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怎麼在這裏?」狂戰見來人不禁奇怪的問道。「難道傾城玉要出世了?」
「當然是來找你來了」藥妖對着狂戰,妖魅的笑着。「可惜,某些人,被打的狼狽不堪,甚至都被趕出了兵城,只是不知道那股囂張勁跑哪去了」。
「你是在說我嗎?」狂戰見藥妖誇張的表情,露出了疑惑的表情,只是他的表情更誇張,讓人看了,就知道那是假的。
「哼!」藥妖冷哼一聲,「怎麼不死在兵城」藥妖轉身走向墨姬。
狂戰搖了搖頭,對藥妖的口是心非,表示無解。
「談情說愛夠了」冷清幽滿臉的冰寒。剛剛出手的兩人,正是藥妖與冷清幽。
「你來看我?」狂戰疑惑的看着冷清幽。
「我來殺你,殺手的心裏,永遠也不能有情,否則就做不了刺神,我來斬斷我心中的情」冷清幽認真的看着狂戰,無比認真的說道。
「莫名其妙,你們怎麼都怪怪的?」狂戰不解,看了看冷清幽和藥妖,兩人身上,都透露着一種古怪的感覺,有欣喜,但又刻意的保持着距離。
「我只出一刀」冷清幽見狂戰轉身,並沒有理會她的話,手中的匕首,攥的緊緊的,手指發白,人遲遲未動。
「你不是說出刀嗎?怎麼不出了?」對於冷清幽的獨特歡迎儀式,狂戰早已經習慣,哪天她不出刀,那才是真的麻煩。
「斷魂」冷清幽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人隨着聲音,消失在狂戰的感知里。
「沒用的!」突然狂戰刀橫在了身前,刀上,冷清幽的匕首,靜靜的躺着。
「沒想到你竟然變的這麼強了」冷清幽輕輕嘆了口氣,如釋重負。「似乎這超出了你狂氏刀法的範疇,你又有奇遇?」
「奇遇算不上,你若是想知道,我可以告訴你,也可以交給你」自從狂戰武技達到無缺無漏的境界,雖然失去了狂氏刀法的猛烈,但對於自身周圍的感知極其準確,正好能克製冷清幽。
「無缺無漏,真不知道你是幸運,還是不幸,以此臻入道法自然的強者,還從未出現,或許你能創造這個奇蹟」
「哦!武技不就是追求的無缺無漏嗎?怎麼達到無缺無漏境界,還不能成為道法自然強者了?」聽了冷清幽的話,狂戰不解。
「不錯,修煉武技,追求的就是無缺無漏的境界,但那只是一種武技,在某個特定的時間裏,達到那個境界,從而感悟自然,以此領悟的感覺為跳板,不斷的整改着自己的武技,最終以別的武技,達到道法自然,你見哪個武者,是以自己最擅長的武技達到道法自然的?哪一個道法自然強者,不都是自己創造的功法,而你倒好,竟然捨棄了狂刀的屬性,達到五行平衡,從而使自己達到無缺無漏的境界,而且你的境界獨特,想進入那種境界,就進入那種境界,但隨着進入的越來越多,你被同化的就越多,最終你只能成為自然的一部分,而不是掌握自然」冷清幽看着狂戰,心裏不知道是什麼滋味,一個絕頂天才,就這麼消亡在眾人之間,修武之路,一步踏錯,鐘身受傷。
「怎麼會這樣?那劍氏呢?他們不都是以劍為主,因劍入的道法自然嗎?」狂戰急切的問道。
「看來你是太久沒回家族了,溫柔鄉,英雄冢,確實不錯,劍氏進入的是劍境,一直也不是道法自然,他們誠於劍,極於劍,最終,以一己之力,創造自己的劍界,抗衡自然,雖然狂氏一直不弱於劍氏,但在道法自然的道路上,劍氏是最成功的」冷清幽感慨道。
「劍氏雖強,但會永遠臣服在刀下的」狂氏對劍氏的怨念由來已久。
「你啊!怎麼就不能看清現實呢?或許,根據劍氏的情況,你能創造出自己的自然,來對抗其他的道法自然強者」冷清幽幽幽的說道。
「放心吧!我狂戰,還從未被打倒過,現在不會,以後也不會,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自然同化我,還是我以天地練刀」屬於君主境,獨特的威嚴,籠罩着這片空間。
「你竟然突破到這種境界了?」藥妖感受着威壓,不在管墨姬,滿眼震驚的望向狂戰。
「我也是在機緣巧合之下突破的,我們走」狂戰對着墨姬揮了揮手,轉身向兵城走去。
「你就不見見這些人?」藥妖指着一群剛剛趕到的人,對着狂戰說道。
「沒興趣!」狂戰看都沒看眾人一眼。
