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大哥怎麼了?」黑龍戰士不禁有些奇怪,大哥忽然笑什麼?
「哈哈哈……老大的計策果然是妙啊,敵人居然真的以為我們把大部分的人馬抽調到了北部,想趁機咬咱們一口,真他媽滴一幫蠢豬!」
「大哥,你的意思是敵人中計了?」
「沒錯,敵人中計了,你馬上帶人和我一起出發。他們既然來了,也省的咱們再勞師遠征,費力去攻打他們的據點了。」
「是!」黑龍戰士高興的轉身跑了出去。
夜裏十二點,肖衛東帶人秘密出發了。為了繼續隱藏實力,肖衛東命令運送人員的車子不許開燈,只有最前面的一台開燈,其餘的車子全部跟着前面的車子走。
5萬人馬,分三批出發,車子浩浩蕩蕩的迎着敵人前來的方向開去。肖衛東當然不會傻到直接和敵人硬拼,那樣雖然也能打贏,但是自己的損失就會很大。肖衛東是想在半路上設一個大大的口袋陣,把前來偷襲的敵人全部裝進袋子裏。
「停車,就在這裏佈陣!」肖衛東對着對講機喊了一聲,所有車子停了下來。
「前面的敵人距這裏還有多遠?」肖衛東向其中一個黑龍戰士問道。
「還有半個小時的車程!」
「好的,時間足夠了!」
肖衛東打算埋伏的地方,兩邊都是果樹林,中間一條公路從中間通過,這是富士會的必經之路。
等所有人在兩邊的果樹林埋伏妥當,肖衛東命令道:「所有人聽我的命令再攻擊!」
「一組明白!」「二組明白!」「三組明白!」對講機里傳出各組組長的聲音。
等肖衛東完全埋伏妥當,富士會的大軍離開這裏只有20里,在寂靜的夜裏,甚至連敵人車隊的馬達聲都能夠聽見了。
「三井副會長,這麼晚黑龍幫不會在路上搞埋伏吧?」車隊裏一輛高級商務車裏面,一個軍師摸樣的人對三井說道。
「操……搞埋伏?黑龍幫的人都去了北方,這裏充其量也就1萬多人,他還敢搞埋伏,咱們3萬人馬,他再怎麼搞埋伏也是個死字,哈哈哈……」
「說的也是,既然黑龍幫的人都去了北方,這邊是應該沒有多少人才對!」
很快,車隊就到了果樹林的入口處。
「三井副會長,前面都是樹林,為了防止黑龍幫搞陰謀,你看咱們是不是先派個小隊過去試探一下!」
「試探什麼啊?有什麼好試探的?」三井還是非常的傲氣。
「副會長,還是小心為妙,這片林子很大,裏面可以藏得下10萬人,我們還是小心點為好!」
「他黑龍幫還有那麼多人嗎?真是笑話!」
「三井副會長,我不是擔心黑龍幫人有多少,只是擔心他們會搞陰謀!」知道無法勸住三井,軍師摸樣的人只好這樣說。
「好吧,那就按你說的,前面1000人開路,後面大部隊間隔一里路跟進!」
「一里路是不是太近了點?」
「夠了!」
「那,那好吧!」擔心三井要發火了,軍師摸樣的人只好作罷。
果樹林的深處,肖衛東和他的得力助手狂妖正在注視着公路的前方。
「大哥,敵人要來了,汽車的燈光已經看得見了!」狂妖是個光頭,全身黑黢黢滿是紋身,一身的橫肉很有花和尚魯智深的風采。
「狂妖,先別急,從燈光來看,車子不多,應該是敵人的前哨,命令弟兄們藏好了,誰要弄出聲驚動了敵人,我剁了他的腦袋!」
「是!」狂妖答應一聲,掏出對講機下令。
很快,敵人的前哨就過來了,總共有十多輛大卡車,響着轟鳴的馬達從黑龍幫的口袋陣里穿行而過。
前哨的指揮車裏,有兩人正在對話。
「大哥,要不要停車下去看看?」
「看什麼看,鬼都沒有一個,你沒聽到連三井副會長都不願意派人來嗎?還不是那個四眼田雞自作聰明,以為自己是神仙了,害得老子帶人給他們探路!」
「那倒也是,黑龍幫也沒有那個膽量敢出來,他們能夠守住就不錯了!」
前哨的車隊連減速都沒減,直接開了過去。
又過了幾分鐘,後面的大隊人馬果然開了過來,車燈綿延幾里,很有軍隊的風采。
「大家先別急,等車隊完全進入口袋再行動!」肖衛東命令道。
大隊人馬,非常拉風的直往肖衛東佈下的口袋裏鑽,直到最後一輛汽車進入口袋,肖衛東才拿起了對講機。
「一組截斷敵人的退路,二組堵住敵人的前進方向,三組立刻從兩翼攻擊!」
「是!」對講機里傳出了三個組長響亮的回答。
很快第一組在車隊的後面行動了起來,幾輛重型大卡,開到路上,把敵人的退路完全堵死。而在敵人最前面,忽然幾聲巨大的轟隆聲,公路被完全炸斷,連摩托車都不可能通過。
此時敵人已經發現中了埋伏,在三井的命令下全部跳下車,向兩邊的果樹林衝去,想先躲起來再說。
就在敵人衝到果樹林的邊緣地帶,忽然果樹林的深處射出密集的子彈,一會的功夫,敵人損失了上千人。
「把車上的機槍給老子拿下來,對着樹林裏掃射!」三井躲在防彈的商務車裏不敢冒頭。
肖衛東知道富士會的重武器一向比較強悍,發現敵人開始架設機槍,連忙下令全面出擊。
黑龍幫5萬人馬,全部舉起砍刀向敵人沖了過來。這陣勢只有在戰爭片裏看到過,滿山遍野全是舉着砍刀的黑龍幫戰士。
「黑龍幫怎麼還有這麼多人?」看到滿山遍野的黑龍幫的人,三井慌了。
「我們上當了,馬上向總部求援!」軍師也慌亂了起來。
三井一邊命令富士會成員抵擋黑龍幫的進攻,一邊慌亂的給總部打電話。「會長,不好了,我們中了黑龍幫的埋伏!」
「三井,虧你也是久經沙場的戰將,黑龍幫那麼點人,就算被他們包圍,有什麼好怕的?」富士會會長大島森元慢條斯理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