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鎖定方位,有着指引,完全不需要龍野出力。
雪玲瓏偽帝境界,攜帶着龍野一步千里,在無盡的虛空之中留下一個個冰雪蓮花。
憂鬱擔心時間趕不及,龍野並沒有回歸歸墟世界,而是直接前往天界。
此時距離虛世界開啟已經將近一年的時間了,算起來,還有時間,離天衍碑開啟還有一些時日,而且有着劍齒獸分身存在,也不需要擔心趕路一事。
天界的壁障並不是嚴絲合縫的,很容易便找到一處裂縫存在,二人穿過裂縫,此時已經真正的進入了天界領域。
天高雲淡,靈氣充沛,倒也是一個理想之中的好地方。
在一處大型的城池之中,迎面走來了一男一女。
男的刀劈斧削,菱角分明,目光平靜之中有着淡淡的壓迫感覺,黑衣黑髮,顯得很是飄逸出塵。
女子就更不用說了,完全就是一個絕世美女,傾國傾城。
雪玲瓏嘆息,龍野無奈,只好用輕紗遮面了。
更讓龍野覺得好笑的是,二人所在的城池更是澤州的五行城。
五行世家如今算起來是如日中天了,但是這一切都只是表面上看到的。
經歷一年多的融合,五行世家也逐步的走上了正軌,形成了如今的五行門,因為有着龍野這個神秘的高人存在,水中花當之無愧的成為五行門的第一任門主。
不過如今的五行門採用的依舊是分而治之,下設五行堂,由五大世家掌控。
原本一切都相安無事,只是在大西洲一事過後,龍野便杳無音信了,更多的人已經在心裏將龍野是否存在打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畢竟當初神秘的殺手可是出動了兩尊皇道大修,以及眾多的聖境巔峰修士。
如此之下,人的心思便活絡起來了。
水中花算起來也是澤州的第一美女,天賦,心性都是不可低估的。
再加上年輕人在一起,彼此之間難免會磕磕碰碰的,甚至於私下不和而大打出手。
對於這一切,老一輩的選擇了默認,甚至是默許。
同時,眾多的世家青年對水中花也是心生愛慕,對此老一輩更是巴不得能夠將水中花掌握在自己這一方。
五行世家之中從不缺乏天資卓越之輩,也不缺乏心高氣傲之輩,彼此攀比,爭奪,心機,手段都從暗中逐漸走到了明面之上。
水中花雖然是一宗之主,但是有苦自知。
原本在伐天之戰之前,天界所有的大洲之中都有着天道神宮的分支機構,用以控制各州,維持平衡,同時也駐留着大量的銀甲武士和金甲統領。
如今這些已經被各大洲的頂尖勢力取代,維持日常的秩序。
同時很多州也是由帝國掌控,層次,管理更是無可挑剔。
既然已經到了澤州,便順便看望一下這些老朋友了。
二人來到一處酒樓,在二樓的大廳靠窗的位置坐下,點了一桌豐盛的酒菜,很長時間沒有這樣的放鬆和享受美食了。
原本修士是很少使用這些凡俗美食的,但是龍野卻是不這樣認為,每到一處必會品嘗美食佳肴。
也許是此處的酒樓過於的高雅,或者是消費的緣故,二樓零零散散也只有幾桌食客。
而龍野和雪玲瓏兩人本身便給人不俗的感覺。
雪玲瓏本是世間唯一的女帝,隨意之中便有着上位者的威嚴,更是讓人只能遠觀,而不敢打擾。
不過事情往往不是想像之中的那般簡單。
安靜的大廳之中,眾人各自享受着美食。
其餘的幾桌也只是悄悄的偶爾探頭探腦的偷看。
雪玲瓏本身便清冷無比,超脫餘外,對此並不在意。
一陣笑鬧聲中,一行打扮高貴的青年男女簇擁着一男一女直接的來到二樓。
小二原本是要將眾人請入包房之中的,然而領頭的錦衣青年卻不經意的窺見了雪玲瓏的芳容,難以自拔,直接在龍野二人的身旁桌前坐下了。
一臉花痴,甚至是迷戀的毫無顧忌的打量着雪玲瓏。
身旁的翠衣女子噘着嘴,一臉的不喜,甚至很惡毒的看着雪玲瓏。
龍野微微一笑,看來找茬的來了。
只是微微的掃視了一下這群青年,便發現一個細微之處,這些都是修士,領頭的青年有着聖境巔峰修為,跟隨其中的兩個老頭更是不可小覷,應該是護道者。
而且這些修士的衣領處都有着一個清晰的標緻,一個符文。
眾人一一坐定,肆無忌憚的議論起來。
領頭的錦衣青年更是有意無意的看着雪玲瓏。
「此次我們從風行洲遠道而來,也算是大有收穫。」
「哼,不就是幫助金家少主迎娶水中花嗎?也就一般姿色,我還以為是朵花。」翠衣女子明顯心中有氣。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金家和我們風行門世代交好,又是姻親關係,一旦,金家少主迎娶了水中花,五行門也就差不多是金家的,而金家有我們風行門在背後支撐,數百年之後,所謂的五行門不就是我們風行門的一處分部了嗎?」錦衣青年優雅的捻着手中的茶杯,饒有興致的打量着雪玲瓏。
