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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氣很炎熱,天空中的那輪大太陽繼續在蒸發看整個夢醒鎮的水分。伏魔府 www.fumofu.com
這樣的天氣下,那啤酒就像是不要錢的白開水一般不斷地供應上去,一桶接着一桶,消滅的速度快的讓人無法相信。
白痴依舊在陽台上看着下面那些慶典活動。此時,伴隨着那響亮的達尼亞風笛聲,一群由婦女組成的歌舞隊已經開始沿着道路開始巡迴表演。儘管她們的動作也算不上太過專業,這隻大多數都是由大嬸大媽組成的隊伍也沒有多少的「色相」可言。但還是能夠讓四周端着啤酒杯的人發出高聲的呼喝,吹着口哨,一起炒熱這裏的氣氛。
也就是在白痴百無聊賴的看着這裏的巡遊之時一個嬌小的身影,卻是在那人群中偶爾穿插而過,又即為快速的,閃進了那邊的那條小巷之中。
那個身影……難道是?!
白痴二話不說,立刻踩着護欄跳到對面的屋頂上,從房屋之間的縫隙滑下,落至地面。他循着那個身影進入小巷,剛好,看到一個搖晃着短短尾巴的小屁股從那邊一閃而過。
不用懷疑了,白痴的腳步立刻加速,向前衝去。也就是在他來到拐角處準備轉彎的那一刻……
碰!
那個小小的身影,竟然就這樣站在拐角的那一邊。白痴的腳步沒有收穩,自然而然的直接撞了上去抱着那個柔軟的身體,將對方撲倒在地。
一輪翻滾,白痴肚子上的傷勢再次開始疼痛起來了。
他咬着牙,緩緩張開睜開雙眼。可以感覺得到,懷中的那個小小的身體也是慢慢的抬起頭,睜開雙眼,看着白痴。
四目相對,這一刻,原本八月的炎熱氣氛也仿佛就此消失。
白痴仰躺在地面上,看着這個趴坐在自己肚子上的母鹿。看着那嬌小的身軀也看着那細長的脖子,和那張小小的面容…
手掌間,一陣柔軟。
這種觸感讓白痴感覺有些舒服,所以,他下意識地伸手捏了一下。
可也就是這一捏,他懷中的那隻小母鹿卻是突然驚叫一聲,原地跳開!白疾一時間感覺到有些迷茫,可當他看着在那邊躊躇,顫抖,轉過身舔自己的背脊的小母鹿再看看自己的手掌之後終於,明白了裏面的原因。
自己剛才的手,不經意間按在了它的乳房之上。
那小小的,柔軟而又飽滿的觸感,毫無疑問,自己已經侵犯了它的領域。
發情期的小母鹿可以說渾身上下都很敏感,尤其是分泌乳汁的乳房。而自己,竟然就這樣毫不在乎的摸了上去,還捏了一下小母鹿轉過頭,不再看着白痴繼續仿佛顧影自憐般地舔着自己背上的毛。白痴在猶豫了片刻之後,慢慢站了起來,呼出一口氣,說道「這麼多天了,你現在怎麼又下來了?」
小母鹿舔毛的動作,戛然而止。
它重新別過頭,那雙大大的眼睛盯着白痴凝視着。
看得出來,她現在的兩條後腿依舊不住地踢踏,整個身體也顯得略微有些顫抖。很明顯,它的發情期,還沒有過。
「呼……………………」沒有辦法。
白痴搖了搖頭後衝着這頭小母鹿勾了勾手指。轉過身,朝着外面的街道走去。
小母鹿也是立刻跟上,咬住白痴的衣服,緊緊跟着。一副生怕走丟了似的感覺。
大街上,熱熱鬧鬧的氣氛依舊在延續着。
在這樣的節日慶典之中,也不乏許多人帶來的各種珍奇動物在這裏互相逗玩,比劃。
小母鹿緊跟着白痴,死死咬着他的衣袖,生怕走丟。但它那雙大眼睛卻是不斷地看着四周的那些陌生的環境似乎覺得非常有趣。
進入*啡廳,感受着那些涼爽的寒風。白痴照例叫了一份雪糕放在這頭小母鹿的面前。
如果說前幾天的發情能夠依靠這些東西壓制下去的話那麼這一次……………,
白痴喝着冰水,視線中,卻是化為冰冷。
因為在他面前的那頭小母鹿卻是一反常態,沒有去碰那些雪糕。
它只是靜靜地看着眼前的雙球雪糕,既不伸舌頭,也沒有任何的動彈………
白痴,也是放下了手中的水杯,繼續盯着小母鹿。
而小母鹿的神情也顯得十分的拘謹,身子的抖動一直都在持續。
它,怎麼了?
