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文^書庫][www].[774][buy].[com]
漂亮話誰都會說,尤其是司文這一張嘴,現在已經被磨練的很會說話,林雨晴其實並不想要看到這一切,總會讓自己覺得反感,司文究竟是怎樣的人,他自己比誰都要清楚,現在說這種話,無異於是一種威脅。
看,你的母親,你的婆婆都已經支持我了,現在就只剩下你一個人,要麼答應,要麼就不要怪我出手,司文的心裏面,想的大概就是這樣的事情吧。
林雨晴覺得可笑,就連白夫人和蕭夫人都覺得這個男人是真正對自己心疼,對自己好的麼,一開始,林雨晴還有愧疚之心,但是長久以來之後才發現,司文要的不過就是一個聽話的洋娃娃,只要自己敢違背的話,他就一定會下狠手。
「雨晴,你瞧瞧他多心疼你。」
白夫人說了一句,對蕭夫人又低聲說了一句:「今天是謝謝你了。」
蕭夫人擺了擺手,其實自己也是很喜歡林雨晴這個媳婦,對自己也算是體貼照顧,當初她對林雨晴那麼狠,可是偏偏現在蕭銘楊已經不知所蹤,自己如果真的是一直耗着,才是對林雨晴最大的傷害。
「雨晴,今天我跟你媽兩個人,也是為了商量這件事情來的,要是你覺得可以,就和司文在一起吧,我們兩個呢,都不反對,畢竟現在能找到一個真心實意對你的人也不容易了。」
林雨晴覺得有些可笑,這個傢伙還真是能洗腦,他到底有哪裏關心自己照顧自己,所謂的關心照顧就是用盡各種卑鄙的方式來讓自己妥協麼,她真的不覺得這個男人是真心在乎自己的,他不過要的,就只是一個傀儡。
比起司空絕,司文更可惡,他總是會用這樣殘忍的方式,來讓她無法反抗。
「伯母,我知道雨晴暫時還不能接受現在的我,你們不要為難她了,我說過我願意等,不管多少年,多長時間我也願意。」
司文這一句話卻是真話,不過前提是,林雨晴得心向着自己,如果她的心裏面一直住着蕭銘楊的話,那麼他不保證會不會動用什麼手段讓林雨晴妥協。
林雨晴恨恨的看了男人一眼,他根本就是故意在威脅自己,居然還說的那樣冠冕堂皇,如果可以的話,林雨晴寧可從來都沒有遇見過他,也不至於到了現在,居然還要被自己的母親和婆婆逼着推向這個男人。
「雨晴,你也不要太固執了,我覺得司文挺好的,不管是對你還是對孩子,都是最好的人選,你就不要太挑剔了。」
白夫人是真的心疼林雨晴,要不然也不會說出這樣的話。她當然知道,一個女人最重要的還是要從一而終,可是那也只是老祖宗的想法,現在已經過了新世紀,女人的想法也要有所改變,至少不能看着林雨晴就這樣一個人過去。
「聽我們一句勸吧,乖乖的跟司文好好交往一段時間,就會忘記以前的不愉快了,你不能一直守着過去,偶爾也要看一下未來。」
林雨晴覺得很可笑,蕭銘楊現在還不知所蹤,卻要讓自己去找別的男人,世界上怎麼會有這樣的母親,她看着蕭夫人,眼中滿滿的不理解。「媽,因為你是銘楊的母親,所以我喊你一聲媽,你應該知道我的心裏面,只會有銘楊一個人。」
如果等不到的話,那麼這一輩子,她只要一個人活着,可是她不相信,蕭銘楊不會丟下自己不管的,因為他答應過自己一定會回來的,所以她更相信,等待最終還是會等到蕭銘楊。
「雨晴,你這孩子,怎麼就這麼死腦筋呢。」
蕭夫人又怎麼會不知道林雨晴的心思,可是她畢竟已經這麼大年紀了,要是這樣一直等下去,勢必會成為第二個自己。
「這件事情我自己會考慮。」
林雨晴說完,便起身要朝着門外離開,卻不想,身後傳來某人的聲音,「雨晴,你放心,我一定會等你,等到你答應我為止。」
林雨晴的身體一僵,腳步不覺之間頓了頓,可是卻沒有留下,「我出去看看真真和炫兒。」
司文的意思再明顯不過,要是自己不能乖乖聽話的話,司文勢必會動用更加殘忍的手段,他是做的出來的,所以才會用這樣的方式來對自己說這種話。
可是林雨晴也不會因為他的一句威脅,就放棄自己的自尊,對林雨晴而言,更重要的還是要找到真真和炫兒,要是這個男人真的足夠殘忍,現在或者他們會有危險。
「這件事情我還在考慮,希望給我一點時間。」
林雨晴這一句話是對司文說的,因為不想要他對自己身邊的人下手,司文其實很冷血,根本就不會體諒到自己作為一個母親的心情,可是偏偏是這個男人,卻讓自己無法反抗。
司文沒說話,只看着林雨晴離開了房間,不過他倒是絲毫沒有一點點意外,他原本就料想到了會有這樣的結果,林雨晴是那種吃軟不吃硬的人,自己做到這一步,不過是為了讓林雨晴能夠明白,只要自己想,不管是天涯海角,他都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的。
「抱歉,雨晴現在還沒有辦法那麼快的接受,畢竟你也知道。」
蕭夫人對司文的態度總顯得有些卑微,畢竟能找到一個對林雨晴很好的人,很不容易了。
「沒關係的,我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我會繼續等下去的,等到她接受我為止。」
司文這樣的態度,贏得了兩位長輩的一致好評,因為沒有想到過司文竟然會這樣理解,要是換做白亦然,算了,這件事情已經成了過去式。
林雨晴出了包間,在外面看到正在跟白亦然打鬧的兩個人。
「炫兒,真真。」
林雨晴喊了一聲,果不其然看到他們異口同聲的叫了一聲媽咪。
「你怎麼出來了,不是在裏面跟他們聊天嗎?」
白亦然是何等聰明的人物,又怎麼會不知道剛才那樣的情境下面,他們到底是懷着怎樣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