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和陸強剛從軍營那邊回來,這次的t-34魔改他很滿意,等批量後,他就準備組建一個自走炮旅,全部裝備自走炮。
吉普慢慢行走在路上,人員有些密集,以幸虧陸強當初提議將路修寬寬的,一邊4車道寬,不然還正不好走。
忽然,前面一陣騷亂,讓車上兩人立馬警戒起來,手都放到腰邊準備拔槍。
一團黑影從人群里突然沖了出來,向着吉普車衝過來。
陸強沒看清是什麼,不過類是於犬之類的,讓他懷疑是不是日軍訓練了什麼特殊軍犬,在它們身上裝炸藥,搞刺殺。那柄m500轉輪他已經那在手裏了,準備給它來一發。
「老大等等。」猴子突然叫住了陸強。
陸強被這一打岔,有些不明所以的看向猴子,這時那個黑影已經鋪上來了,驚得陸強一身冷汗,現在開槍來不及了,嚇得他閉上了眼睛,似乎已經看到了那條狗對他張開了血盆大嘴,要咬死他,要死了要死了。。。
半晌,他們並沒有感覺到身上有任何不對勁,相反猴子那裏卻有聲響弄出來。趕緊睜開眼,就看見一隻大狗,前腿趴在猴子肩上,腥紅的舌頭舔着猴子的臉,它嘴裏的那股味陸強隔老遠都聞到,也不知道猴子是怎麼承受的。
從現在狀況看來,他兩應該是認識了,不然這條狗也不會和猴子這麼親熱。
「大毛,別鬧,下來。」猴子努力的將大毛平息下來。
大毛看見猴子後,很是興奮,尾巴搖個不停,只不過搖不起來,因為它是狼。
「這是。。。」陸強驚疑的看着大毛,又用疑惑的目光看向猴子。
「我以前撿的一頭狼,沒想到現在都長這麼大了。」猴子眼神有唏噓的說道,忽然他眼神一變,「大毛出現在這,它是怎麼來的?我當初回家時並沒看到它啊?」
「嗷嗚~~」大毛似乎明白猴子的意思,扭頭沖人群里叫了一聲,只見兩個氣喘吁吁的的人追跑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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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說我爹是死了?」猴子面色陰沉,詢問面前早已痛哭流涕的二溜子。
「是,是的,李老爺子是掩護我逃出來留下擋住鬼子的,我,我等了好久也沒等到,肯定是被鬼子給害了。」二溜子邊哭邊說道,鼻涕口水流了一大拖。
「我。。。噗!!!」猴子眼睛一瞪,面色一紅,一口血直接噴出來,昏死了過去。
「猴子!!!」
原本回了躺家,沒找到家人,只看到亂糟糟的家,這亂世里,猴子也不抱什麼希望了,低沉了一陣子好不容易恢復過來,今天又突然看到大毛,心裏一喜,以為家人也來了,然而卻等到了二溜子所說的這個消息,由悲轉喜,由喜轉悲,一時承受不了,吐血昏了過去。
猴子被緊急送往醫院去了,至於這兩個想當兵的,陸強暫時沒空管,直接扔軍營去了,至於大毛,一直跟在猴子身邊,陸強好幾次想把它趕開,它身上的味太沖了。但卻失敗了,大毛死活不肯走,對陸強齜牙咧嘴的,讓陸強也不敢用強,只好由它去。
猴子只是突然經歷大喜大悲,身心有些承受不住導致吐血昏迷。這是醫生對猴子做了全身檢查後給的病因,除此之外,還有一些暗疾,比如包/皮過長啦。。。咳咳。
治療的話就在醫院裏修養兩天,等穩定後就可以回家去修養了。
「臥槽,走,我帶你去洗洗。」陸強衝着趴在病床邊的大毛說道,他也沒指望對方能聽懂,算是吐槽吧,它身上味太重了。
回答陸強的是一張齜牙咧嘴的狗臉,不對,是狼臉。
大毛不給陸強好臉色,陸強也無奈,只好由它去,吩咐人給它弄些吃的,就離開了,猴子既然沒什麼大問題,那他也就不用在這裏看着了,現在他要去搞清那兩個人身份,是否如他們所說。
二溜子自稱是游擊隊的,這個就要問新四軍了,不過作用也不大,許多游擊隊都是私下擴編的,根本就沒有番號,在部隊裏也沒有紀錄,想查也查不到,況且他的游擊隊已經全部被日軍剿滅了,更加沒有線索了。
至於鍾國輝,他更麻煩了,他自稱是來自銅陵縣邊上的一個村子,至於真假有待調查,他和二溜子是半路遇上的,兩人的口述都差不多,除了一些細節不同外,沒什麼問題。但這並不代表陸強就放鬆警惕,二溜子帶着大毛,可信度比較高,但鍾國輝,還處於嫌疑中。日本在中國的間諜太多了,由不得陸強不戒備。