白痴看了一眼放在宅面前的雙球雪糕,說道:「是不合胃口嗎?
那麼,就來點清淡的吧。服務員,給我來一點新鮮的蔬菜」
「姆嗚!」
還不等白痴的話說完,突然間,這頭小母鹿卻像是瘋了似的,猛地抬起雙蹄跳上*啡座,一把將雪糕杯和白痴的水杯踢掉。啪啪啪,玻璃杯在地上砸成碎片,裏面的雪糕也是散落了一地。
剛才還有些喧囂的*啡廳瞬間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回過頭,看着這頭小母鹿。
小母鹿抬起頭,兩隻耳朵高高豎起。在看到四周那麼多人都注視着自己之後,它猛地跳下沙發,二話不說的就衝出了*啡廳,不知道哪裏去了。
「喂!」
白痴立刻掏出錢放在桌上,追了出去。只留下身後一大群人訝異的曰光以及那些小聲的議論了。
「喂!」
離開*啡廳,外面的炎熱讓好不容易有些收汗的白痴再次感覺到了體表的蒸騰。他左右看了看,在右邊的人群中看到了那頭小母鹿一閃而過的身影之後,他立刻撤開腳步,分開人群,沖了過去。
這到底是怎麼了?
這裏面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白痴覺得自己似乎有必要去知道這裏面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不僅僅是為了那頭小母鹿,也為了自己到現在還沒有學會的第六劍!從這些能夠使用六劍的動物身上,很可能會有自己想要知道的〖答〗案!
白痴的腳步很快,身上的那些傷口也沒有太過阻攔他的速度。拐了幾個彎之後,他就看到那頭小母鹿的腳步停止,站在了那裏。
「呼…………」
白痴鬆了口氣,迎上去。可是在他靠近之後「哎喲喲~~!你們看你們看,這裏有一頭這~~~麼可愛的小母鹿啊!」
在小母鹿的身前,三個手中端着啤酒杯的大漢醉眼熏熏的看着它,嘴角充滿了訕笑。而這頭小母鹿的眼神里則是有了一些恐懼,身子也不由的向後縮了縮。
「呵呵呵,好可愛的小傢伙。好!今晚我們就吃烤嫩鹿肉!現在可是鹿的發情期,肉汁可是鮮嫩的很呢!」
「哈哈哈,你還真是殘忍啊,看到什麼東西就想到吃。好!既然你準備下廚,那我就來抓吧!」
一個腦袋禿禿,看起來十分猥瑣的中年男人一臉訕笑地走近小母鹿,伸出雙手。一邊伸,一邊笑道「來,小乖乖,和叔叔去一個好地方。等到了那地方之後,叔叔保證你欲仙欲死,舒服的一塌糊塗哦~~~」
四周,有誰來幫助那頭小母鹿嗎?
