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3章悲催的白警官
「我……」楊柳依是女神。不是女王。抽人耳光這種事。怎麼可能做得來。尤其是福爺已經那麼大年紀了。當然。劉忙自帶欠抽光環的除外。
手機的聲音大。劉忙說話。屋裏都能聽得見。福爺離得那麼近。當然也沒法裝糊塗。「劉忙。你別過分。」福大海拿過電話吼道。
「楊柳依不扇。那你自己扇吧。」
「忙少。人要臉樹要皮。這麼逼我。有點過了吧。」福爺改口叫了忙少。就等於認慫了。「我倆說到底也沒什麼深仇大恨。我無非是給姜仲凡出了個頭而已。而且你在我這也一點虧沒吃着。何必趕盡殺絕呢。」
劉忙那邊嘿嘿一笑。「我趕盡殺絕。昨天砸你一次。還不明白嗎。收了你的賠償。就等於已經放過你了。是你自己作死啊。連我的女人也敢碰。還要做主。讓她和那個小警察訂婚。我看我真是太給你臉了。所以。給你的臉我得讓你還回來。」
「我手下是把楊小姐請來了。可沒有半點無禮之舉。你不要逼人太甚。」
「你要是無禮。那我亂點的就不是鴛鴦譜了。而是生死簿。」劉忙話說的倒是很輕鬆。「好。我也不難為你。要不這樣吧。房間裏這幾個人。除了楊柳依。你隨便選一個。打他十個耳光。讓我聽見聲音。這事就算完了。」
房間裏一共十個人。福爺、楊柳依、白煥。再加上七個葫蘆娃……黑衣保鏢。除了楊柳依和福爺自己。那還有八個選擇。福大海目光掃視全場。剛剛的話屋裏人也都聽見了。
說是八個選擇。其實就是兩個選擇。要麼打自己人。要麼打外人。這個二選一的選擇題很容易做。白煥躺槍了。
一個眼神兒。順溜就明白了。兩個保鏢左右架着白煥。福爺大嘴巴子。上去啪啪的就掄。楊柳依想攔着。後面黑衣人伸手一擋就過不來了。大嘴巴子。實打實。福爺也是火沒處撒了。白煥成了替罪羊。十個大嘴巴子下來。白煥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了起來。看起來和豬頭一樣。
「怎麼樣。聽見了吧。」福爺喘着粗氣問道。
「老東西你下手夠狠啊。襲警這事。用不用我幫你擺平。」劉忙算準了是白煥倒霉。想做楊柳依的未婚夫。這只是個小小的教訓。
「不用。這點小事我還罩得住。」
打警察而已。對於有權有勢的人來說。警察和他們的私人保鏢也沒什麼區別。打了也就打了。
「好吧。看你表現還不錯。我就不把你的離婚證和結婚證給你老婆過目了。其實我很期待你老婆看你娶了兒媳婦的表情呢。望遠鏡我都買好了。」
福爺一哆嗦。心說我怎麼得罪這麼個奇葩。
費盡心思。想給人布個局。趁機秤秤他的斤兩。沒想到。人家連面都沒露。就把這局給破了。一個電話。指揮的自己團團轉。約會的時間都還沒到。自己戶口本都被他給改了。
還能說什麼。放人。
「福咧(爺)。晚輩共(縱)然微不足道。但緊(怎)麼說也是個警察。你可以不尊重我。但不能不尊重我的職業。」白煥臉腫了。說話都走音兒。不過此時知道沒有危險。在女神面前也要說兩句硬氣話。
「滾。」福爺的氣還沒順呢。「不想死就趕緊滾。」
白煥想做英雄。但是不想做烈士。
「依依。我們走。」
白煥其實不在乎為了楊柳依受點傷。如果被打一頓。一瘸一拐的走出去。也顯得悲壯。弄不好依依還會攙扶一下自己呢。可是被打的是臉。顏值受損。還不用攙扶……
兩人一前一後。楊柳依特意仰起了頭。福滿樓哪怕是走廊。也裝修的古香古色。金碧輝煌。很多裝飾她都第一次見。可是仍然目不斜視。白煥跟在後面。不時回頭看兩眼。見沒人跟上來才放下心。
門口。一輛帕薩特停在門前。副駕駛的門打開了。露出劉忙神采飛揚的笑臉。沖楊柳依一揮手。「上車。」
楊柳依看了看劉忙。猶豫了一下。還是坐了上來。關心道:「中午喝了那麼多酒。能開車嗎。」
「沒事。大多都吐出來了。還睡了一覺。」劉忙道。
汽車啟動。楊柳依趕緊攔住。「等等。還有白警官。」
劉忙翻了翻白眼。真不樂意載他。
剎車一踩。劉忙按下車窗。沖白煥笑道:「用不用我送你。」
這一幕是多少個屌絲心中的痛。白煥很痛。心比臉都痛。女神坐上了高富帥的車。車窗落下。一個挑釁的微笑。然後問自己。要不要搭車……
「要。」白煥斬釘截鐵道。吃飯的時候我和你客氣。你也沒和我客氣啊。打車錢能省十塊是十塊。
後門一開。白煥鑽了上來。劉忙回頭一看。忍不住樂了。
「白警官。幾天沒見。你胖了啊。」
「剛才電話里沒聽着聲音嗎。」白煥沒好氣的說。
