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百~萬\小!說窩網鬼谷屍經 寫到這裏的時候,仿佛我又回到了那個晚上,事事交雜,出人意料的一個晚上。
「他們好像要過來檢查了,聽腳步聲好像有不少人下去了,這裏就剩一兩個了。」小佛爺冷笑着:「躲這裏有兩個好處。」
「一,說不定能矇混過關。」
「二,容易.......」
小佛爺的話還沒有說完,忽然,這孫子猛的就掀開了床墊,我還沒看清外面的狀況,海東青又緊跟着起身沖了出去。
伴隨着幾聲悶響,這個房間又安靜了下來。
等我站起身,外面的戰鬥就已經結束了,這是一場乾淨利落的人民鬥爭,邪惡勢力還是被淹沒在了咱們正義的海洋之中。
「容易偷襲啊,孫子們。」小佛爺往地上吐了口唾沫,打量了一下躺在地上生死不明的兩個中年男人,沒有猶豫,彎下腰拽緊了其中一個男人的頭髮,轉身便把他往窗戶邊拖去。
「你幹嘛呢?」我急忙抓住他。
小佛爺看了我一眼:「丟下去啊,嗎的還敢追着我砍?!真他嗎是瘋了!」
「算了,咱們現在也沒事,算了吧。」我不忍的勸道,心說,把人從八樓丟下去,那人還能活下來嗎?
這些孫子只是在追着我們砍,並沒有砍到,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是砍人未遂,不至於執行死刑啊......
「成,算了。」小佛爺出乎意料的點點頭,然後抬腿,朝着地上那男人的脖子一腳就踢了過去,霎時,人飛出去了三米。
「高位截癱。」海東青看着飛出去的那人說道,然後撓了撓頭,做出了一個讓我意想不到的舉動。
與小佛爺一般抬起了腿,然後一腳踢向了另外一人的脖子,跟先前的場景無二,人是飛着出去的,落地時氣息已經微弱到了極點,看樣子就快挺屍了。
我沒再說話,走了過去,從其中一人的兜里摸出了手機,撥通了周岩的電話。
「周岩你在哪兒?」
「木頭?怎麼了?」
「我被一群黑社會追着砍呢,嗎的。」我看着小佛爺說道:「趕緊帶警察來支援我吧,要不然我可就得挺屍了。」
一聽我這麼說,周岩在那頭立馬就急眼了,急忙問我。
「你在哪兒?!我現在就叫張叔帶人過去!!」
「百鳥園後面那條街,就是咱們大學去釣魚的時候,回來你摔個狗吃屎的那兒。」我仔細回憶着,低聲說:「右手邊的岔道進來,親福小區,我現在躲樓上呢!就是空的那棟樓,八樓!」
「二十分鐘,或者十分鐘,你先躲好了,我跟張叔馬上過來。」周岩說道,隨即,掛斷了電話。
海東青打了個哈欠,看了看我,轉身走出房間,估計是去樓道探察情況了。
「給。」
我拿出煙盒,抽出一支煙遞給了小佛爺,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接過,點燃抽了起來。
「事辦完了?」我抽了口煙,緩緩吐出。
「關你屁事。」小佛爺罵道,補充了一句:「辦完了。」
我有點發困,忍不住揉了揉眼睛,哈欠連天:「你啥時候回去?」
「明兒。」小佛爺看了看我,轉過頭去,默默的抽着煙:「奉天府的東西,你們拿走了吧?」
聞言,我嗯了一聲,沒有多說什麼。
小佛爺難得的笑了笑,說,那就行。
這時候,海東青從外面走了進來,一臉的疑惑,不停打量着我跟小佛爺:「你們聊什麼呢?在笑什麼?」
「問jb?笑你傻逼呢。」小佛爺讓我知道了沒有最賤的,只有更賤的,我先前就以為海東青是我見過最損的人了,現在,小佛爺又一次讓我見了世面,井底之蛙不知天河之大的即視感油然而生。
如果我沒及時拉住海東青,指不定他們就得分個你死我活了,真的,不開玩笑。
半響後,樓下傳來了一連串的警笛聲,隨之,小區里就有了陣陣大喊。
「走!!枯子來了!!」
(注釋:枯子,是貴陽話里警察的意思。)
小佛爺叼着煙老神在在的坐在床上抽着,沒半點不自在,聽着警笛聲就跟聽小曲兒似的,完全沒有表現出犯罪分子應該害怕警察的那面。
事後我才知道,小佛爺這膽量是怎麼來的。
「老子被警察追的次數不比你跟女人上賓館的次數少。」小佛爺不久後是這麼跟我解釋的,只不過我的回答讓他很難堪。
雖然曾經想去過那種地方,只不過還是社會主義的光芒拯救了我,萬惡淫為首這話令我懸崖勒馬,賓館那種邪惡之源,我怎麼會去呢?我他嗎連一次也沒去過啊!
好吧,上面那話有點裝逼了,實際上是......我沒女朋友我去個蛋啊?!
幾分鐘後,周岩回了個電話過來,問我們在哪兒,我把位置給他說了,不一會,他帶着張叔還有幾個中年警察就沖了進來,除了周岩,其他人幾乎人手一把槍。
「小易你沒事吧?!」張立國第一個走進了房間,見我正跟海東青坐在床上聊天,他鬆了口氣:「還以為你們出啥事了!」
「沒事呢,剛才在馬路上就看見那群人在大家,還打算去勸勸的。」我笑着搖了搖頭,不動聲色的坐穩了床墊,說:「誰知道那群孫子都以為我們是敵人,二話不說拿着刀就追着我們砍,還好我跟大鳥跑得快,要不然......」
周岩擔心的走到我身邊看了看,確定我沒受傷後,轉身,皺着眉頭說:「張叔,下面抓住幾個了?」
「二十多個,其他的跑了。」另外的警察接過了話茬。
「全送牢裏坐着,嗎的!!」周岩難得一見的說了髒話,指着躺在房中的兩個中年男人罵道:「全他媽抓回去!!故意傷人!聚眾鬥毆!拿着管制刀具還敢追着人跑!!真以為沒王法了!!」
我吞了口唾沫,腳有點軟。
小佛爺肯定是殺人了,還是用槍崩的人,他現在就躲在床底下,如果被發現了......我是不是得被判成窩藏罪?
「張哥,這事的起因好像是兩個團伙之間的仇殺,他們的頭子被人掐死在車裏了。」一個從門外走進來的警察說道,臉色很凝重:「犯人不簡單,那是防爆玻璃,拿鐵錘砸都不一定能一下子砸開,硬是被人一拳頭砸穿了。」
「你確定?」張立國皺緊了眉頭。
那警察點點頭:「確定,現場有目擊證人,他們還說那犯人向着兩個小年輕跑了,之後就不知去向了。」
聽見這些話,我得到了兩個信息,很重要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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