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風,你莫要欺人太甚了。」呂健生緊咬牙關,臉色鐵青,冷冷的望着林風。要是以往,他呂健生早就上去教訓林風去了。可是這些年來,林風在國內的威名更甚,先是掃平了古家,然後蕩平了龍家,捫心自問,龍家在國內的勢力也是極其龐大,記過最後仍舊被林風搞成了那樣,更何況他一個小小的八卦劍派呢?
「呂健生,當初你們組建什麼伐林聯盟,你以為我不知道?」林風冷冷的望着呂健生。
「這…;…;這…;…;」呂健生有些心虛,開始結結巴巴了起來,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布聖宏劃。
「林風,這裏是京城,不是天海,你要張狂。也選錯了地方。」一旁自然門的掌門張自然,冷冷的望着林風,鐵拳緊握,他們七人可是站在一條船上的,林風一旦對呂健生下手。那肯定也會對他們下手。
一旁的紹雲法師微微一笑,攔住了張自然和呂健生,深吸一口氣,沖林風道:「施主,當初我們七大門派確實得罪過施主,可是現在已經過去了,再者。施主也並未受到什麼損失不是?且不如得饒人處且饒人吧!」
「哼!」林風輕哼一聲。不去搭理這些人,現在他們跟林風已經不是同樣級別的了,林風也懶得搭理這些人,不過這些人如果敢加入到對付自己的那一夥裏面,林風是絕對不會饒了他們的。
葉向天輕輕的搖了搖頭,誰讓這些國術大派,自視甚高,當初與林風作對來着,有現在的下場,也是他們活該。
「來來來,諸位,請坐。」葉向天趕忙吩咐諸位國術大派的掌門坐。
別人的面子可以不給,葉向天的面子必須要給你,誰讓葉向天現在掌了大權,雖說國術大派當中各個都是高手,可是國家機器他們可是對付不了的,再說了,左訓歡明知道葉向天現在在幫助黃興華,可到現在連個屁都不敢放。
諸位國術大派的掌門人坐定,葉向天的嘴角掛着笑容:「諸位,可知道叫你們來是什麼事情嗎?」
「嗯?」武當派的長虛道長搖擺了一下浮塵,不解道:「不是說國家打算建立一個國術協會,讓我們前來商議嗎?」
「當然,這只是其一,」葉向天微微一笑,環視了一下眾人,深吸一口氣:「還有一方面,就是隱門的事情,最近隱門大張旗鼓,而且我隱隱的聽到一些消息,說你們參與了隱門當中的一些事情,不知道這屬實不屬實?」
眾位國術大派的掌門人一聽,當下面面相覷,而就在這時,少林的紹雲法師站了起來,深吸一口氣道:「葉司令,這話不過是一些閒人的流言而已,且不可相信。」
眾人俱是點頭,呂健生的反應最為激烈:「沒錯沒錯,這種流言怎麼可能相信呢,隱門已經退出江湖這麼多年,早已不問世事,我們怎麼可能參與隱門的一些事情?」
一旁的林風眉頭緊鎖,心中暗自冷哼,欲蓋彌彰,如果呂健生在一旁靜靜的不發話,林風可能還發現不了什麼,可是別看這傢伙如同打了雞血一般,可是實際上心裏頭心虛的很,看來呂健生很有可能跟黃興華或者是左訓歡有什麼勾搭。
「那就好。」葉向天輕輕的點了點頭,這些人說的話當然是不能相信的,這次不過是稍稍試探一下。
隨即葉向天望了林風一眼,兩人告罪一聲,離開了會場,把那些什麼組建國術協會的事情交給了大內的工作人員,這些小事葉向天才沒有興趣參與呢。
出了會議室的門,葉向天的眉頭緊鎖了起來,望了林風一眼:「林風,你覺得呢?」
「哼,一群道貌岸然之徒,表現上說着什么正義之詞,背地裏男盜女娼,而且他們來京城一天,我們連一點小把柄都抓不到,可想而知,這些人是早就已經準備好了,也許在我來京城第一天,他們就收到了消息,互相之間就不在聯繫了。」林風冷聲道。
葉向天輕輕的點了點頭,眼珠子轉了一圈道:「林風,這些國術大派一個個都也希望在隱門的權力鬥爭中得到某些好處,索性我們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讓他們斗去吧,幹嘛還非要查清楚兩邊分別有哪些國術大派,沒必要呀!」
「葉兄,你說的有幾分道理,但是不管什麼事情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才是最好的,這樣才能避免出現一些不可控的事情。」林風微微一笑道,解答了葉向天的疑惑。
葉向天緊鎖眉頭,頓了頓這才點了點頭:「林兄,我明白了。」
林風這才輕輕的點了點頭,不過說真的,林風跟葉向天說的每一句話都好像有用意,其實很簡單,葉向天這個人太正義,並不適合做一個掌大權的人,有些話林風不能直接說,只能慢慢的點醒葉向天,讓葉向天做一個合格的掌大權的人。
說起來林風也是用心良苦啊,現在的林風在布一個很大局,要一統國內地下世界,徹底成為國內有話語權的人,這一切都是被人逼得,林風不願意這樣做,本身林風並不是一個熱衷於權力的人,可是沒辦法,回國之後,處處被人欺負,林風一忍再忍,可是他們卻愈發的囂張,尤其是隱門。
現在,林風不得不想辦法,柳如溪的事情對林風的觸動很大,也是從柳如溪受傷昏迷開始,林風就有了這個打算,而劉芝蘭的話只是起到了一個推動的作用。
望着遠處的朝陽,林風深吸一口氣:「葉兄,你派人緊緊的盯住這些國術大派的人,尤其是呂健生,我總感覺這個呂健生很怪,而且我與他的恩怨最深,所以必須要盯住呂健生,看他的一些動作。」
葉向天點了點頭:「林兄,放心吧,早在他們來的那一刻,我就已經派出了許許多多的人,嚴密的把守這些人。」
林風微微一笑,望了葉向天一眼:「葉兄,你是當過兵的人,應該知道兵不厭詐吧!」
「嗯?」葉向天微微一愣,不解道:「林兄,這是什麼意思?」
「派出去監視的人,也要虛虛實實,讓他們莫不清楚,一些人故意露出馬腳,讓他們看出來,一些人則是在明面上,一些人在暗處,這樣讓他們摸不着頭腦,譬如說他們要辦大事,甩掉了我們某一方面的人,可是我們還有人跟着他們,他們並不知道。」林風微微一笑道。
葉向天的眼神深處儘是崇拜:「林兄,真沒想到,你知道的這麼多,慚愧慚愧,當兵當了這麼多年,連這麼簡單的虛實之道都不知道,真是無地自容啊。」
「國內數十年沒有戰事,一些事情不知道也是應該的,而我在國外天天打的是硬仗,如果這些不知道,早就死翹翹了。」林風的嘴角掛着一抹笑容,只是笑容當中有着些許滄桑,在國外的那些事情沒能改變林風,反倒是國內這些不開眼的人讓林風一下子滄桑了起來,開始慢慢的改變自己。
「說真的,我真恨不得讓林兄來做我的軍師,以後跟我共享大事,可惜啊可惜…;…;」葉向天的表情當中儘是惋惜:「林兄這個人雖說我的接觸不多,但是我還是比較了解的,林兄絕不是一個甘於屈居人下的人,這個想法只能破滅了。」
林風笑了笑,只是攤了攤手,算是默認了葉向天的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