沒有人。
四周的人們看着這一幕,就像是完全沒看到似的。或者,就是抱着看好戲的笑容靜觀其變,沒有任何想要前來幫忙的意思。
望着四周的人群,再看着前面那向着自己伸出來的鹹濕大手!猛地,小鹿身子一弓,向前彈出。重重的,撞在了那猥瑣大叔的肚子之上。
「嗚!他奶奶的,好一頭賤畜生,竟然敢頂撞我?!」
也不知是不是太過驚嚇的緣故,小母鹿的力量沒有發揮完全。所以那個猥瑣大漢受傷不重。
吃痛之後,他臉上的那股猥瑣笑容立刻變成憤怒,直接張開雙手,一把,將這頭小母鹿的脖子抱住,摟在了懷裏。
「姆嗚!姆嗚!」
小母鹿大聲驚呼,四肢亂動,想要掙脫。但它的力氣卻實在是太小太小,壓根就無法掙脫那大漢的熊抱!也就在那大漢橫出一隻手,一把抓住它的胸部,將它橫提起來之後,這頭小母鹿終於驚叫一聲,渾身酥軟,動彈不得了。
有誰……能來救它嗎?
沒有人。
看看四周那些行人,沒有一個人會做出這種事,為了一頭母鹿而去得罪那三個看起來凶神惡煞,一臉蠻橫的醉酒大漢。
這頭小母鹿的結果會怎麼樣?
相信也不會有人去關心。
誰會去關心一頭鹿的貞操?哪怕下一秒,這三個醉酒大漢就晃悠着身體,胡亂的走向那邊的一家情侶賓館,相信,也不會有人會多說什麼了吧……
「站住。」
但,終究還是有人,站在了那三個大漢的面前。
一個一臉冰冷的男人,一個雙眼中散發出黑暗與淒冷的男人。
他擋在這三人的面前,用那仿佛從地獄深處傳來的聲音,緩緩地,說了一句。
「把它放下。它是我的。」
「啊?是你的?」
看到白痴,被大漢抱在懷中,胸部更是不住被那大漢的粗糙手掌揉捏的小母鹿不由得發出求救的驚呼聲。而那大漢則是瞪着一雙醉眼,瞥了一下懷中的母鹿之後,再瞪着前方的白痴。
「你說是你的就是你的?我還能說它是我炮友呢!反正老子已經四十多歲了還沒有結婚,也沒有碰過母的。今天,剛好碰上一個發情的,老子可什麼都不管了!」
很明顯,這個大漢醉的厲害了。在他旁邊的兩個同伴則是皺了一下眉頭,輕聲道:「喂,你說這話就不怕被嫂子罵啊?家裏放着那麼個如huā似玉的老婆不要,要去搞一頭鹿?」
「要你們管!我喜歡!」
那大漢橫着一條心,繼續用一副醉眼熏熏的目光看着白痴,繼續道:「反正,我剛才被這傢伙撞得疼死了,我可不能就這麼算了!不把它按在床上大肆發泄一頓,我可不算是條真漢子!」
當下,大漢的發言惹來同圍一群人的圍觀。每個人都半張着嘴,目瞪口呆。等到他說出這番宣言之後,更是響起一陣轟雷般的掌聲。
謝謝,謝謝大家!」
那大漢好像得到誇獎一樣,一邊抱着母鹿,一邊向眾人鞠躬。隨後,他就用一副勝利者的模樣,傲然看着眼前的白痴。
白痴,緩緩吐出一口氣。
他看着大漢懷中那頭母鹿那哀求的眼神,沉默片刻之後「原來如此 我明白了。」
白痴伸出左手,攤開,緩緩說道、
「我可以理解,身為一個那麼多年都沒有結婚的男人。心中饑渴難耐,想要發泄一下這也不是不能理解。」
白痴嘆了口氣,繼續到…
「不過兄弟,我倒是有一句話想要說一下。你那麼多年都沒有找到合適的伴侶,難道就沒有在自己的身上找一些原因嗎?」
那大漢愣了一下,一時間不知道應該如何回答。
「每個人都是天差地遠的,我想,在你人生的道路上,一定有很多人曾經告訴你,你必須要改變自己,如果你不能去改變社會那你就要改變自己。」
大漢點點頭,不知不覺間,他似乎被白痴的這種誠懇的態度所吸引,等着聽下去了。
