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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殊哼了一聲:「臭丫頭,還裝嗎?難道你的傷也能掩飾得住嗎?」
說着,按到杜悅綺的傷口上,就使勁揉了一下。[燃^文^書庫][www].[774][buy].[com]
杜悅綺疼得倒吸涼氣,額頭上已經都是冰冷的汗水,確實再也裝不下去,一咬牙,抬腳就向秦殊踢來。
秦殊冷笑,又在她的傷口上使勁按了一下,杜悅綺疼得幾乎昏過去,抬起的腳還沒踢到,已經無力地落回去。
秦殊想想杜悅綺給自己下毒,差點在不知不覺中害死自己,重傷曼秋嫣,害得曼秋嫣差點離自己而去,還有昨天對自己開槍,想到這些,就不覺憤怒之極,對杜悅綺也變得狠辣無情。
但杜悅綺肯定不是那麼容易就束手就範的人,抬腳猛踹辦公桌,借着反撞之力,把辦公椅向後推去,連同坐在辦公椅上的秦殊,一起撞到牆上。在撞到牆上的同時,她身形倒翻,抬腳順勢掃向秦殊的臉龐。
秦殊嘴角冷笑,抬手抓住她的腳踝,另一手抓起她胸前的衣服,起身就把她舉起來,重重地摔到辦公桌上。
「砰」地一聲響,雖然杜悅綺極力掙扎,還是被摔在辦公桌上,背後的傷口完全撕裂,鮮血也慢慢濕透了背後的衣服。
旁邊的魏霜雅看得,臉色蒼白,她從沒見過這麼可怕的場面,覺得異常地驚心動魄,忍不住退後,退到了牆角的位置。
杜悅綺疼痛之下,全身發抖,幾乎使不出力氣來,卻咬着牙,縴手在袖中一扯,拿出一把首,同時翻身滾落,扶着辦公桌站住,惡狠狠地看着秦殊。
秦殊冷笑:「終於露出你的真面目了,杜悅綺,你就是給我下毒的人,昨晚那個女人也是你,對不對?」
「你……你什麼時候認出來的?」杜悅綺目光如冰,幾乎能把人凍結似的。
秦殊卻絲毫沒有在意,沉聲道:「說出來你都不敢相信,早在那次魏彥風侮辱你的時候,我就認出你來!」
「哪個時候?!」杜悅綺真的沒想到,滿臉震驚,「你那個時候就認出我,卻故意裝作沒認出來……」
「對,我看出你要接近我的意圖,索性將計就計,沒有揭破你的偽裝,而且還利用你急於接近我的心理,派你去陸副總身邊,讓你幫我剷除了一大障礙!」
「你……你好深的心機!」杜悅綺微微喘息着,嘴唇蒼白,鮮血甚至從背後開始一滴滴落在地上,殷紅如點染的桃瓣。她知道自己傷口撕裂,已經堅持不了多久,僵持下去,流血也會讓她死掉。這種情況下,必須速戰速決,於是抬手撐着辦公桌,縱身而起,修長的雙腿向秦殊連環踢來。
如果她的鞋子沒被秦殊脫下來,肯定威力更大,但可惜的是,裝着利刃的鞋子被秦殊脫掉扔在了一邊。
秦殊也看出了杜悅綺要速戰速決的心思,真的佩服杜悅綺在這種情況下還能這麼冷靜,還能堅持下來,他向後微微撤身,又迅速上前,抓住杜悅綺的腳腕猛地一甩,杜悅綺又摔了出去,在地上翻滾兩圈。
冷笑一聲,秦殊跟着上前。
但才來到杜悅綺跟前,杜悅綺就猛地翻身把首刺出來,非常快,而且猝不及防。
秦殊微眯眼睛,卻很快抓住了她的手腕。已經有了兩次交鋒,他已經熟悉並且適應了杜悅綺的攻擊,抓住她的手腕之後,輕輕一拉,讓她身體失去平衡,然後在她身上一托,輕而易舉又把她舉起來,緊走兩步,又重重地摔在辦公桌上。
這次摔得更重,杜悅綺手中的首都掉落出去,蒼白的臉上也露出濃濃的絕望之色,想要掙扎,僵硬的身體卻已經不容她有任何的掙扎。
秦殊嘴角微翹,慢騰騰地走過去,從狼藉遍佈的地上撿起杜悅綺的首,笑吟吟地來到她面前。
這個時候,辦公室的門忽然開了,是柳依夢打開的,她在外面聽到裏面的噪雜和異常的響動,忍不住打開門察看,看到辦公室里的情景,不由地目瞪口呆,說不出話來。
秦殊轉頭看着吃驚的柳依夢,淡淡一笑:「柳姐,沒事的,出去吧,別讓任何人進來,記住,是任何人!」
柳依夢依然滿臉震驚,但看到秦殊並沒受到什麼傷害,心裏鬆了口氣,雖然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還是點頭,關門退了出去。
「杜悅綺,咱們的恩怨也該了結了!」秦殊冷笑着,有些得意地輕輕晃着手中的首。
