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飛的速度很快,堪比狼的速度,凌空飛腿就踢了出去,讓吳飛意想不到的是,這些看似普通的士兵,一個一個的動作非常的迅猛,要知道在新兵連,幾乎沒有哪個新兵能夠接住自己一腳。
但是這幾個人,吳飛只是選擇了一個人,踢了出去,這個人本來棍子是打向韓猛,想不到吳飛會出手,猛然轉身,迎着吳飛就踢了回來。
碰的一聲悶響,兩個人的腿碰在了一起,儘管吳飛稍勝一籌,但還是感覺到了對方強大的力量,而另外的一個人就沒有那麼便宜了,雙腿碰在一起,直接讓他快速的後退了幾步,很是吃驚的看着吳飛。
吳飛來不及多想,再一次沖了上去,這一次拳腳相加,這個人根本就接不住直接被放到在地。吳飛腿就要踩上去。
「住手,這也太狠了,這是想殺人啊。」倒在地上的士兵大聲的喊道。
吳飛一怔,本年的收住了拳腳,有些吃驚的看着這個場面,這什麼意思,吳飛本來就是新人,搞不懂這些老兵這是演哪一出,吳飛不由自主的看向老班長韓猛。
此時老班長正好一拳一腳放倒了襲擊他的兩個士兵,速度夠快,動作夠利落。連吳飛看了都禁不住讚嘆,自嘆不如。
老班長來到了吳飛的面前,笑着說道「吳飛,以後你就會習慣了,你們三個別死狗是的趴着了過來幫忙。」韓猛說着,扛起了一袋面就往房間走去。
吳飛無奈的搖搖頭,對這特殊的見面方式有些意外。
「新來的吧,我叫劉武,看不出來你這功夫真厲害,還帶着狙擊步槍,真了不起。」被吳飛打到的那個士兵來到了吳飛的面前,拍着吳飛的肩膀說道。
吳飛笑了笑說道「我叫吳飛,」
「吳飛,行啊,剛來就放倒一個,來跟我們哥倆練練。」被韓猛放倒的兩個士兵,其中的一個很不服氣的說道。
「張武趙六,不是我說你門,就你們這腿腳,根本不行。不信你們試試」劉武開着玩笑的說道。
「劉武,誰不知道你小子滿肚子壞水,不跟你一般見識,」張武說道,說完推了趙六一下就往房間走去,很顯然這個張武心眼多。
張武一邊走一邊跟趙六小聲的說道「這個兵不簡單,帶着狙擊槍,肯定是犯了錯誤被發配了,少惹事。」
吳飛耳聰目明,聽的很真切,不過吳飛也無所謂,事實就是事實,儘管那個事實有些牽強附會,但吳飛已經接受了。
很快把所有的東西搬到了廚房以後,吳飛參加了第一次班會。
邊防班加上吳飛總共十二個人,有四個在瞭望哨執勤,在場的只有七個人,加上吳飛正好十二個人。韓猛看了看在場的所有人很嚴肅的說道「吳飛是新兵,任何人不得歧視欺負他,不過你們也欺負不過吳飛,我事先警告你們,誰不老實,後果自負,現在我還是那句老話,來了我邊防班,就是一家人,如果誰想退出,那麼先把我放倒,我絕不阻攔,否則老老實實的在這裏呆着。」
這一刻,吳飛才明白過來,剛才那三個士兵為什麼襲擊老班長韓猛,原來是想退伍回家,那三個士兵根本就不是韓猛的對手,看來這想回家的路還長着那。
老班長韓猛稍微停頓了一下,然後繼續說道「還有三個月邊防團大比武就要開始了,我們邊防班可不能落後,到時候拿個第一回來,一個禮拜以後我們這裏也要來一場大比武,確定參加比武的人選,我們這裏只有兩個人能夠參加,我就不用說了,另外的一個人,就是從你們中間產生。」
韓猛說完這些話,眼睛看過每一個人,當眼睛落在吳飛的身上的時候,韓猛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
吳飛對比武沒什麼興趣,失去了進入特種兵集訓營的機會,吳飛感覺一切都沒了生機,那種混吃等死的想法。雙手緊緊的抱緊了狙擊步槍,也只有狙擊步槍才是吳飛最後的動力。
班會很快散了,所有的戰友們準備着晚餐,晚上要大吃一頓,給吳飛來個歡迎儀式,吳飛其實感覺這沒有什麼必要,宿舍里,吳飛把狙擊步槍放在了床頭上,然後躺在了床上,想着這幾天的事情,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當吳飛醒過來的時候,發現張武正拿着自己的狙擊步槍看着,吳飛蹭的一下竄了起來,上去一拳打在了張武的臉上,然後奪過狙擊步槍,直接對準了張武,很不客氣的說道「別動我的東西。」吳飛把這把槍當成了自己的寶貝,就跟自己的生命一樣,任何人都不能動。
張武被吳飛一拳放倒在地,擦了一下嘴角的鮮紅,站了起來,指着吳飛狠狠的說道「小子,有這麼嚴重嗎,不過是一把破槍,至於下狠手嗎。」
聽到風聲的趙六跑了進來,一看張武被吳飛打了,直接脫掉了上衣,仍在了地上,大聲的喊道「吳飛我早就看你不順眼,來,有種跟老子比試比試。」一邊喊着就要往前沖。
「住手,這還沒怎麼樣就打了起來,一個一個憋得難受是吧,操場上負重跑圈一個小時。」老班長韓猛出現在了門口,大聲的喊道。
吳飛冷冷的看了看這兩個人,然後拿起自己的狙擊步槍,背上背包就往外走。吳飛儘管對處分的事情不那麼上心,但那股火氣還沒有完全爆發出來。而剛才張武的做法直接把吳飛給震怒了。
但是當吳飛走到門口的時候,老班長韓猛大聲的喊道「吳飛,跟我走。」老班長韓猛說完大步的往前走去。
吳飛一怔,老班長想幹啥,難道單練,吳飛儘管不是老班長韓猛的對手,但是吳飛也不怕,大步的跟在後邊。一邊走一邊四處的看着。
這是一條幽靜的水泥路,路兩邊載着柏樹,一棵一棵的十分的整齊,就好像士兵一樣矗立在那裏。吳飛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但是感覺到了一股涼意,當老班長帶着吳飛轉過一條彎路以後。
吳飛一下子怔住了,只見路的盡頭一塊巨大的石碑矗立在那裏,後邊十幾個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