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你果然是不尊重人。」西門家一個老者這個時候開口了。
畢竟之前沒面子的是西門家的人。
「我只尊重該尊重的人,那些做婊|子還要立牌坊的人,我沒抽他兩個耳光已經是客氣了,我在這奉勸有些人,想做什麼,說出來,不要做出一幅虛偽的樣子,噁心,大家都心知肚明,何必裝出那幅讓人噁心的樣子,知不知道那樣很傻。」秦川冷笑着看着周圍說道。
其實大家自然都知道,但是沒有人說出來,有些事情大家心知肚明,但是不說出來,一切都不會改變。
可是現在秦川直接說出來,讓不少人想到了戴通。
戴通就是這樣的人,還真是物以類聚,人與群分,秦川說出來,但是沒有人說話。
西門家現在是在槍口上,進退兩難,秦川罵人的話,首當其衝的就是西門家。
「年輕人,你的長輩沒有告訴你,鋒芒太過了很不好,有時候是可以傷到自己的。」西門家一個半老年輕人皺眉說道。
西門家的家主。
分量足夠!
秦川看看西門家主,笑了,嗤笑,這笑容誰看了都會感覺這是一種不屑,無言,根本沒把對方放在眼中的感覺。
「知不知道我最討厭什麼?」秦川看着西門家主說道。
「你討厭什麼和我有什麼關係,我沒空聽。」西門家主不耐煩的說道。
「哦,你沒空聽,為什麼有空來噁心我?」秦川冷笑着看着他。
「你你,很好,伶牙俐齒不是本事,小心禍從口出。」西門家主很氣憤,可是他有點顧忌,不想做出頭鳥了,可現在這個年輕人欺人太甚。
「小子,欺人太甚,家主不和你一般見識,我卻不能讓你侮辱家主,劃下道來,我接着就是。」西門家主身邊一個男人走了出來。
秦川笑笑:「早這樣不就好了,唧唧歪歪這麼長時間,顯得自己好像多高尚一樣。」
「看招!」
這個男人不想再和秦川說話,他怕自己被氣死。
快劍!
這個男人使得一手快劍,真的很快,就算是現在的秦川也覺得他很快,有一種不沾塵的感覺。
黃金神瞳!
黃金神瞳一個強大的能力就是可以看出運動的軌跡,仿佛降低目標的速度一樣,其實是提升了自己的速度,對方的速度不變。
秦川的速度本來就很強,對方的快劍也不過是讓秦川眼睛一亮而已。
不過能讓秦川眼睛一亮的快劍,肯定有過人之處。
比快!
秦川拿出自己的鍛神劍錘。
然後身上淡淡的光暈一閃,一股龐大的氣息升起,猶如一隻沉睡的巨獸醒來一樣。
吼!
秦川手中的劍錘猛然砸出,金光閃閃猶如一座金色小山一樣,又快又狠。
這個男人還沒有來得及考慮只感覺自己仿佛被小山轟中一樣,然後整個人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啪嗒!
男人掉在地上,一動不動,狼狽無比,也不知道是死了還是暈了。
周圍一片安靜,第一次或許是秦川運氣好,但是這一次還是運氣好?
之前的三連招,很多人都是看出了秦川的強大,這一次再次讓他們感受到了一絲恐怖狂暴的氣息。
不少人再次打了退堂鼓,也有不少人收起了自己內心的哪一點小九九。
一個年輕人,潛力無窮的年輕人,十年數十年後能走到一個什麼樣的高度,他們想想都是心裏發冷,除非今天滅殺了這個年輕人,所以很多人的態度不知不覺中已經變了。
秦川看着西門家主,臉上帶着微笑,風輕雲淡,似乎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
西門家主神色不定的看着秦川,秦川的這份平靜淡然的笑容,讓他內心發寒發冷,他不是傻子,現在也沒有再像之前那樣感覺丟人了。
「我們走吧!」西門家主輕輕說道。
留在這裏已經不合適,但是現在也不至於鬧僵,所以離開是最好的選擇。
西門家忽然打退堂鼓讓很多人都想不通,畢竟西門家在南苑城是僅次於玄門的存在,如今西門家主沒出手,家中的一些老人也沒出手,直接退出了。
這讓南苑城一些還想着嘗試和玄門碰撞一下的勢力改變了想法。
面對南苑城最強大一批勢力,一個年輕人愣是站住了,這是一種榮耀,足以在南苑城流轉了。
南苑城基本上不會有人出來了。
現在氣氛漸漸轉好,很多人都開始說起來玄門的好了。
秦川是玄門的副門主,未來的玄門肯定是不可限量,前提是秦川活着,能來這裏的人其實都不傻,只是一開始是利益原因,現在依舊是利益原因。
不少人都主動開始入席。
澹臺皇傾微笑着看着秦川,在他身邊自己什麼都不用想,什麼事情似乎都難不倒他。
秦川看到澹臺皇傾看他,走過去。
郎才女貌!
其實不少人的目光都是放在他們兩人身上,所以兩人做什麼都是在很多人眼皮底下。
所以兩個人沒有太親密,也沒有太疏遠,但是微笑着聊天,親切的畫面,羨煞無數人。
「累死了,晚上你要補償我。」秦川微笑着小聲說道。
澹臺皇傾臉上微微發紅,沒好氣的微微橫了他一眼:「要什麼補償……」
秦川的目光掃了一下她的心口哪裏,哪裏峰巒起伏,形狀完美,看一眼都有種讓人收不回目光的感覺。
但就在這個時候一道聲音傳來。
天狼城赤狼家族到!
這道聲音一下子吸引了無數人的目光。
震驚震撼,天狼城可是比起南苑城大了很多的城池,兩個城池完全不在一個層次,而赤狼家是天狼城的主宰。
「來了,天狼城的人來了。」一個老者淡淡的說道。
「還真是被你說對了,來的就是赤狼少主。」另一個老者說道。
「今天有好戲看了,赤狼少主對這個玄門新任門主志在必得,而這個秦川肯定會硬抗到底。」
「你這麼一說,今天或許會很精彩。」
周圍的人聽到後一個個都是眼睛發亮,期待着看着大門哪裏。
好一會,一伙人姍姍來遲。
為首的是一個年輕的男人,是年輕的男人,而不是青年。
最醒目的是一身赤金武袍,上面一直猙獰的赤狼圖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