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天湊近一看,只見王巧巧露個小腦袋,身體在睡袋中蜷成一小團。皺着眉頭,好像很冷的樣子。
邢天伸手一摸她額頭,果然,是發燒了。
邢天連忙把王巧巧慢慢扶起,讓她靠在身上,小聲的埋怨道:「讓你換衣服,你還不聽,你看,發燒了不是。」
「我才不穿你的衣服嗎。」王巧巧有氣無力的說道。
「不穿也得穿,濕衣服穿在身上,你這病只會越來越嚴重。」
邢天在扶起王巧巧時就感覺到了,她外邊的衣服是被火堆烘乾了,但裏面的衣服並沒有完全乾透。
委內瑞拉的雖然是個恆溫國家,白天的氣溫一年到頭都在三十二三度的樣子,但十二月夜晚的溫度只有十幾度。
所以穿着潮濕內衣的王巧巧是肯定不行的。
於是邢天在給王巧巧餵過藥之後,蠻橫且溫柔的把王巧巧從睡袋裏拖了出來。
「你幹嘛呀~你好討厭咯。」王巧巧有氣無力的掙扎着說道。
「來,換上乾淨衣服。乖,要不你的病會越來嚴重。「邢天好脾氣的拿着自己的衣服說道。
王巧巧無力的看他一眼,然後說道:「我的衣服不乾淨嗎?胡說八道,不換。」
「好好,我說錯了還不行嗎。我是說換上乾爽的衣服,快。」邢天語氣前所未有的溫柔。
「我不想換,人家想睡覺。」王巧巧渾身酸痛,現在的她只想睡覺。
「快換!你要是不換,我給你換了!」見到王巧巧像只慵懶的小貓,邢天在覺得好笑的同時,只能語氣加重的嚇唬道。
王巧巧雖然發燒了,但還沒燒到自己動都動不了的地步,她知道邢天是為她好,只是她有些難為情,又渾身難受不想動,所以才耍賴的。
現在聽到邢天這麼說,王巧巧嚇了一跳。
以這個渣渣的無恥勁兒,他絕對像說到做到。
於是王巧巧接過邢天手中的衣服,嘟囔道:「你好煩人,那你到洞口去,不能偷看。」
「好好,不看。」邢天聽話的跑到了洞口。
王巧巧現在神志不是相當清醒,所以她才會沒顧忌那麼多,她現在只想換上衣服去睡覺。
所以她三下五除二把潮呼呼的凶兆、小內內等脫下來,隨便一扔,然後換上邢天乾爽的襯衣和沙灘褲就鑽進了睡袋,然後像只小貓一樣又昏昏睡去。
邢天等半天,見王巧巧一直沒動靜,不由的用神識掃了一下。
等一掃才發現,這個小妮子都已經換上衣服鑽進衣袋睡得呼呼的了。
邢天寵溺的笑道:「這小妮子。」
說話的同時,邢天撿起王巧巧丟在地上的內衣,準備放在火堆前烤一烤。
王巧巧的體香是很獨特的桅子花味,而且這內衣一潮呼呼的,那體味傳導的更厲害了,邢天起初確實是沒想太多,因為王巧巧很保守,所以內衣也並不性感。
但拎起內衣後,鼻中聞到王巧巧這香而不媚的桅子花香,邢天這心思就有些蕩漾。
等有些做賊心虛的回頭看到王巧巧露出睡袋,歪歪着的小腦袋,天哥這心思又有點亂。
「阿彌陀佛,老衲可是發過誓的,後宮再不添佳麗。阿彌那個佛,罪過,罪過。」天哥艱難的抵禦着心中的慾念,把內衣擺在火堆邊的小桌上了,然後離得遠遠的。
邢天已經是接近氣武后境的高手了,一晚上不睡學根本不算事,所以邢天就歪在一旁看小說。
說不容易把綺念壓下去了。
那邊王巧巧又來事了。
大家都知道,退燒藥吃下去,一般都是渾身發熱,然後流很多汗,病菌不是被殺死,就是會隨着汗液排出體外。
而在這個身體發熱的過程中,你一定不能掀開被子讓自己爽個痛快,那樣你這藥就白吃了,病也不會有起色。
此時王巧巧就是這種情況,睡着睡着她就覺得自己身體好熱,小警花皺着彎彎的小眉毛就開始折騰。
迷迷糊糊間,她就拉開了睡袋,想把胳膊伸出睡袋去。
邢天一看,這哪行啊。
於是跑過去,按住了王巧巧將要伸出的胳膊。
「巧巧,別亂動。一出汗,你的病就好了。你這樣,那藥就白吃了。」
「你才白痴呢,人家熱嗎。」王巧巧迷迷糊糊的嘟囔着,汗津津的小臉讓人總想到一些少兒不宜的鏡頭。
邢天一邊暗罵自己聯想能力太過豐富,一邊手上加力把王巧巧的胳膊送回睡袋中,小聲哄道:「巧巧聽話,快把手收回去,要不病就好不了。」
初三之後,王巧巧就從來沒享受過被關愛的滋味。在此之前的前兩年,更是一直是在噩夢中渡過的,所以今天邢天的溫柔呵護讓王巧巧受不了。
她雖然還有些迷迷糊糊的,但這種被寵溺、神呵護的感覺讓她鼻子一酸,不由的流出淚水來。
於是王巧巧不由的肆意任性了一把。
「人家不嗎,這樣好熱的。」王巧巧的掙扎更厲害了。
「快快,聽話。」邢天又得加力,還又得溫柔,也是把他是忙乎的夠嗆。
王巧巧身上就穿着件邢天的襯衣,迷迷糊糊的扣子也沒扣上幾個,她這動作一劇烈,裏面真空上陣的王巧巧,風景讓邢天盡收眼底。
王巧巧的ru乳房並不算大,但小警花的這對小山峰卻絕對夠挺拔飽滿。
就這麼說吧,佔地面積並不算大,但高度絕不遜色於任何對手,是那種挺翹型的鴿ru美女。
在邢天認識的女性當中,這種類型的美女還沒有呢。
妥妥不算,妥妥是小籠包型,還沒長開呢。
所以天哥在心中大念罪過罪過的同時,還是狠狠的瞄了兩眼。
不過王巧巧這小妮子太能折騰,越把她胳膊往睡袋裏放,她越叫勁。
到最後,邢天一咬牙,摟着王巧巧一起睡,讓她手腳動彈不得,王巧巧這才老實了。
其實王巧巧就想這樣。
她多少年沒體會到被人呵護的感覺了,現在的她就想體會一下被人疼愛的感覺。
但純潔的她真沒想太多,她其實內心貪戀的是那種記憶中都探尋不到的父愛感覺。
也正因為她現在神志不太清醒,所以才會比較勇敢。否則如果真是特別清醒的時候,靦腆的巧巧還真不一定放得開。
相比比較純潔的王巧巧,邢天就不那多純潔了。
聞着好聞的桅子花香,看着汗津津吹彈可破的小臉,摟着嬌小玲瓏、如同小貓一樣往自己懷裏緊鑽的王巧巧,天哥無恥的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