問不到什麼東西,陸強也不好對他兩怎樣,就把兩人放了,丟在大街上,由他們去。
「怎麼辦?」鍾國輝看向了二溜子,聽他拿主意。
「我也不知道啊。」二溜子也是一臉茫然,第一次遇見了不要兵的隊伍。
「他們幹嘛不要我們?」鍾國輝不解。
「估計是懷疑我們吧?」二溜子猜測道,對他們的詢問調查就是很好的解釋。
「懷疑什麼?懷疑我們是鬼子嗎?」
「可能吧,我聽說鬼子喜歡扮成百姓混進軍隊偷情報。」
「那怎麼辦?就這麼幹等着?」
「再去看看吧。」
「沒用的,他們都說了,要能查出根底的,我們什麼也無法提供。」
「唉~~」x2!兩人嘆了口氣,千里迢迢跑過來,居然就這麼個結果,讓他兩心裏很不服。
「對了,我們可以去找大毛的主人啊。」鍾國輝頭上突然亮起了一個燈泡。
「他現在還在昏迷,現在找也沒用,等他醒了再去吧。」二溜子想起了大毛的主人,不過他因為自己帶來的消息,導致他昏過去了。
「你知道他什麼時候醒嗎?什麼時候走嗎?住在哪裏嗎?現在咱兩去那醫館(醫院)門口呆着,等他出來。」鍾國輝一連串的說道,把二溜子問的大腦差點當機了。
「走走走。」鍾國輝不等二溜子回答,就拉着他跑向醫院。
醫院的大概位置鍾國輝沒什麼印象了,之前將猴子送來時路過醫院,不過再經過一系列的詢問後,腦子裏對醫院的方位就模糊了。
「這邊吧?還是這邊?」鍾國輝也愣逼了,腦子裏一團漿糊,根本想不起來。
「找個人問問?」二溜子突然說道。
「臥槽,我真是孬,這麼簡單的事都沒想到。」鍾國輝一拍額頭,自嘲一聲,接着就找人問路去了。
「你說的是醫院啊,非說什麼醫館,我哪聽得懂。」被詢問的一個大媽一臉責怪的看着鍾國輝,將他看的心底發毛,這才聽她說道,「醫院的話,從這向前走,第一個路口左拐,繼續往前走,第一個路口左拐,在繼續走,第一個路口左拐,在走第一個路口左拐,走點路就到了。」
「第一個路口左拐,第一個路口左拐,第一個路口左拐,第一個路口左拐。。。那不轉回來了嗎?大媽,你玩我啊?」鍾國輝一臉悲憤的盯着大媽,居然欺騙我對你的信任。
「誰玩你了,自己睜眼瞎還怪別人,轉身抬頭看。」大媽怒氣沖沖的說道,時候是因為被叫大媽了。
「額?!」兩人愣了愣神,聽話的轉身抬頭看,然後就看見一個大大的紅十字架在頂部,還有「醫院」二字。
啥叫「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這就是最好的詮釋了。
「那就呆在這裏等唄?」
「等!」
猴子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了,一睜開眼睛就發現了自己在醫院裏,腦子還沒轉過來,自己怎麼在醫院裏。從病床上坐起來,他就發現了趴在床邊地上的大毛,這才想起來,自己因為二溜子所說,有些承受不了,吐血昏了過去。
「爹。。。」猴子默默的留下兩行眼淚,嘴裏輕聲喚道。
坐在床上,邊回憶邊流淚,一直等外面傳來動靜,才收拾一些心情,擦乾眼淚,擺出一副生人莫近的表情。
「咔擦!」房門被推開,一個護士走了進來,大毛也沒驚醒,從地上直接蹦起來,動作靈敏讓人咋目結舌。
護士也被這狗嚇一跳,然後帶着一絲幽怨的目光看向猴子,「我是來給你做一些檢查,這是你的狗嗎?能不能讓它先出去。」
「大毛,出去。」猴子瞪着眼睛,對大毛說道。
被驚醒的大毛還沒和自己主人來個早上吻就要被趕出去了,萬分不爽,齜牙咧嘴沖護士咆哮。
「出去!」猴子的聲音頓時高了幾分,大毛嗚咽一聲,乖乖的出去了。
一番檢查,猴子身體已經沒有神問題了,隨時可以出院,不過醫生建議再多住一天看看,陸強欣然同意了,反正醫院是他開的,就跟他家一樣,想怎麼住就怎麼住,不花錢。
兩天的住院結束,猴子剛一出院,早就等在這裏的二溜子和鍾國輝就纏上來。
這兩人兩天來一直呆在這裏,吃飯問題,經過陸強授意,醫院裏在飯點給他兩弄點飯菜,至於睡覺,兩個就睡大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