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的訓練,徹底將何新軍的最後一絲力氣榨乾,90分鐘的高強度訓練,使得整個人就如同澡堂里剛出來一般,全身濕潤無比,散發着臭味。 .vodtw.cobr>
倒霉的是,體育館裏是沒有洗浴的地方的,他們只能回宿舍用涼水大概擦一擦,換身乾淨的衣服再去班裏,要不然那一身的臭味,定然會使得整個班裏都瀰漫上這一股子汗味兒。
好在昨日何新軍的熱水沒有用完,再加上眼下天氣已經開始熱起來,稍稍有點溫度就不會太冷,渾身無力的何新軍就穿着一條褲衩子晃悠到了水房,這才將濕漉漉的身體重新擦拭了一遍。
除去請假與他們籃球隊的人,整個宿舍樓再無一人,畢竟是需要上早自習的,孩子們6點半就都去了教室。水房裏空曠寂寥,倒也不覺得自己穿的有點少。
何新軍的皮膚不算白,甚至有些發黑髮黃,但距離古銅色還又有一點距離,這是他的皮膚使然,老爹的遺傳基因很是強大,據老媽所說,他生下來的時候就是個小煤球,現在還算是白了一些呢。
對於這點,何新軍只能表示呵呵了,白的原因是因為他平時很注意保養,儘量不使自己暴露在太陽直射之下,畢竟他受不了紫外線的照射,要不然不用時間太長,體內的黑色素就會加快分泌,不同於別人,人家可能一個秋天就能緩過來,將皮膚重新養成白色,但他卻需要更長的時間,有時候甚至到了第二年都還有些沉澱。
不是說這種巧克力膚色不好,只是在選衣服的時候會遇到一些困擾。何新軍的骨架跟了老爹,天生的北方血統,肩寬骨架大,這使得一些修身韓版的衣服根本就穿不上。
要說他的身軀一直都保持很勻稱,就因為骨架大,在肩膀處就會將衣服定起來,好處是不需要用墊肩,但壞處也很明顯,很多好看的衣服與他無緣,只能穿一些相對寬鬆一些的。倘若變的更黑一些,在顏色上就也的受到限制,很多靚麗的款式如同黃色、綠色,穿上之後會更加的凸顯出他那黝黑的皮膚,只能選擇一些白色或者淡藍色這種稍微淺一些的。
何新軍前世已經受夠了這種毒害,說什麼也不願意在讓自己變得這般彆扭,因此,打小的時候他就很注重保養自己的膚色,塗抹防曬,偶爾用用老媽的增白霜,水、乳液更是一應俱全,別看他平時洗臉只用洗面奶,但到了晚上的時候,他還是會重新的將自己打理一遍,因為是油性皮膚,保濕的面膜也斷然不會離手,再加上帽子的遮擋,平時的注意,總算使得皮膚要白了一些,雖說比不得人家那種天生麗質的,但也算過得去,起碼不用因為衣服上讓自己煩惱。
輕輕的揉了揉臉,將臉上的汗液清理乾淨,這才晃晃悠悠的開始收拾自己。宿舍的水房條件簡陋,只有一排的涼水管,即便兌上熱水也只能達到35度左右,也就是堪堪不冷的地步。水盆擦拭,只能擦哥大概,而且沒法用沐浴露將自己的臭味完全去處,畢竟時間比較短,水量也少,除非他自己願意將身子泡到涼水中,這樣可能還會好一點,但可這麼幹的弊端太多,對於骨骼的刺激過大,很容易導致腿疾,這不符合何新軍的健康理念,因此,他只能從其他一些地方讓自己變的更加精幹起來。
首先將身子擦拭了一遍,儘量的讓身子的汗液去處,然後將毛巾洗淨後,泡入滴油香水的水盆中,來回涮上這麼兩次後,毛巾上就會沾滿了淡淡的香水味兒。
何新軍其實不喜歡用香水,他對大多數的香水都感覺不太舒服,尤其味道很濃的那種,會讓他出現眩暈、噁心的症狀,他自己也搞不懂到底算不算過敏,畢竟對花粉的話,他是沒有什麼異樣感覺的。
因此,他帶的香水都是一種很淡很淡的幽香,幾乎聞不出來,除非是鼻子特別好的人,或者同他在一起,等到香味在周圍瀰漫後,才會讓人有所感覺。
沾了香水的毛巾擰乾後,毛巾上自然而然的帶上了那抹幽香,擦拭過身體後,身上自然也會有點香味,但由於只是擦拭,那香味比毛巾上的味道還要淡的多,聞起來更加的淡雅。
價格不菲的香水對身體沒有害處,何新軍感覺身上味道出來以後,這才將水倒掉,端着盆拎着水壺回了宿舍。
以免自己那沾滿汗液的訓練服將宿舍搞的臭臭的,他還專門將訓練服掛到了窗外,等到晚上回來送到洗衣店去洗一下,他帶來三身訓練服,自然不用發愁衣服不夠穿的問題。又往屋子裏噴了一些空氣清新劑後,這才感覺好了一些。
從柜子裏找出一身卡其色衣服套上,這才感覺他又重新變得乾淨了一些。
這身衣服是他比較喜歡的,卡其色的鉛筆褲只達到腳踝,上身裏面一件白色的短袖打底,外面則是與褲子搭配的卡其色馬甲,搭配一雙黑色藍邊的休閒鞋,隨手將掛在衣櫃中的卡其色爵士帽戴在了頭上。
何新軍喜歡這種爵士帽,它能將自己的風格調配成自己想要的那種,因此,他衣櫃裏的爵士帽足足有5頂之多,選了一頂卡其色的,他的全身也就變成了卡其色的主色調,搭配白色打底與黑色藍邊的鞋子,撞色之餘又多了些裝飾,使得整個人都顯得精神了許多。
掛上最後的胸針,何新軍對自己總算滿意了許多,這才開始整理自己的床鋪,6點就跑到了體育館,床上的被子自然還凌亂的拋在床上。將一切收拾就緒,時間已然過了20分鐘,8點會開始正式的第一節課,看了看表,時間還來得及,這才關門鎖上宿舍,晃晃悠悠的出了宿舍門。
7點半結束訓練,20分鐘洗涮,何新軍自然沒有時間去吃飯了,更何況,這個點食堂也早已關了門,他只能從超市買了一塊麵包揣了瓶奶,充當自己的早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