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小姐,他們一直跟在後面!」開了一陣子,葉甜甜小心的過來提醒了一句。
「讓他們跟着!」陳雪勤不客氣道。
林皓明則眯起眼睛道:「現在可以休息一下,我可以教你一種調息的方法,以你現在的資質,很快就可以學會,這可以幫助你平復心情,恢復一些精力,等到了地方估計還會有事情要面對。」
「你會出手嗎?」陳雪勤問道。
「你讓我出手我可以,否則除非他們真正冒犯我。」林皓明回答道。
「好!」陳雪勤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
林皓明則跟着把一段口訣告訴了她。
陳雪勤聽完之後,再次感覺到有些驚訝,這口訣確實非常簡單,甚至是把自己陳家的功法改了,但改了之後卻真的起到了更好的調息作用,此刻她看着林皓明,有種在看怪物一樣。
如今的她心裏實在有太多疑問了,只是見到林皓明已經閉目養神,她也不好再去多問,畢竟就像他說的,等到了地方肯定會有事情要面對。
在群山懷抱的山谷之中,有一棟修建在半山上的房屋,房屋就修建在懸崖邊上,三面都是超過七十度以上的懸崖,而且上下並沒有任何樓梯或者台階,只有幾條鐵鏈懸着,似乎供人攀爬所用。
但是在這裏,陳家真正的執掌着,陳家的老族長陳啟就住在這裏。
此時這個看着外表像是剛剛年過半年的男子,正聽着一個外表看着也年近半百但依舊風韻猶存的女人在匯報,等到匯報完了,他不禁問道:「阿憐,你知道這個叫孫卓的男人相信情況嗎?」
「只知道他是個孤兒,成為機甲師是因為進入了北方學院,之後先是得到段家段智芳的賞識,成為了她的人,後來被安排到了曾美柔哪裏,隨後就認識雪勤,之後雪勤對他很感興趣,似乎對其非常看重,只是除了調離曾美柔那邊,並沒有太大的表現,哦!之前和朱國邊境摩擦,有一部分起因就是他,他的那份作戰計劃讓雪勤很欣賞,並且成功執行,收復了東部好幾個山頭據點,也是這樣更加被雪勤器重,只是從這一次表現看來,情況還有些是我不知道的。」叫做阿憐的女人細緻的答道。
陳啟此刻也沉默了,好一會兒又問道:「老三什麼反應?」
「他已經召集親信在商量對策了,按照我的推斷,不會退縮的。」阿憐有些猶豫的答道。
陳啟不禁笑道:「只是不會退縮嗎?」
阿憐跟着苦笑道:「我怕他會用雷霆手段,直接滅掉隱患,不過從雪勤的態度上,似乎這一次也有要正麵攤牌的意思,只是老二那邊好像並沒有什麼準備。」
「也就是說,這件事情對老二來說也是意外了。」陳啟默默道。
「我猜八成是這樣,只是老爺,您就真的看着他們你死我活,畢竟他們都是你的孫子孫女。」阿憐關心的問道。
陳啟聽到,伸手抓住阿憐的手,柔聲道:「我何嘗不知道,只是有些事情必須要做出決斷,老三練武天賦好,但心性不夠穩重,老二心性倒是可以,但天賦和魄力都不足,要是雪勤是男子就好了。」
「所以,就更加有些不懂雪勤這次是為什麼了。」阿憐也嘆息道。
「你去看着吧,外人怎麼樣不需要管,如果傷及到孩子們,你還是出面阻止,至少保住性命,家裏的孩子可以爭,但不能死。」陳啟鄭重的吩咐道。
「好!」阿憐答應了一聲,隨後就離開了。
阿憐是一直負責陳啟起居的,但她並不是陳啟的妻子,事實上陳啟的妻子早就已經故去了,阿憐只是陳啟妻子早年收養的一個孤女,作為自己心腹培養的,只是自從嫁到陳家之後,身份轉變,加上長久的相處,陳啟和她也
有了感情,甚至在妻子故去之後想要娶她,但是阿憐卻拒絕了,只是這樣陪着,不過也因為這樣,她在陳家也有不一般的地位。
臨近午夜的時候,車子抵達了這裏,並沒有預想之中所謂的衝突,反而顯得很平靜。
「嫂子!」
前來迎接的,是一個二十七八年紀的美婦,林皓明從陳雪勤的稱呼之中就能夠知道她的身份,應該是陳家老二的妻子。
林皓明看着兩個女人在車前聊着,一會兒之後,陳雪勤就跑回來對林皓明說道:「孫卓,按照家裏規矩,你要住在貴賓樓之中,那邊機甲是存放在一樓機甲庫的,嫂子已經派人去看着,應該不會有事,如果如果。」
「你的口氣自己也不確定,不過你放心,我肯定不會有事。」林皓明十分自信道。
見到林皓明這樣,她也只能再叮囑一聲小心,但心裏依舊很忐忑。
林皓明下了車,直接背起了自己的機甲,跟着陳雪勤嫂子派來的一個人前往不遠處的貴賓樓。
貴賓樓像是一棟六層的豪華酒樓,一層是大廳和餐廳,另外一側就是機甲庫。
機甲庫看着是每一個人會有單獨的密碼保護,外人無法獲取,但真的發生事情,不管是輸入密碼的時間,還是有人直接破壞了,都會造成無法獲取機甲的情況,甚至這裏是陳家,陳家的人要打開,想來也是有辦法的。
林皓明也不能帶着機甲上樓,因為這裏是陳家腹地,作為外來人,對於陳家太危險,所以必須要遵守。
此時,陳雪勤也見到了自己親哥哥,陳家老二陳正炎。
寒暄之後,陳雪勤就跟哥哥提出,再派人去那邊看着林皓明,只是陳正炎對此覺得有些沒有必要,畢竟之前自己妹妹已經得罪對方了,這樣做無疑會加劇矛盾,一旦矛盾爆發,還是自己這邊引起的,在家族裏就得不到別人同情。
對於哥哥的想法,陳雪勤是真的有些無奈,於是也不管那麼多,半夜也不休息,打算去爺爺那邊。
只是才走出陳家主樓,就見到一個人影出現在這裏,陳雪勤看到之後立刻上前問道:「憐姨,半夜三更,您怎麼在這裏?」嘴上這麼問,心裏她也感覺到,憐姨恐怕一直看着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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