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命案?」聽到文才的話,林鳳嬌皺了皺眉頭,「發生命案關你師傅我什麼事?這是鎮裏的偵緝隊長才該管的事吧!」
「不是的,師傅,偵緝隊長說,這次的事情是懂得奇門遁甲的人做的,所以師傅你是最可疑的。」一旁的秋生這個時候終於返過氣來,對林鳳嬌道。
聽了秋生的話,林鳳嬌眉頭皺得更深了,沉聲的對兩人道,「你們把你們看到的都給我說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師傅,葉前輩,事情是這樣的!」論到說話,自然是由秋生來,以文才的口才,足以讓聽的人氣死不可,所以秋生自然而然的接過話頭,道,「早上我和文才不是奉了師傅的命去市場上買菜,結果鎮上突然敲起了鑼,說發生命案了。我和文才就上去看,結果看到這一次竟然死了五個人,而且這五個人臉上都畫着一道符,脖子上還有兩個血洞,好像是全身的血全被吸乾了,看起來好像是殭屍乾的,不過偵緝隊長過來說,懷疑是師傅你做的。」
「荒繆!」聽完了秋生的話,林鳳嬌不由一臉憤怒的道。
不過,這也能理解,畢竟誰突然被冤枉懷疑成殺人兇手,誰都會死生氣,更何況這次可是死了足足五個人,關乎五條人命的大事。
「九叔,我看現在不是生氣的時候,當務之急我看還是我們先到鎮上去看看到底怎麼一回事,僅憑着秋生他們一說,很多事情都無法了解。若是有什麼發現,也可以與偵緝隊長說一下,免得受了冤枉。」站在旁邊的葉玄自然將這一切看在眼中,熟知劇情的他自然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所以馬上建議道。
「嗯,道友說是,我進去拿點東西,馬上趕過去看看!」聽到葉玄的話,林鳳嬌這個時候才想起來,自己站在這裏發怒也於事無補,還是聽從葉玄的意思,先去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到時候再做計較。
說完,林鳳嬌馬上便大步走進屋中,很快便換了一身衣服,拿起裝傢伙的布袋背在身上,隨後一行四人迅速的朝着鎮上趕去。
因為之前秋生與文才已經來過鎮上,知道了地方,所以四人倒是沒有走什麼冤枉路,很快的便來到鎮上一處空地之上。
只見這空地之上此時已圍滿了人,中間則站着數個偵緝隊員,似乎還有仵作在檢查着那些屍體。
「不好意思,讓讓,讓讓!」因為事關自己的聲譽,林鳳嬌也沒有再客氣,直接撥開人群走了進去,而被撥開的人,見到是林鳳嬌,都知道林鳳嬌會道術,所以也不敢有什麼怨言,讓林鳳嬌四人一起進去。
「幹什麼,幹什麼,沒看到在辦案嗎?」見到人群吵鬧,偵緝隊的人頓時出聲喝斥起來,不過在看到是林鳳嬌之後,聲音頓時頓住了,其中一個偵緝隊的隊員道,「九叔,原來是您啊,怎麼您也來這裏了?」
看到這裏,葉玄倒是有些意外,沒想到林鳳嬌在這小鎮上這麼吃得開,看起來還挺受人尊重,連偵緝隊的人都不敢跟他擺臉色。
「我聽說你們隊長把我當殺人犯了,我過來看看行不行?」偵緝隊的人不敢跟他擺臉色,但是林鳳嬌的臉色卻不怎麼好,板着臉看着那偵緝隊的人道。
「九叔,你也知道我們隊長那人,您就別讓我難做了。」偵緝隊的人一臉為難道。
「好,我不會令你們難做的,不過我要看一看,放心,我不會去碰這些屍體,而且你們人都在這裏看着,也不怕我做什麼。」聽到那偵緝隊的隊員一說,林鳳嬌也不是那種強人所難之人,點了點頭道。
聽到林鳳嬌這麼說了,幾個偵緝隊員相互看了看,最後點了點頭道,「行,那九叔您看吧,不過您絕對不能動手,要是想看什麼的話,可以跟仵作說。」
見到偵緝隊員答應,林鳳嬌點了點頭,隨後走了進去,先是觀察了一下所有死者臉上畫的符籙,再看着死者脖子上的兩個血洞,漸漸的,皺頭越皺越深。
「九叔,怎麼樣,您看出點什麼來了嗎?」見到林鳳嬌的臉色,偵緝隊員不禁問道。
「這些人全部都是被邪術作法害死的。」林鳳嬌沉着臉道。
嘩!--
聽到了林鳳嬌的話,圍觀的人群頓時譁然了起來,雖然早已猜到,但是被林鳳嬌這種公認的大師一說,眾人心中也不禁一驚。
「那九叔您知道兇手是誰嗎?」偵緝隊員又問道。
林鳳嬌搖了搖頭,不理會偵緝隊員的問話,也沒有再看下去,而是轉身走出了人群。
「九叔,你是不是發現了點什麼了?」四人走出了人群,葉玄開口問道。
「不瞞道友,我的確發現了一點線索,我發現這五個人的生辰八字全部是陰年陰月陰日陰時出生之人,每個人身上的血全部被吸乾,再加上頭上的符籙,我懷疑此次作法之人是使用了一種煉屍邪術。」林鳳嬌並沒有對葉玄隱瞞,將自己的發現說了出來。
「這麼說來,此次出手之人可能是我玄門中人?」葉玄問道。
「大有可能!」林鳳嬌點了點頭,其實他心中還有一個句沒有說出來,這煉活屍之術,他茅山派典籍之上也曾有記載有此術,只是此術為茅山禁術,學到的人不多,也不知道會不會與他茅山派有什麼關係沒有?
「師,師傅,你,你快看……」就在林鳳嬌心中思考着要如何應對此事的時候,突然一旁的文才像是見了鬼一般攔着林鳳嬌的衣袖,一手指着不遠處走來的一個人。
「棺材菌見效了,大驚小怪什麼?」林鳳嬌看了一眼文才所指的方向,只見石少堅正負着雙手慢慢走過來,不禁撇了一眼自己兩個徒弟道。
「不對啊,師傅,他已經被野狗咬爛了!」秋生突然道。
聽到秋生的話,林鳳嬌不禁一驚,看了眼完好無損的石少堅,對秋生和文才罵道,「現在才說,早幹什麼去了?」
「早跟你說是大禍了嘛!」秋生一臉委屈的道。
「你,你說有難,同,同當的嘛!」文才也道。
「九叔,現在不是追究的時候,我看還是先搞清楚他是怎麼回事再說吧!」見到文才和秋生還在推脫,葉玄開口道。
「對,對,先,先搞清楚再說!」文才連連點頭。
「師傅,怎麼辦啊?」秋生苦着臉道。
林鳳嬌想了一下,伸手從布袋中拿出一根足有半尺細如筷子的鐵針出來,「你去戳他的陽穴,看他有什麼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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