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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來說,如果馮家報警的話,關宇屬於私闖民宅,而且是盜竊,關宇手中還拿着贓物,就算滿身是嘴也解釋不清了。
「好辦法,不過,你認為憑藉着我的勢力,我會怕了那些白道的廢物嗎?如果你報警的話,就等於是把握從這裏救了出去。」
關宇沒有一絲害怕的樣子,不過這都是裝裝樣子給馮少爺看的,關宇還真的爬馮少爺報警,如果警察來了的話,關宇雖然可以安全的離開這裏,但是一想到那個美女警花關宇就犯愁,有她在,關宇想從警察局裏面出來,想必是要非一些功夫的,而事情如果傳出去的話,對於華宇集團的影響也會非常大。
第二天的新聞頭條肯定是關宇,華宇集團董事長夜闖馮家私宅,人贓並獲,現被警方逮捕,關宇丟不起這人吶。
馮少爺本來也沒打算報警,知道那些廢物在金錢的面前確實沒什麼用,「關宇,不如你出來,我們談談如何?如果一會我的手下闖進去了,就算你能夠脫身也需要一番苦戰,不如我們好好的坐下來談談?」
馮少爺用話勾引着關宇。馮家可不是一般的家族,家裏面的武器還是有的,手槍之類的不說,甚至還有一把狙擊槍,馮少爺剛才已經安排下去了,阻擊手已經就位,只要能夠在擊殺範圍內,直接擊殺。
如果換做是別人,關宇真有可能走出去談談。但是馮少爺的為人實在是讓人信不過。
「我們應該沒什麼好談的,還有,你認為臥室一個人來的嗎?難道你就看不出來我在拖延時間等援軍?」
關宇知道,如果自己這樣走出去的話,肯定相當的危險,馮家這麼大的家族手下有幾把槍都是很正常的事情。他這麼說其實實在詐馮少爺,只要馮少爺一着急,關宇就有辦法了。
關宇現在等的就是馮家的保鏢們衝進來,能解決掉一個是一個,少一個保鏢,衝出去之後就多一份安全。
對方如果不衝進來,關宇是不會出去的。沒有支援的情況下,馮少爺都沒有太大的把握能夠留住關宇,如果關宇真的在等人支援的話,那今晚的事情還真不好說,馮少爺一時間內陷入了沉默。
此刻馮西湖已從東樓裏面走了出來,看着保鏢們把南樓圍的水泄不通,其中更有很多保鏢手中拿着槍,而且居然看到了西樓上面站着一個狙擊手。馮西湖心中有些着急了。
無論怎樣,馮西湖都不希望關宇出事,就算他是馮家的死對頭,就算關宇把馮家鬧得雞犬不寧,但是她心中還是深愛着關宇,她不希望關宇出現任何意外。
這樣的陣勢,如果關宇出來的話,就算他長了翅膀那也必死無疑,修為再高能快過子彈嗎?身子再硬能抗住狙擊槍嗎?
關宇的護盾倒是可以抵擋住幾發手槍的槍彈,但是對於狙擊槍那強大的力量,關宇相信,絕對扛不住。
馮西湖在出來的時候,已經聽到了馮少爺要引誘關宇出來,她此刻在為關宇着急,情急之下馮西湖唯一想到的辦法就是把自己送給關宇當做人質,那樣的話,關宇也許才能安全的離開。
「讓開,讓開。」馮西湖小跑似的,害怕馮少爺出現阻止她,所以急忙的想保鏢中間擠去,想要進入南樓的大門。
保鏢們一見是大小姐,沒人敢攔住她,在馮少爺看到監控畫面里的情況的時候,想要下命令攔住馮西湖的時候,已經來不急了。
馮西湖順利的跑進了南樓裏面。
「給我攔住她,快點,給我攔住她。你進去幹什麼?快點給我出來,聽到沒有,快點給我出來。」馮少爺拿着麥克大聲吼道,聲音從喇叭中傳出來,幾乎整個馮家都聽的清清楚楚。
可是馮西湖就好像完全沒有聽見一樣直接向二樓走去。下面的保鏢們只是在後面喊着大小姐快出來,大小姐裏面危險,之類的話,但是根本沒有人願意進去把她攔住。
誰都在想,裏面的人可是關宇,盲目的進去,那可是找死的行為。
而關宇在喇叭中聽到了馮少爺的呼喊之後,已經猜到了馮西湖的到來。很快的馮西湖來到了三樓,看見關宇坐在椅子上面,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就好像是在自己家裏面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馮西湖急急忙忙的走到關宇旁邊,說道:「關宇,你千萬不能出去,外面有狙擊手。」
「靠!」馮少爺在監控室聽到馮西湖的話的時候,氣的差點吐血了。這還是馮家的人嗎?胳膊肘往外拐的也太嚴重了,這種事情她都能跑過去通知關宇,這還是馮西湖嗎?
關宇愣了一下,原因有二,一是不明白馮西湖為什麼回來告訴自己這些,這明顯是大不敬的行為,二來是想着馮西湖會不會和馮少爺有什麼陰謀。
不過對於馮西湖的提醒關宇還是非常認真的接受了,說道:「謝謝你。」關宇也沒想到馮少爺居然在外面安排的狙擊手,如果自己從大門走出去的話,估計小命就玩完了。也多虧關宇現在所在的為止是在大廳的中間,狙擊手在外面沒有位子看得到他。
狙擊手一般情況都會在高處,原因很多,狙擊槍的射程都很遠,在高處的話,發現目標之後很少有障礙物阻擋,視野也更加的開闊,更容易擊殺目標。
「馮西湖,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馮少爺說話的聲音已經有些顫抖了。
「哥哥,對不起,請你放過關宇吧。」馮西湖哭着說道,她做出這樣的選着也是為了自己的愛人。
「關宇,你快來挾持我,拿我做人質他們不會隨便傷害你的。」馮西湖對關宇說道。
「草!草!草!」馮少爺聽了之後,「哎呦尼瑪的疼死我了。」狠狠的將麥克摔在地上,也忘記了自己沒有穿鞋,氣的咣咣咣在麥克上面踩了好幾腳。
隨後,馮少爺疼的是呲牙咧嘴,坐在地上,腳心上已經被劃出了一道血口子。他簡直就快被馮西湖給氣瘋了,非常完美的一件事情,算來算去還是把馮西湖給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