自始至終龍野就被無視了。
二人收斂氣機,和常人無異。
一個端坐的老者皺眉說道:「少主還是要收斂一些,畢竟此事還有待商榷,如今大肆宣揚,恐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哈哈哈,在這方地界,誰不給我們風行門三分薄面,再說了澤州這樣的大洲,在天界也算不上什麼。」一旁的另一個老者卻是一臉的無所謂。
任何時候都不缺拍馬屁的傢伙,一旁一個吊眉青年,滿臉的崇拜。
「只是小的不明白,為何少主不迎娶水中花,反而成全金家那個傀儡?」
「此事也並不是什麼秘密,少主要迎娶的是另有其人,一個來自於更加古老宗門的嫡系女子,自然不敢在外面沾花惹草了。」錦衣青年淡淡的說道。
一桌酒菜頃刻之間便上齊了。
錦衣青年斜睨了吊眉青年一眼。
「鳳松,去請哪位美人過來一敘。」
吊眉青年早已經看出主子的意思了,哈巴狗一般的躬身應道。
雪玲瓏此時已經放下手中茶杯了。
龍野卻是狼吞虎咽,完全不顧及場合。
吊眉青年鳳松煞有介事的來到龍野桌前,拱手行禮。
「我家主子想邀請這位美女一敘。」
雪玲瓏無視,龍野更是無視了。
鳳松頓時覺得尷尬,本身在此處大肆的吹噓,目的就是為了鎮住場面,可是人家依舊不給面子。
雪玲瓏對於桌面上的美食均是淺嘗即止。
龍野卻是大吃特吃,似乎餓死鬼投胎一般。
「這位美女,我家公子對於你可是傾慕的很,再說了,你身旁的這位,呵呵···」一陣冷笑,意思不言而喻。
龍野一邊吃喝一邊淡淡的說道:「你想歪了,我們只是結伴通行而已。」
鳳松還沒有開口,翠衣女子卻冷哼說道:「一看就是一個繡花枕頭,慫包一個,我還以為是一對亡命鴛鴦了。」
自始至終雪玲瓏沒有任何的表示,依舊清冷,不近人情。
鳳松看了一眼錦衣青年。
青年起身,淡淡的笑着迎面而來。
「在下風行門風流。」
話剛出口,龍野直接笑噴了,差一點噴到了雪玲瓏,好在險之又險的控制住了。
但是風流的臉色卻稍微的有着些許變化,殺意一閃而逝,但是依舊變現的溫文爾雅。
「不知這位美人如何稱呼,是否有幸一敘?」
雪玲瓏皺眉的望了龍野一眼,龍野轉頭一邊,無視。
此事必須將雪玲瓏拉下,畢竟自己目前人單式微。
而雪玲瓏豈有不會明白龍野的意思,雖然只是一道分身,豈會願意被龍野利用。
轉瞬之間,雪玲瓏便是三百六十度的大變樣,再次恢復到溫碧月的古靈精怪。
「你這麼慫包啊,人家一看就是覬覦我的美色,你也不阻止,氣死奴家了。」
此時應該是溫碧月的性格掌控了分身。
龍野再次愕然了。
還能這樣?
風流鄙夷的看着龍野,「不知道這位兄台如何稱呼?」
「我們很熟悉嗎?第一次見面,有必要告訴你我的名字嗎?」龍野無奈的淡淡說道。
「倒是我唐突了。」淡淡的看了一眼身旁的鳳松。
鳳松會意,「小子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家公子看上了你的女人,說起來是你們的福氣,就你這樣的慫包,也的確配不上這樣的美人。」
龍野惡狠狠的瞪了一眼溫碧月,對方一臉嬌嗔的看着龍野,可憐兮兮的樣子,顯得楚楚動人,更是撩動着風流。
「老子和你家主人說話的時候,狗一邊呆着去。」龍野沒有理會鳳松,而是嘴角露出一個淡淡的弧度,饒有興致的打量着風流。
說真的風流的確是一表人才,唯一不足之處便是臉色稍顯蒼白,一看就是縱慾過度的樣子。
「這位兄台,有什麼條件只管說出來便是了。」
「以後一定要對她好,我實力太弱,保護不了她。」龍野準備回擊過去。
「那是自然,這樣的美人我會捧在胸口,含在嘴裏。」見龍野鬆動,風流大喜,畢竟自己身份在這裏擺着的,能不動手自然最好,而且所謂的條件,其實並不重要。
溫碧月杏眼含煞,怒視龍野,「你是不是男人啊?」
「是,可是人家是風行門的少主哦!」
「切,滅了就是,管他什麼門,你又不是沒有做過,反正你此次也就是衝着他們來的。」溫碧月直接無視龍野。
現場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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