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殊看看她的背影,又看看懷裏酒醉的杜悅綺,心裏滿滿的都是疑惑。[燃^文^書庫][www].[774][buy].[com]
「秦總,我的房子就在附近,前面讓我下來吧!」歐陽雲羅說。
「不!你跟我去我的莊園別墅,今晚就在那裏住下!」
歐陽雲羅聽了,莫名地心頭一跳:「秦總,還有……還有什麼事嗎?」
她覺得該說的事已經都和秦殊說了。
秦殊點頭:「還有件重要的事,我等不及了,所以你還是跟我去吧!」
什麼重要的事情?竟然要住到他那裏!還說等不及了,莫非……
歐陽雲羅忽然想起秦殊在絕劍門時候說的話,說她的第一次還能再留一段時間,是不是時間已經到了?今晚,第一次就會被這個男人佔有嗎?
想到這,心裏收緊,臉頰也發燙起來,如火焰在烘着。
「有問題嗎?」秦殊轉頭看她。
「沒……沒問題,可……可以的!」歐陽雲羅聲音微微發顫。
「很好!」
秦殊又低頭看看懷裏的杜悅綺,輕輕理了理她的秀髮,她的雙頰氤氳着好看的酒紅,嘴唇卻發白,看起來真的很憔悴。
在酒吧里,直到秦殊他們離開很長時間,那年輕人才終於敢稍微抬起頭,發現面前沒有了秦淺雪,總算抬起身,額頭已經密佈着豆大的汗珠。抬起身之後,似乎有些站不起來,癱坐在地上,大口喘氣。
那矮個也是,臉上都是冷汗,好像剛從水裏撈出來似的。
「看看這兩個人,真夠滑稽的,在拜天地嗎?還拜得這麼認真!」
「在演戲吧,看看他們的樣子,倒是很投入!」
周圍的人很奇怪他們的舉動,竊竊私語,嘲笑不已。
「都***滾!」那年輕人惱怒,猛地雙手一振,周圍眾人頓時覺得熾熱的氣息撲面而來,有些喘不過氣,不由自主紛紛後退,有的還撞翻了桌子。
人群大亂的時候,那年輕人命令那矮個抱起那個高個,匆匆離開了酒吧。
到了外面,看着外面夜幕中繁華的都市,喃喃道:「好不容易來次大城市,想要好好放鬆一下,沒想到宮主會忽然出現!」
「長老,您……您確定那是宮主嗎?」那矮個的聲音還沒恢復正常,不自覺地帶着些顫抖。
「當然,雖然宮主大多數時間都蒙着面紗,但我有幸見過她的真面目,那樣的絕世美麗我還沒見過第二個,不是她是誰?」
「但宮主怎麼會在這裏出現?還跟那個囂張的小子在一起!」
「這我就不知道了,宮主的行事,咱們還是少揣測的好!」
「那小子也很奇怪,竟然會使用電類武技,這種武技在古武界很罕見!」
「不但罕見,而且這種武技一般都很強大,那小子絕對不簡單,而且,宮主竟然抱着他的胳膊,神態親昵,真有些搞不懂,宮主不是一向對男人很冷酷嗎?怎麼會這樣!」那年輕人想不通,眉頭皺在一起。
那矮個嘿嘿一笑:「長老,您不是說不能揣測宮主的行事嗎?您怎麼……」
「媽的,你這是在教訓我嗎?膽大了是吧?」
「不敢不敢!」
「總之,宮主既然也在雲海市,咱們行事必須更加謹慎,不能再這麼出來玩了,宮主向來心狠手辣,惹她不高興,小命隨時就沒了,咱們還是專心完成任務,把彩翼冰蝶拿到手!」
「是,有長老您親自出手,又是面對這些不會古武的普通人,還不手到擒來嗎?」
「也不能這麼說,本來我以為雲海市沒有高手,現在突然發現,似乎這裏臥虎藏龍,這裏不但是繁華之地,好像也是高手聚集的地方!」
「但就算是高手聚集的地方,長老您的實力也足以力壓群雄,獨佔鰲頭,您是古武六重境的高手啊!」那矮個諂媚地拍着馬屁。
「嘿嘿,這倒是!」那年輕人對這個馬屁很受用,臉上露出笑意,「走吧,回咱們的住處去!」
兩人一縱身,頓時消失在酒吧門口。
到了莊園別墅,秦殊先把杜悅綺送回住處。
進了她的臥室,給她脫掉鞋子,把她輕輕放到**上,正要脫她外面的衣服,杜悅綺忽然伸手抱住了他,雙手抱住他的脖子,把他拉到了**上。
她的胳膊收得那麼緊,秦殊呼吸都有些困難,正要掙脫,忽然聽到杜悅綺的聲音響起:「主人,我是不是對你沒有價值了?」
「杜悅綺,你醒酒了?」秦殊看看她,臉上還紅着,雙眸微微朦朧,竟然飛快湧出晶瑩的淚水來,那般憔悴可憐,讓他心裏微微泛酸,這女孩到底受了什麼樣的委屈?
