於有十二名劍皇級別的人物,完全失去理智,瘋狂地轟擊着護宗大陣。
至於四衍分神期以下的分神期實力嗜血王蝠,足足達到六十餘頭。
還有嬰變期實力的嗜血鬼蝠,則有三千餘頭。
其餘三萬頭,則全是元嬰期實力。
這簡直是一股可以橫掃經武州任何一個宗派的龐大力量。
燕瀾甚至不敢想像,為何緊靠經武州的煌禺州,會擁有一股如此龐大的勢力,甚至和經武州內的任何一個實力,都不在一個層級上,而且是遠遠高高在上。
罡天門眾人望着頭頂密密麻麻的嗜血鬼蝠獸群,甚至連半點月光都已經看不到,直覺頭皮發麻,胸悶氣急,焦躁不安。
匡元武憤憤道:「瀛門老賊不愧是馴盟馴皇,為了滅本門,只怕把老底都帶過來了。」
藍天縱拱手道:「掌門,落雲城眾修都挺身而出,為本門,也為百萬里疆域而戰,我等應當衝出陣外,與他們一決生死。」
「對,一決生死,捍我宗門尊嚴。」
「殺光瀛門畜生,與燕師弟並肩而戰。」
「寧血濺百里,不苟且偷生!」
「……」
眾弟子紛紛請戰,眼瞳赤紅。
赤腳老鬼等人也是雙目凌厲,戰意磅礴。
三祖捋須仰天,旋即嘆道:「匡元武,藍天縱,你們二人隨我們五位老祖出陣應戰,其餘弟子聽令,守護宗門,絕不能讓一隻畜生破壞我們辛苦建立起來的樓殿。老夫事後會嚴格檢查,若有損毀,必將嚴懲。」
眾弟子剛欲衝出陣外,便當即止步。
他們皆是明白,三祖如此嚴厲,無非是希望他們好好守在護宗大陣之下,不可出去送命。
燕瀾遙遙看到五位老祖衝出護宗大陣,牙關緊咬,雙手抬起,罡天門四周,猛烈發出數道轟鳴。
四頭三衍分神期的金鱗王蟒,從東西南北四方呼嘯而起,催動金鱗風暴,剿殺嗜血鬼蝠。
修為達五衍分神初期的陰二,以及實力無限接近六衍分神期的三頭六臂,快速閃到五位老祖和匡元武、藍天縱的身側,一邊殺敵,一邊注意保護他們的安全。
四衍分神巔峰實力的鳴雷紫雕,也是振翅而起,瘋狂撲殺而去。
此刻,燕瀾幾乎不遺餘力,將大部分凶獸都祭了出去。
不真仙一眾,此時也正快速朝燕瀾靠近。
瀛幻流望着不真仙一眾,冷聲道:「怎麼?諸位也忍不住要出手了嗎?諸位先前不是說,你們只是來湊熱鬧,絕對不會出手麼?呵呵,原來你們這些自稱正義的傢伙,到了關鍵時刻,就可以隨意違背自己的承諾,肆意妄為麼?」(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