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吃飯,餓着我娃咋辦,在說我一個人吃不了呀。我決定再生個,誰也阻攔不了我的決定,你只有配合我,我是你男人,必需聽我的。」
鳳雲一聽就把筷子往桌子一拍,抱着孩子站了就像臥室走去,一臉的憤怒。
「這事必修聽我的。」
過了會,只見鳳雲拿起了一件衣服給娃裹上就往外走,
「你這是幹什麼去,天都這麼晚了?」劉海一下子慌了急忙問道,就像把孩子抱在自己手上。
「我去哪,管你啥事,這是我的娃。」鳳雲一邊說到,一邊將孩子護着,抱得緊緊的,就向大門走去。
「我在問你一句,去哪,你可不能犯傻。」劉海試着搶孩子卻沒搶過來。
「我去我大姐家,你就喝你的小酒吧,你不是有錢嗎,喝完了自己在買去吧,喝死你算了。」
「路上慢點,別磕着自己和孩子。」劉海的心一下子輕鬆了很多,臉上露出了一絲笑。
劉海心裏明白她又去找大姐去商量了去了,一定是,那就好辦了,於是他就拿起自己的小酒喝了起來。度數不太高,但是量還是很足的。
晚上,鳳雲被傳興的大兒子高風打着燈送來的,一直送到家門口這小子才回去。鳳雲叫他進去坐坐,他沒進去說天黑了還是早點回去吧,並讓鳳雲向他姨夫問聲好,就撒腿跑回了家。
鳳雲看着高風一直消失在夜幕中,她陷入了感嘆中,高風這孩子就是好樣的,她收了眼神看了看自己懷中的兒子,要是自己的娃長大之後和高風一樣,自己也就知足了,這才進了大門。
一進堂屋就發現滿屋的酒氣,她男人還在喝着,可菜卻沒了,眼神也有些在打架。
「還喝呢,死鬼,咋沒喝死呢。」說着就將孩子放下了,忙着去收拾婉和盤子。
劉海一邊喝着酒,沒搭理鳳雲,用眯眯的眼神看着鳳雲。臉上露出了邪惡的笑,一臉的色相,完全就是一個色狼。但鳳雲沒住意到,況且在自己家裏,她把心都放開了。
鳳雲自從生完孩子後,身材一直就很好,就是屁股大了一圈,胸上的那對饅頭由土丘變成了山峰,這是生孩的帶來的結果。但腰和原來的差不多,一點肥肉也沒有,腿還是那麼的長。再加上天那麼的熱,她穿的有那麼少,完全一撩人的美少婦嗎。
劉海把酒瓶一放,就將鳳雲抱住了,而且抱得很緊,用嘴開始親鳳雲的耳朵。
「你幹什麼呢。」鳳雲一下慌了,她差點喊了起來,不過回頭看了一下她確定是自己老爺們,她才將嗓音放的很低,一臉的羞澀說到。
「你、你、說我幹什麼,我、我是你男人,我還想幹什麼都、都行。」一股更濃的酒氣從劉海的嘴裏冒出,
「我還沒收拾玩呢,酒味太大了嗆死人了。」鳳雲放下碗筷想擺脫她男人。
劉海直接就抱住她的腰往臥室走去,往床上一扔,就開始快速的把自己扒了個精光,一下子就壓倒了鳳雲身上,又是親又是摸的,很快的也把鳳雲扒光了,兩人又開始了最原始的運動。
鳳雲陷入了快樂中,就沒再嫌棄劉海一嘴的酒氣,弄得她一身都是酒氣,反而使劉海越來越沉醉。床不停的在發出咯吱咯吱的響,奏起了夜的旋律,讓人快樂又興奮的不得了。
而鳳雨家就沒有那麼的高興與快樂了,兩個人躺在床上不言語,只是默默的的看着那黑洞洞的屋頂。
三妹鳳雨家的男人個子很高,長得又俊俏,弟兄三個,又有房子,最符合鳳霞娘的三表准。可這幾年就是木有懷上上個種,令鳳雨有點抬不起頭來。
鳳雲的娘甚至開始懷疑是自己的三個標準害了鳳雲,這事怎麼了,越是最符合標準的,咋就活的那麼艱難呢。每次鳳雨回到娘家,她娘就感到對她愧疚的不得了。鳳霞娘一再強調在鳳雨的面前不准談孩子的事,否則她就會翻臉,於是一家老小都不敢提孩子這個詞,連孩這個字都不敢提。
夜對於年輕的情侶來說,那就最美好的時刻,一到天黑男女們就喜歡往床上跑。白天只能耐着性子動眼,而晚上還能加上手和嘴,那滋味不言而喻了。
「咋了,今晚不是該那個了嗎?」鳳雨打破了沉寂。
「沒有心情,今晚就別那個了吧。」鳳雨的男人帶着憂傷的語氣說道。
「還不是因為懷不上孩子嗎?難到沒有孩子咱們兩個就不過日子嗎?」鳳雨不高興的撅着嘴說到。
「我懂這些,但我心裏總是覺得生活因為沒孩子少了很多的東西。」鳳雨的男人用討好的語氣說到。
「要不然,咱們兩個明早就去檢查一下吧,要面子還是要孩子,還不是一心態的事嗎。」
「那好吧,明天就去吧。」說着就將鳳雨壓在了身下。
鳳雨很配合他的男人完成了造人運動,可他們的造人運動卻成男女之間的排解壓力的最好方式。
第二天他們一早就出了,心裏默念着可不能碰見太多人,碰見人就得打招呼,一打招呼就會問一大早這是去哪裏,自己心裏就會發虛的。雖然早就統一好了說辭,但說假話,怎麼都說不成真話。
他們就到了醫院,結果是鳳雨的男人不育,醫生說是排出來的都是什麼死精,這種病不太好治癒,而且花很多的錢也不一定能治好。
鳳雨的一家子陷入了絕境,但決定封口,絕對不能讓外人知道這件事情。生活還得過得和原來的一樣,該笑還得笑,該哭還得哭,至於能瞞多久那就瞞多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