「但是,這種理論完全就是狗屁不通。」「女神創造出千差萬別的人類,就是為了讓世界充滿了不同的色彩。不同性格的人互相存在於這個世界上,才能讓這個世界變的如此的有趣精彩。如果說所有人都要變的和其他人一樣,那女神又為什麼要創造出如此多樣化的世界?讓自己改變從而適應這個社會?這簡直就是對美麗而尊貴的女神最大的侮辱。」
嘩啦啦啦啦、
鑽石雨,隨着白痴的話音落下之後,在半空中啪啦啪啦的掉落。
很顯然,小母鹿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麼情況瞪着一雙大眼睛,看着在鑽石雨中閃閃發亮的白痴,一時間,看的痴了。
白痴略微呼出一口氣,他張開手掌,掌心中盛放着那些閃爍的寶石。看着那寶石中綻放出來的絢麗光澤他繼續說道「人與人之間的差異性並不是罪惡,而是正常的需要。大叔,你沒有伴侶,並不代表這個世界容不下你而是在於根本就沒有人能夠來理解你。每個人都自以為是的要和他人和好的相處,抹殺自己的獨特性。誰又能願意和一個特立獨行的人在一起呢?」
說着說着那大漢突然手指一松,手中的酒杯掉落在地。他紅着眼,滿臉的酒氣,但卻是嗚嗚咽咽地說道、
「是是的!嗚嗚嗚我該怎麼辦?你告訴我,我應該怎麼辦啊?小伙子!」
「在告訴你該怎麼辦之前,我先問你,你,究竟是什麼?」
大漢愣了一下,說道:「我?我是………」
「你是一個人。同時,你又是一個男人。」
白痴直接伸出手指,指着這個大漢的眉心,神情嚴肅地說道:「你身為一個男人,在這個世界上,最有可能了解你的,究竟是誰?」
大漢歪着腦袋,片刻後,有些恬着臉地說道:「那是女」
「錯,大錯特錯!」
白痴的表情依舊很嚴肅,他大聲喝道、
「身為一個男人,誰更了解男人?我問你,女人能夠理解下半身長把的感受嗎?女人能夠理解男人的陽剛之氣嗎?!」
「這個……這個……」
「能夠理解你的,就只有男人。不是女人,也不是什麼母鹿。聽我一句話,只有男人才是真正能夠了解你的人。這個世界創造了差異性,而這種差異性,也正是那位偉大的女神為了讓男人可以更加了解男人,女人更加了解女人而創造出來的,這個世界上最偉大的創造!而我們人類卻擅自以為男女搭配才是正途,所以,才會惹怒那位善良的女神,導致她發誓要毀滅我們的世界!」
嘩啦啦啦啦——
又是一陣鑽石雨,伴隨着白痴的話音而從天而降。站在這陣鑽石雨中的白痴,神情嚴肅的他在這一刻看起來竟然是如此的神聖!那絢麗的光澤反射着他的每一個表情,那一瞬間,人們仿佛看到了聖徒降臨到了這個世界!
「原來如此……原來……是這樣……!」那大漢手一松,懷中的母鹿終於完全掙脫,三兩步的跳到白痴身後,躲着。
而這個大漢則是抬起頭,用一副幡然醒悟的表情說道「原來只有男人才能夠了解我原來只有我的兄弟才能夠填補我內心的空隙!我明白了我之前究竟是錯到了何種程度,竟然會以為男女之間才是真正的搭配!男人和男人之間沒錯,果然也只有男人和男人之間,才會有這樣那樣的默契!」
因此,這個醉眼惺忪的大漢猛地轉頭,盯着自己的那兩個同樣喝醉酒的朋友。那兩個朋友原本還算是半醉,可是當大漢的頭轉過去看着他們之後,他們那半分酒意,卻是立刻醒了過來。
「你……稱想幹嘛?你別過來!」
「我警告你,你別過來!你冷靜一點冷靜一點!」
啪的一聲,大漢一把撕開自己的褲子,猛地撲向他的兩個朋友。
而那兩個朋友現在的驚恐神情嘛……
白痴搖了搖頭,十分淡定地轉過身,伸手,捂住了小母鹿的雙眼。
畢竟現在發生在那裏的場面,還不是這樣一頭天真純潔的小母鹿,所能看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