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的修為很強,申生覺得一時半會兒還贏不了她。又打了一會之後,申生發現事情又不對了,不是一時半會兒贏不了她,而是根本就打不過她,這個女人的修為居然是個一等尊。
雖然短時間內韭鈈運並不能直接傷到申生,但是此刻申生只有招架的能力,根本一點還手的機會都沒有,再這麼下去的話,輸的一定是他。
而且韭鈈運下手又快又狠,專門擊打要害,申生覺得事情不妙了,再這麼下去的話,對方這麼個攻擊法,如果被對方打中一下估計就重傷了。
「女施主的修為不錯,如果我知道你們當中有女人的話,我是不會收留你們住在這裏的,還請你們現在就下山去吧。」申生邊打邊說道。
韭鈈運要的就是不把對方打死也要把他打殘,可不能這樣就算了,袁山定在後面看着好戲,韭鈈運現在大有優勢,相信再過一會的話,申生就會敗下陣來。
三個和尚眼看就要除掉了一個,這次的人物看起來也並沒有那麼麻煩。袁山定心裏面想着,這時他又看事故不順眼了,剛才就是這個笑話或頂撞他了。
現在申生抽不開手,正好去教訓一下這小子,袁山定指着失顧罵道:「小屁孩,你過來,大哥哥現在就來教育教育你,教教你什麼才是真正的教養。」
申生一愣,沒想到他居然是這般惡毒之人,到現在還不肯放過一個小孩子,連忙急道:「失顧,快點回去叫你的師叔們過來。」
失顧連忙轉身向後面跑去,袁山定罵道:「他嗎的臭小子,我看你往哪跑,你們去把他給我抓回來,今天我非要教育教育他不可。」
申生本來就不是韭鈈運的對手,一個二等尊實力的人,怎麼可能打得過一個一等尊,加上剛才說話一愣神的功夫,韭鈈運的攻勢更加猛烈了,申生一個不小心被對方一拳打在左肩,頓時傳來一種麻疼的感覺,左手也跟着有些不聽使喚。
「一定要再堅持一會,希望失顧快點把人叫來。」申生心裏面這樣想着,不然的話,這個女人下手太黑,明顯就是一副要殺人的樣子,希望自己還能再堅持一會。
其實袁山定這個人,就是個頭腦簡單的粗漢,在這種關鍵的時候,他只顧着和一個小孩子過不去,如果剛才就和韭鈈運聯手一起對付申生的話,此刻申生早已經被打倒了,何必在這裏浪費這麼多時間。
失顧向後院跑去,正好這個時候袁山定其餘的手下都感到了,這傢伙居然帶着人追了上去,其目的就是想要跟着這個小和尚找到其他的兩個和尚。
申生邊打邊退,依靠着自己還算可以的速度迅速的像後院閃去,但是他的速度還是沒有韭鈈運快。
想要直接跑回去是不可能了,只能借力打力,在招架對方攻擊的同事向後面退去。申生的心裏面有些着急了,如果失顧帶着那些人找到了小佰他們。
這些人如果再正堂大殿裏面打起來的話,那就沒有人來支援他了,面對一個一等尊的高手,申生可沒有一點勝算的把握,所以他不能戀戰,一有機會就向正堂大殿的方向跑。
失顧畢竟是個小孩,見到這邊打起來的之後,頓時覺得有些害怕,一邊跑着一邊喊道:「大鬍子師叔……由光師叔,小佰師叔,你們快出來啊,打起來了……」
小佰老遠的就聽見了失顧的叫喊聲,立刻道:「你來別玩了,應該是出事了,快點過去看看。」
失顧的叫喊聲傳來,但他總歸是個小孩子,袁山定幾步上前就抓住了他。小佰三人剛出來的時候,只見袁山定已經把失顧抓在手裏,而且是一個手掐着他的脖子,把失顧拎起來在半空中。
小和尚失顧不斷的掙扎着,憋得小臉通紅說不出話來。袁山定哈哈大笑道:「小屁孩,你到時跑啊,大爺我看你這次還望哪裏跑,今天我就掐死你算了,我看你還敢不敢和我犟嘴!」
小佰意見此情況,他和袁山定的距離大概有十多米遠,他二話不說,手中寒芒一閃而過,頓時整個人變作了一股風,只是兩個呼吸的功夫,小佰已經到了失顧身旁。
「啊!疼死我啦……」
袁山定突然間一聲大吼,抓着失顧脖子的手鬆開,手腕上出現了一道血口,鮮血狂噴不止,隨即連忙用左手握住傷口來止血。
他手腕上的傷口當然是小佰乾的,見到對方剛居然這般對待失顧,小佰可不會手下留情,依靠着幾塊的身形,衝到對方身前,手中匕首一甩就在對方的手腕上留下了長長的一道傷口,救下了失顧。
失顧的脖子對對方掐出了五個紅色的手指印,被小佰救下來之後不斷的咳嗽,不過還好,看上去並沒有什麼大礙,如果再玩一會得救的話,失顧很可能被對方給活活掐死。
小佰沒有多做停留,迅速的把他送回到大殿裏面,「你就呆在這裏,無論外面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要出去,明白嗎?」
「嗯。」
失顧被掐的面紅耳赤勉強的吐出一個字來。
「你拿着我的手機,撥通裏面一個叫關宇的電話號,悄悄的告訴他我們有麻煩,說話千萬不能被外面的人聽到。」
說着,小佰把自己的手機遞給失顧,隨後轉身走出了大殿,他知道這些人來歷不簡單,而且個個都是修煉者,必是有備而來,所以讓失顧暗中找關宇求助。
沒想到對方居然這麼對待一個手無寸鐵的小孩子,簡直讓人無法容忍,我們好心收留他住在這裏不說,他們卻恩將仇報。
小佰怒氣沖沖的再次來到大殿外面,怒道:「你們這幫雜碎,居然對一個小孩子下這麼重的手,難道就不知道羞恥嗎?」
「我可不是信佛的和尚,我喜歡殺生,誰讓這個小犢子剛才對我無禮來着,我沒掐死他,就算他命大!」袁山定在不經意間,被小佰滑坡了手腕,刺客正有兩個手下在為他包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