「杜悅綺,你怎麼了?」
「我……我是不是對你沒有價值了?」杜悅綺滿是淚水的雙眸定定地看着秦殊。
「胡說什麼,你喝醉了!」
「我現在已經清醒了!」杜悅綺說着,淚水從兩邊眼角滑落,濡濕了枕頭,雙手依然抱緊秦殊的脖子,不讓秦殊起身,「主人,艾瑞卡和辛迪的話我都聽到了,她們說我活不過三十歲,而且我偷偷觀察,你這段時間在修煉古武,已經到了很厲害的程度,我是不是要被當作垃圾扔掉了?」
秦殊皺眉:「你這個冷酷的殺手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敏感了?」
「不是我敏感,是清晰感覺到了,我對主人你的價值在消失,已經沒法幫到你,而且我很快就會死掉,已經成了可有可無的人,我感覺自己現在就是苟延殘喘,在等死而已!」
「別說傻話了!」秦殊對於傷心的女人總是沒有免疫力,看她這麼梨花帶雨,淚水朦朧,不覺心疼,抬手擦了擦她的眼淚,「你現在才多大,離三十還有好幾年呢,再說,艾瑞卡和辛迪不是在努力嗎?沒等你到三十歲,她們就能想出解決的辦法了!」
「如果想不出來呢?」杜悅綺的眼淚再次湧出。
秦殊愣了愣,倒不知該說什麼了。
「主人,我不是怕死,只是對現在這樣可有可無的感覺沒法接受,我說了,我的價值就是為你做事,現在這個價值失去,我也就失去了生存的意義,但我真的不想變得可有可無,不想對你失去作用!」
杜悅綺說到這裏,眼睛忽然泛起一抹光澤,變得有些熱切,「主人,我還算是個漂亮的女人,現在我不能幫你做任務,就讓我做你的女人吧,我……我想在臨死之前,好好伺候你,作為女人伺候你,然後給你留個孩子,這樣的話,即便我死了,你也不會徹底忘掉我!」
秦殊聽着她痴痴的話,心頭顫動,這個女孩竟然對自己這麼好!心裏不由軟軟的。
杜悅綺微微抬頭,火熱的嘴唇吻了上來,吻着他的嘴唇,又親吻他的臉頰。
秦殊能清楚感覺她臉上熱熱的淚水濡濕了自己的臉,心頭更是憐惜,抬手擋住了她的唇。
「主人,怎……怎麼了?是……是我不夠漂亮,不配伺候你嗎?」杜悅綺看到秦殊拒絕,聲音微顫,嘴唇也顫抖着。
「不是!」秦殊溫柔地看着她。
「那……那是因為什麼?我不是什麼隨便的女人,我的身子很清白,只要主人你說,我會按照你說的一切去做,盡心盡力伺候你,如果你能給我一個孩子,我會很感激的!」
看着她閃亮淒楚的眼神,秦殊就算是鋼鐵打造的心臟也融化成了春水,看着她近在眼前的香唇和那美麗憔悴的臉龐,難受又憐惜,本來想說的話咽回肚裏,禁不住低頭吻了上去。
杜悅綺緊緊抱着他,這麼多天的痛苦和孤獨,似乎全都得到了補償,一顆心仿佛冰消雪融。漸漸地,什麼都忘記了,忘記一切,忘記所有,心裏裝的只有這個男人。
窗外的雨嘩嘩飄落,似乎下得更大,風雨卷盪着枯葉,自在飄舞。
夜深的時候,秦殊點了根煙,慢慢抽着,身邊衣衫褪盡的美麗女人熟睡着,髮絲柔軟而凌亂,纖長的雙臂依然摟着他的腰,睡得很溫柔很安靜!
杜悅綺,我不會讓你有事的!秦殊暗暗咬了咬牙。
想想杜悅綺對他那麼多的幫助,感覺如果救不了她,不知會怎麼愧疚。杜悅綺會被抓住當作試驗,也是因為被他派出去,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他。
抽完煙,秦殊輕輕下**,穿好衣服,低頭吻了一下杜悅綺的額頭,這才悄悄離開。
趕到另外一個房間的時候,歐陽雲羅正在裏面,蜷縮在沙發上,心神不安地等待着。
看到秦殊來,本能地心頭猛跳,有些不知所措,以為時間這麼晚,秦殊不會來了,沒想到還是來了,看來躲是躲不掉了。其實也不用躲,這第一次早晚是這個男人的。
惴惴不安中,秦殊已經來到跟前,她意外地發現秦殊的臉色不怎麼好,有些鬱悶似的,忙從沙發上起來,乾笑一下:「秦總,我沒睡,一直等着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