「剛剛抽的是你嗎。」劉忙故作驚訝道。「我就聽啪啪打臉聲。還以為福爺拿他小弟出氣呢。沒想到這老東西還算有種。連警察都敢打。」
這就不是好話。白煥也聽出來了。沒好氣的說:「他福咧(爺)是有錢有勢。不過我身為警察。也不能任人拿捏。他這個襲警的罪名播(背)定了。」
「他打你。這事我幫你證明。出庭作證都沒關係。那十個大嘴巴子。啪啪的。老響了。不過襲警倒是算不上。襲警是指用暴力手段對正在執行警務的人民警察進行突然人身攻擊。他倒是對你人身攻擊了。不過你沒執行公務啊。話說你不是被停職了嗎。」劉忙最後還不忘刨底。
「我……」
劉忙一邊開車。一邊像是無心地說道:「你這事呢。可以去做個驗傷。你就一口咬定說頭疼噁心。肯定能驗出個輕微腦震盪。讓他拘留肯定沒問題了。不過這老東西歲數不小了。雖然沒到70周歲。隨便得點什麼病也都能避免拘留處罰。我估計他那個實力。得點病很容易。」
話說的很明白了。就算是白煥再努力。最多只能讓對方罰點款了事。他咬牙切齒。縱然不甘心也不能不承認。這就是現實。
「那白警官就白挨打了。」楊柳依不平道。「劉忙。你應該幫他討個公道。」
「我。幫他討個公道。」劉忙一激動差點撞電線杆子上。「他是人民警察。我只是個還未成年的高中生。好像他才是維護正義。打擊違法犯罪的那個吧。」
這話說的是沒錯。不過剛剛那場面。楊柳依已經看出來了。劉忙面都沒露。就把福爺耍的團團轉。而白煥在福爺面前。連只雞都不如。
被女神同情的滋味並不好受。白煥感覺受到了莫大的侮辱。拒絕道:「依依。這件事我自己會處理。這十個耳光。決不能白挨。」
劉忙心中冷笑。「有志氣。不過還是先復職再說吧。老這麼遊手好閒也不是事啊。」
「復職。」楊柳依這才反應過來。「白警官。你怎麼被停職了。」
被停職是因為違反紀律。未經允許對外透露案情。所謂透露案情。其實就是那天吃飯的事。當時就四個人。八成就是劉忙打的小報告。這事提起來就窩囊。而且。白煥還騙楊柳依說是奉命保護她呢。都停職了。還保護個屁啊。就說這麼一個謊話。還被揭穿了。臉打的啪啪的。比福爺扇的都疼。
「一點小事而已。」小白同志一臉怨念的看向劉忙。
帕薩特離開福滿樓。直接開到白煥所在的北城派出所。劉忙一腳剎車把車停住。問白煥道:「停職的事。用不用我給你打個招呼。」
「不用。」白煥一臉怨念。知道老子停職了。還給我送單位來。
「我不是送你回來上班的。這早就該下班了。你挨打了。不報案嗎。」
其實白煥根本沒打算報案。十個嘴巴子。最多罰點錢。福爺不差那點錢。不過讓他掏了錢之後。少不了還要報復自己。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這時被劉忙直接送到了自己工作的派出所。似乎是在諷刺自己。
「報案流程你熟悉。我們就不陪你了。如果需要證人的話。可以給我打電話。依依是女孩。而且快考試了。就不拋頭露面了。再見。」
劉忙說完。連白煥的回答都沒聽。直接一腳油門把車開走。三個人坐在車裏。總有一個是多餘的。
開車勻速行駛在街路上。沒人和劉忙鬥嘴。車裏的氣氛尷尬了起來。楊柳依坐在副駕駛。不好意思看劉忙。把頭轉向了窗外。才五點半。外面已經黑了。玻璃上隱約可以映出劉忙開車的樣子。楊柳依看着。心裏百味雜陳。
「喜歡我當好人。還是喜歡我當壞人。」
這個問題又被拋了出來。楊柳依把頭轉了過來。看着劉忙。心裏的想法是:喜歡你。不管你是好是壞。
你真好。你真壞……似乎都是情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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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又被屏蔽了好幾個章節。我想這是網站在用這樣的方式來保護我。當然也是在保護他們自己。那個負責安全審查的編輯也許只是覺得屏蔽、刪除只是一種工作。也許他對上級的各種創作自由的干涉已經習以為常。我只是一個作者。寫一個故事而已。因為是故事。所以都是假的。你非要雷同。還尼瑪不讓巧合嗎。
感謝睜眼瞎同學的打賞。感謝《貼身兵皇》作者寂寞的舞者給我的章推。不過。就不感謝網站給我的保護了。
劉忙日記:
警察。也有可能變成弱勢群體。在權力不受制約的社會。人人都是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