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大聖,你……你在哪裏?為什麼,我可以聽到你的聲音?」
耳邊突然傳來了林烽的聲音,布魯爾也是一陣驚訝,然後連忙往周圍看去,但是除了之前那幾名武者和基因戰士以外,並沒有看到林烽的人影。筆@趣@閣。。info
「我就在你不遠的地方,你不用找我,我可以看得到的。你按照我的吩咐,沿着小路往回走,你自身土屬性的,所以你走一個極數九之後,立刻蹲下來,從地上捧起一抔土來……」
此時的林烽還在入口外面,他從追蹤陣當中感受到布魯爾遇到了困局,便立刻提醒傳音提醒他道。
「這是什麼辦法?不過,既然是大聖的吩咐我照着辦便是。」
見識過幾次林烽的手段,布魯爾對於林烽是毫不質疑,林烽叫他怎麼辦他就怎麼辦。於是乎,在那幾名一籌莫展的武者和基因戰士的目視之下,布魯爾從懸崖口轉身,大步走了九步之後,便突然蹲了下來,從地上捧了一抔土在手中。
「喂!老八,你快看……那黑臉豬在做什麼?他……他從地上捧了一抔土起來,哈哈……真的是瘋了。」
一名武者發現了布魯爾的奇怪舉動,便開口笑了起來,覺得布魯爾一定是看到沒有路發了瘋。
「不對!你看他一舉一動都很有章法,走……我們繼續追上前去看看,他可是跟在大聖身邊的人,說不定這就是出去的辦法。」
能進入到這裏面的武者,都是老江湖了,雖然覺得布魯爾的做法怪異了一些,但是卻讓他們起了疑心,忍不住要跟上去查看一番。
「大聖,不好……那些人跟了上來,我還要繼續做下去麼?」
布魯爾往後看到那些人跟了上來,便小聲地問林烽道。
「沒關係,就讓他們學吧!這可不是每個人都能學去的辦法,緊接着,布魯爾你看到右手邊的一條小溪了麼?將你手中的那一抔土撒到小溪里。」
按照林烽的吩咐,布魯爾用土克水,當他剛將這一抔土撒入小溪當中後,那小溪當中的潺潺流水竟然戛然而止。明明這一小剖土根本不可能對整條小溪起到什麼作用,但是卻偏偏可以將整條小溪給攔截住了。
「起作用了!大聖,真的起作用了,小溪的水都被攔截住了,而且……開始往另一個方向流過去了……」
布魯爾瞪大了眼睛,一臉驚喜地叫道,他從來就沒有見過這麼神奇的事情。而且,還是他自己親手做到的,簡直是太讓人難以置信了。
同樣瞪大了眼睛驚嘆不已的,還有一直跟在他身後的幾名武者和基因戰士們,他們也滿臉不可思議地愣住了。
「這他媽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那個黑臉豬丟了一抔土下去,整個小溪的流向就被改變了?」
「蹊蹺!實在是太蹊蹺了,而且,說不定,這就是找到先天草的關鍵所在。」
這些武者也都是明白人,看到這一幕之後,就更加堅定了要跟緊布魯爾的想法了。
「布魯爾,看到小溪的流向了麼?快,跟着它走……」
林烽微微一笑,繼續命令道。
「林烽,你在笑什麼?我們什麼時候進去呀?」見越來越多的武者走了進去,蕭霓裳有些待不住了,「要是再不進去的話,先天草可就被他們採光了。」
「瘋丫頭,你放心。進入裏面之後,想要找到先天草,可沒有那麼容易。」
雖然沒有親自進入山林當中,但是林烽通過追蹤符,已經完完全全知道了裏面是怎麼一回事了。就拿布魯爾所在的開門來說,這一路上雖然沒有什麼危險,但卻是死路一條,因為開門設置了一個小五行陣法,只能夠破除掉這個小五行陣法之後,才能夠找到出路。
林烽正是看透了這一點之後,才這麼指揮着布魯爾,讓他一步步破解這個小五行陣法。因為布魯爾自身是土系基因戰士,所以他是土屬性,土克水,正好能克住那一路上來的唯一一條小溪。
土克了水,改變了小溪的流向,那麼現在小溪的流向,便是下一步出口的地方。
按照林烽的吩咐,布魯爾跟着小溪流嚮往前走,越往前就越是覺得溫度再往上升,好像走在火爐旁邊一樣。
呼呼……
布魯爾一個不留神,身邊的地下突然便冒出了一道火焰,差點沒有將他變成了烤乳豬。
不過,這一道地火,立刻就被那流過來的小溪給滅掉了,地上形成了一塊岩漿石頭,透露出了一股高溫來。
「滅掉了水和火兩個元素之後,這個小五行陣法應該破開了。布魯爾,你現在往左手邊走九步,再往東南方向走九步,然後叫一聲『開』,應該便可以走出這裏了。」
心裏面預估了一下,林烽給布魯爾下發了下一步的指示道。
果然,布魯爾如實行動,當他剛喊出一聲「開」之後,眼前頓時便出現了一道旋風之門來,嗖的一下將布魯爾給捲入了其中。
「老八,快看……那個黑臉豬進去了,突然來了一股風一卷,他整個人就沒了。」
「怎麼回事?他到底是怎麼離開的?快……我們也依樣畫葫蘆試試看……」
……
布魯爾安然離開了這個開門所在的山路,進入了山頂附近,而一直跟在他們身後的那些武者和基因戰士,卻立刻學着布魯爾的方法操作。但是很可惜,他們當中並沒有人是土屬性,這個方法對他們無效。
而就在布魯爾第一個進入了山頂時,整個秘境的虛空當中,那個沉睡的聲音發出了一聲驚疑:「咦?沒想到,過去了這麼多年,竟然還有人懂得五行陣法?而且,竟然還是一個崑崙奴?」
在中國古代,渾身漆黑的黑人被稱作崑崙奴,是最下等的用來交易買賣的奴隸。那個聲音感受到了布魯爾破開小五行陣法離開困境之後,便立刻注意到了他,然後便又嘆息了一聲:「可惜了,資質太差,當不得我的奪舍之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