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對於關宇露出來的一手飛刀絕活,小竹頓時就喜歡上了,本來關宇和林巧巧都認為她是貪玩,想要粘着關宇陪着她玩。
但是她剛剛的話說完之後,頓時讓大家明白了她真正的用意,原來小竹這麼勤奮的學費飛刀,又膩着關宇一個勁的教她,想着的就是學好之後要回去對付大怪獸。
一個十五歲的小丫頭,居然能有這樣的想法,真是讓人心酸,本來還以為她是一個並不怎麼懂事,而且又調皮的小女孩,現在看來,她不是不懂事,反之她非常懂事,只是做事的方式不同而已。
此刻大家都不在認為小竹是在鬧着玩了,關宇輕輕的摸了摸小竹的頭,一頭烏黑的亮,很是順滑,齊齊的劉海抵在眉毛處,更加突顯了她的可愛和那雙動人的大眼睛。
「不急,明天姐夫就陪着你一起回去,幫助你打那個打怪獸。」關宇柔聲說道。
「啊?真的嗎?姐夫你不是騙我的吧?」小竹頓時就來了精神,好像聽見了什麼天大的喜事一樣,不相信的看着她的媽媽。
「是啊,還有你表姐我也跟着一起去呢。」林巧巧笑着說道:「所以呢,以後你學習飛刀也不急在這一時啦。」
「那真是太好了,有姐夫這個大高手去了,一定會把那打怪物打跑的。」小竹高興的跳了起來。
當天晚上,關宇坐在房間裏面準備睡覺,僅次於狼卻從一旁走了出來,提醒道:「你還沒有打電話請假呢,你可別忘記了啊,不然挨罵了可別怨我。」
關宇鄙視着看了對方一眼,不過也幸虧他提出了,不然還真的忘記了,昨天打電話告訴薛靜說明天就回去了,現在看來是回不去了,應該打電話告訴她一下。
有時候,如果關宇長時間不打電話回去,每次打電話都會被薛靜還有阿美他們一頓埋怨。
「靜靜,我明天不回去了,還有一件事情要解決……」關宇撥通電話之後,把小姨的事情和薛靜說了一邊。
薛靜這次並沒有埋怨關宇,而是關心的問道:「那到底是什麼怪獸啊?會不會很危險?」
「應該不會吧,再說還有僅次大哥在呢,不會有問題的,去了之後,如果現怪獸實在難對付,那我也只能放棄了,你就放心吧。」關宇為了不讓對方擔心,只好先這麼說。
「那你凡事小心點啊,一定要保證自己的安全才行。」
「我明白,家裏面就靠你了,一定要讓敢比里她們多派人手在外圍把守。」
「家裏面你就不用抄心了,現在整個橋元區就好像一個鐵通似的,老鼠都跑不進來,想要進來人就別想了,昨天晚上的時候,因為張涵和呂梅鬥嘴吵架,後來張涵出了個餿主意,出去外面抓蚊子咬放到呂梅的房間裏面咬她,可沒成想不知道怎麼回事卻把報警系統給觸了,不到半分鐘的時間,一群人就把張涵給圍住了,要不是保安隊長還敢比里認識張涵,事情可就麻煩了,他們差點就把張涵給當成外來人給抓起來。」
薛靜說着,還笑了笑,然後又道:「這次的事情把張涵也嚇了一跳,罵了你一整晚都沒閒着,還說打死她也再不出去了。」
「那些東西都是敢比裏帶人設計的,報警系統又不是我設計的,罵我幹嘛啊?」關宇嘴上埋怨着,但其實心裏面還在偷樂呢。
「大家都把事情推在你頭上了,不罵你罵誰啊?」
只要大家平安無事,關宇就放心了,這次去小姨家的村子,不知道又需要多少時日才能回來了。
掛斷電話之後,關宇又問僅次於狼,「你說那到底是個什麼怪獸呢?」
「我覺得吧,那或許就不是個怪獸,或許他根本就是個人。」僅次於狼分析道。
「要說是人吃點雞鴨鵝狗之類的也就算了,哪能吃人呢?再說了,小姨剛才說的,那怪獸全身長滿了黑毛,你沒聽見嗎?」
「你的小姨還說,這個怪獸就是人的模樣,唯一不同的就是體格很大,和身上長滿了黑毛,你聽說過兩條腿走路的怪獸嗎?據我多年經驗,這個怪獸,應該就是一個人,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啊。」
關宇搖了搖頭,還是不相信會有吃人的怪獸,「到時候去了一看便知,還要靠你這個級大高手區對付他呢,代收別逞能,如果不敵,迅撤退,千萬別受傷。」
僅次於狼點點頭,一邊思考一邊道:「在這個世界上,有很多奇怪的功法,還有一些奇特的功法可以快提升自己的實力,當然這都不是絕對的,走捷徑那就一定要副作用,這個怪獸會不會……」
關宇好奇道:「你的意思是說,這個怪獸,其實就是一個人修煉了什麼秘籍,走火入魔了?或者是他修煉的就是成為怪獸的功夫?」
「很有這個可能。」僅次於狼點頭道:「之前我就見過這樣的情況,一個人為了快提高自己的實力,修習了一種功夫,但是他並沒有變成怪獸,而是變成了一個吸血鬼,他不能吃東西,只要吃東西肚子就會巨疼,只能吸食各種動物或者人的血液來充飢,完全變成了一個吸血鬼。」
關宇覺得也很有這種可能,一個人為了快提高自己的實力,修煉了某些奇特的功法,這些功法,雖然可以很快提升一個人的實力,但是卻很容易走火入魔。
就算是沒有走火入魔,也會有很大的副作用,比方說變成了怪獸,飲食的變化,這些都是很有可能的。
很多時候,一個人修煉的是何等的功法,或許就會牽制着這個人的性格的變化,這都是非常有道理的說法。
突然,關宇的房間門被敲響了,這個時間會是誰呢?僅次於狼藏身暗處,關宇問道:「是誰?」
門外傳來了一個嬌啼啼的聲音道:「姐夫,快點開門啊,是我小竹。」
關宇頓時就無奈了,這小丫頭,都這麼晚了,關宇馬上就要睡覺了,她來這裏幹嘛,還是別讓她進來了,不然又不知道鬧到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