「怎麼了大哥哥,你心情不好?」突然,一個輕柔的聲音傳入狂戰的耳朵,一個柔弱的女孩,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對着狂戰說道。
狂戰越過女孩,徑直走向城內。
「我叫罪無辜!」女孩使勁的衝着狂戰喊道,聲音柔弱,充滿了無辜的味道。
「你姓罪?罪天罰地的罪?」狂戰轉身,仔細的打量着自稱罪無辜的女孩。
「恩!」女孩歡快的回答一聲,露出甜甜的笑容。
「這些都是八大勢力的人」藥妖見狂戰轉身,忙給狂戰介紹道。
「她和你說了些什麼?」狂戰轉身,並沒理會藥妖,邊走邊問墨姬。
「她問我是不是你的侍女,還說你的侍女,就是她的侍女」墨姬偷偷的看着狂戰。
「不用理會她」看着墨姬的表情,狂戰哪還不知道藥妖都說了什麼。
「喂!喂!你怎麼走啦?」藥妖見狂戰走遠,忙不迭的追上去,在狂戰的身邊,猶如個漂亮的蝴蝶,不斷的轉着。
「沒興趣!」
「呵呵!我也沒興趣」藥妖圍着狂戰,說着些沒有營養的話。
「好奇怪的人,竟然有一種親切感!」罪無辜喃喃自語。「藥妖姐也變得奇怪了」。
「冷清幽,你最好給我說清楚,那人究竟是誰?」罪無辜身邊一個長的和她酷似的男子,對着冷清幽,惡狠狠的說道。「無辜還從來沒這樣對待過任何人,你要知道,無辜對我們的重要性」。
「你是誰?有權利命令我?罪大公子,這裏可不是你的地盤,當心出現意外,有本事你自己去問他」聽了男子的話,冷清幽臉若寒霜。
「你!」男子指着冷清幽,不知道說什麼好。
「清幽姐姐,我哥哥只是着急我,你不要生氣啊!」女孩見冷清幽和男子僵持起來,對着冷清幽說道。
「哼!」聽了女孩的話,冷清幽轉身走向城裏。「若不是老頭子不准許,我早就殺了那個白痴了,同的兄妹,怎麼就有這麼大的差距」冷清幽似是自言自語,但那聲音,附近的人,都能聽見。
「冷清幽」男子眼中寒光閃爍,雙手攥的咯吱咯吱的響,待看向女孩時,變得無比的溫柔,手也悄悄的鬆開。
「哥哥姐姐們!我們也走吧!」女孩招呼眾人一聲,率先向城內走去。
「這裏是誰的地方?」狂戰看着玲瓏閣舊址上,一座聳立的樓房,問向藥妖,「玲瓏,不是誰都能叫的」一個金色的牌匾,上書玲瓏二字。
「當然,所以我叫了!」藥妖獻寶似的,對着狂戰說道。
「這裏是你的地方?」狂戰看藥妖得意洋洋的樣子,再次確定道。
「當然,我聽說你在兵城,我就來了,沒想到,我還是來晚了一步,你已經離開了,但我確信,你一定會回來的,我就在玲瓏閣的舊址上,建立了這個玲瓏,治病救人」
「哦!這麼說,玲瓏閣一直沒倒」狂戰仔細的打量着眼前的玲瓏閣,眼中有着緬懷,這裏是他第一次想要揚名的地方卻夭折在陰謀之下。「可惜,這是你的地方」如今的玲瓏閣,比起以前,更加的大,成了一個建築群落,周圍都被建築包裹着,裏面,一座閣樓,高高的聳立着。
「這個送給你」狂戰說着,手裏拿着的城字,順手扔向玲瓏那金色的牌匾,城穩穩的鑲嵌在牌匾上,玲瓏變成了玲瓏城。
「好啊!那個最高的閣樓,就是留給你的」藥妖歡快的說道,拉起狂戰的手,向裏面走去。
「對了,這個給你」藥妖突然從脖子上摘下一塊玉牌,遞給狂戰。
「幹嘛的?」狂戰感受着上面淡淡的道法自然威壓,知道這玉牌出自道法自然強者的手,但卻沒什麼攻擊和防禦的作用,似乎玉牌,只是一個承載能量的載體。
「兵城現在的這個樣子,已經不適合人修煉了,這裏雖然修煉的更加快速,而且修出來的真氣,威力更加的強大,但終究是缺少了穩定性,人吸收了這樣的靈氣,就會變的暴躁易怒,隨着修煉的越來越深,人會變的越來越不受控制,但又會被這裏的修煉速度深深的迷戀,不肯離開,欲望會變的越來越強烈。被你殺的那個少帥,就是被影響最厲害的人之一,而鐵鷹,似乎是察覺了這裏的情況,離開了,只有道法自然的強者,才能補充靈氣的穩定性,這塊玉牌,就是為了使人保持清醒而煉製的」藥妖邊說着,邊給狂戰戴上。
「我就一塊多餘的」
「你們倒是親熱,只是不知道我那妹妹見了,會不會傷心」藥妖給狂戰戴上玉牌,正整理着凌亂的衣服,冷清幽進來,聲音依舊冰冷。
「拿來!」狂戰見來人是冷清幽,伸手說道。
「沒有」冷清幽回答的乾脆。