杜悅綺扭過頭去,緊咬牙關,並不理會秦殊。
秦殊看她這樣,嘆了口氣,裝作若有所思的樣子:「杜悅綺,你說我該怎麼處置你呢?你帶着首進我的辦公室,高跟鞋裏也有利刃,意圖對我不軌,我正當防衛,不小心殺了你,你覺得這個方式怎麼樣?」
杜悅綺哼了一聲,沒有說話。
秦殊道:「我還有魏總監這個證人,想必肯定是可以的!但在殺你之前,我是不是應該好好折磨你一下呢?你實在太可恨,我跟你無冤無仇,甚至都不認識,你就要下毒害我,不但如此,還差點害死我心愛的女人,我真是對你恨得咬牙切齒,不好好折磨你一番,都無法發泄掉我心中的憤恨!」
「你混蛋!」杜悅綺嘶聲罵了一句,蒼白的臉龐因為憤怒而變得有些扭曲,有些嚇人,縴手攥了攥,想做出些反抗,卻真的已經沒法反抗。
「我還沒怎麼樣呢,你就開始罵我混蛋了?」秦殊冷笑,「我還是強烈建議你在我把你的臉蛋劃花之後再罵我吧!」說着,首就貼到了杜悅綺的臉上。
在首的冷意下,杜悅綺禁不住全身微顫,眼眸中浮起一抹恐懼,不過依然咬牙,並沒求饒。
對於她這點,秦殊真的很佩服,笑了笑:「杜悅綺,別說我不給你機會,我知道你也是聽人之命,迫不得已,你只要告訴我誰是命令你的人,我就可以放過你,咱們之間並沒什麼直接的恩怨,歸根結底,都要怪那個幕後的人,告訴我,他是誰!」
他說起這個,漸漸惱怒,聲音里已經帶了命令的口吻,他知道,在某個角落裏有個攝像機在拍着,他就是要讓杜悅綺說出魏明希的名字,只要杜悅綺說出來,魏明希就跑不掉了,而如果杜悅綺不說,即便他殺掉杜悅綺,魏明希依然可以悠哉樂哉,不會對他造成任何傷害。
沒想到,杜悅綺對魏明希出乎意料地忠誠,冷冷掃了秦殊一眼,滿臉都是不屑:「你這個跳樑小丑,想讓我說出來,門都沒有!」
秦殊對於杜悅綺的忠誠有些出乎意料,冷笑道:「其實你不說我也知道,指使你的人就是魏明希,對不對?」
「我不知道你這混蛋在說什麼!」杜悅綺哼了一聲。
「你真的不說?」
杜悅綺冷冷道:「你可以殺了我!」
「好,那我就成全你!」秦殊遽然說了這麼一句,再沒絲毫猶豫,拿起首就向杜悅綺的心口刺去。
其實根本不用刺心口,杜悅綺的首上帶着毒,只要刺傷一點,不馬上救治的話,也活不了了。
可就在秦殊的首要刺到杜悅綺的肌膚時,一個聲音冷冷地響起:「住手!」
本來嚇得退到角落裏的魏霜雅在這個時候忽然掏出一把槍,抵在了秦殊的頭上,這是她該出場的時候了。
秦殊不禁露出吃驚的神色,失聲道:「霜雅,你……你做什麼?」他當然是裝的。
突然出現這個變故,杜悅綺也吃驚不已,看到魏霜雅忽然拿槍指着秦殊,一時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
秦殊滿臉驚恐的神色:「霜雅,你這是做什麼?別開玩笑了!」
「誰開玩笑了,你個王八蛋,把手裏的首扔了!」魏霜雅冷着臉,縴手舉着槍,氣勢十足的樣子。
「霜雅……」
「我讓你把首扔了,想讓我用槍打爆你的腦袋嗎?」魏霜雅的姿勢相當有范,絕對讓人膽寒。
秦殊咕咚咽了口唾沫,只好聽話地把首扔掉。
扔掉之後,皺着眉頭:「霜雅,別鬧了,你不是我這邊的嗎?你這是在做什麼?」
「我在做什麼?我爸爸的人你都敢動,你說我要做什麼?」
「你……你不是和你爸爸斷絕關係了嗎?」
「我不那麼說,能接近你身邊嗎?為了接近你,我自然要做出些樣子來!」
秦殊吃驚:「你是為了接近我,才和你爸爸翻臉的?」
躺在那裏的杜悅綺神色如水,淡淡地看着,根本不為所動。
「對!」魏霜雅咬牙道,「我付出的代價不可謂不大,甚至把身子都給了你這個混蛋,我付出這麼大的代價,自然要換回足夠分量的東西!」說着,又把槍往秦殊頭上抵了抵。
秦殊臉上的驚懼之色更濃,忙道:「霜雅,你別激動,什麼事情都好商量的,你……你要什麼?我不是讓陸副總把他那些股份都轉讓給你了嗎?2。9的股份,你……你還不知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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